第528章 从天而降
士兵们如狼似虎地冲上来，我正要拔剑反抗，叶凤至却伸手拦住了我，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对李元恭盈盈下拜：“陛下，此事与顾凡无关，都是臣女的错，请陛下治罪！”
“凤至，你……”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她这分明是想独自承担所有罪责。
秋妍妍在一旁冷笑：“哟，圣女大人真是情深义重啊，可惜人家顾指挥使未必领情呢！”她说着，故意将“指挥使”三个字咬得格外重，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李元恭已经不耐烦地一挥手：“都带走！朕自会审问！”
就这样，我们三人被押解回了皇宫，分别关押了起来。
这间牢房阴暗潮湿，散发着阵阵霉味，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进一丝光亮。我盘腿坐在冰冷的石板上，心中思绪万千。
李元恭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所有的计划。他究竟想干什么？他为什么要说我和叶凤至私奔？难道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我越想越觉得不安，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尖着嗓子说道：“顾指挥使，陛下召见！”
我心中一凛，起身跟着太监走出了牢房。
一路上，我不断地猜测着李元恭召见我的目的，是想要兴师问罪？还是另有安排？
穿过重重宫门，我终于来到了御书房。
李元恭端坐在龙椅上，面容威严，不怒自威。
我跪倒在地，叩首行礼：“臣顾凡，参见陛下！”
“起来吧！”李元恭淡淡说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审视，“顾凡，你可知罪？”
“臣不知……”
“你勾结争天盟，意图谋反，难道不是罪吗？！”李元恭突然怒喝一声，吓得我浑身一颤。
他怎么会知道我和争天盟的关系？难道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我心中惊骇万分，额头上冷汗直冒，连忙辩解道：“陛下，臣冤枉啊！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忠心耿耿？”李元恭冷笑一声，“那你为何要与争天盟的人来往？为何要带着我的女儿私奔？”
“陛下，我与叶姑娘只是朋友，绝无私情！”我极力否认，心中却越来越慌乱。
“朋友？哼，朋友会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吗？”李元恭语气冰冷，“顾凡，你休要狡辩！朕已经掌握了你的所有罪证，你若是不想死，就乖乖地招供！”
我心头一沉，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李元恭既然已经掌握了我的“罪证”，那就说明他早就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我再怎么辩解也是无济于事。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陛下，臣确实与争天盟的人有来往，但臣从未想过要谋反。”
“哦？那你与他们来往所为何事？”李元恭问道。
我沉默片刻，决定赌一把，说道：“陛下，臣之所以与争天盟来往，是为了调查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抬头看着李元恭，说道：“臣怀疑，有人想要谋害陛下！”
李元恭闻言，脸色顿时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死死地盯着我，问道：“你什么意思？”
“陛下，臣在调查一件案子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线索，这些线索指向了一个惊天的阴谋……”我故意压低了声音，营造出一种神秘的氛围，“臣怀疑，有人想要利用祭祖大典的机会，对陛下不利……”
李元恭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你有什么证据？”
我微微一笑，说道：“证据就在叶姑娘身上……”
李元恭闻言，猛地转头看向叶凤至，眼中杀意涌动：“凤至，你老实告诉朕，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叶凤至跪倒在地，低着头，说道：“父皇，女儿确实知道一些事情，但女儿不能说……”
“不能说？”李元恭怒喝一声，“你难道想要包庇这个逆贼吗？！”
“父皇，女儿没有……”叶凤至抬起头，眼中含泪，“女儿只是不想让父皇伤心……”
“伤心？”李元恭冷笑一声，“朕现在已经很伤心了！”
他说着，猛地站起身，走到叶凤至面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怒喝道：“说！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叶凤至被李元恭的怒火吓得浑身颤抖，她咬着嘴唇，眼中充满了恐惧。
“父皇，女儿……”
“说！”李元恭再次怒喝一声。
叶凤至再也承受不住李元恭的压力，她哭着说道：“父皇，女儿知道……女儿知道……”
她的话还没说完，李元恭突然脸色一变，他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起来。
“父皇！”叶凤至惊呼一声，连忙扶住李元恭。
“陛下！”我也连忙上前，想要查看李元恭的情况。
李元恭一把推开叶凤至，指着我，怒吼道：“逆贼！是你！是你下毒害朕！”
我顿时愣住了，下毒？我什么时候下毒了？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李元恭突然吐出一口鲜血，然后便倒在了地上……
“陛下！”我惊呼一声，扑到李元恭身旁。叶凤至也慌了神，手足无措地跪在一旁，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
李元恭脸色苍白，嘴角不断涌出鲜血，身子剧烈地抽搐着，眼看着就要断气。我心里一团乱麻，这老皇帝怎么突然就倒下了？难道真是我下的毒？不可能啊，我压根就没有机会！
叶凤至哭喊着：“父皇！父皇！您醒醒啊！”她颤抖着手去探李元恭的鼻息，却绝望地发现，李元恭已经没了呼吸。
“来人啊！快来人啊！”我冲着殿外大声呼喊，心中却一片冰凉。李元恭死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多时，殿外涌进一大群侍卫，为首的是大内总管陈公卿，他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李元恭，脸色大变，厉声喝道：“怎么回事？！”
叶凤至哭着指着我，泣不成声地说：“父皇…父皇他…是顾凡…是他害死了父皇…”
陈公卿锐利的目光扫向我，寒声问道：“顾凡，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圣上！”他大手一挥，身后的侍卫们立刻将我团团围住，刀剑出鞘，寒光闪闪。
我心中叫苦不迭，这老皇帝死的也太不是时候了！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扣上了谋逆的罪名，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公卿，你听我解释，我……”
“解释？”陈公卿冷笑一声，打断我的话，“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来人，将这逆贼拿下！”
我心知肚明，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李元恭已死，陈公卿是李元恭的心腹，自然会将矛头指向我。我只能寄希望于叶凤至能够替我说话，毕竟我和她之间…嘿嘿…
我看向叶凤至，她却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啊…可惜，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
侍卫们一拥而上，将我按倒在地，冰冷的锁链捆住了我的手脚。我挣扎着，怒吼道：“陈公卿，你这是栽赃陷害！我根本就没有害死皇上！”
“哼，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陈公卿冷笑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精致的瓷瓶，递到我面前，“这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里面装的正是剧毒鹤顶红！”
我定睛一看，那瓷瓶确实是我的，但我从来没在里面装过什么鹤顶红！我心里顿时明白了，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
“陈公卿，你血口喷人！这瓶子里装的不是鹤顶红！”我大声辩解道。
“不是鹤顶红？”陈公卿冷笑一声，“那你说是什么？”
“我…我……”我一时语塞，总不能说这瓶子里装的是我从五脏道人那儿弄来的壮阳药吧？
陈公卿见我答不上来，便得意地笑道：“怎么？说不出来了吧？来人，将这逆贼押入天牢，严加审问！”
侍卫们将我拖出了大殿，一路押往天牢。我心中充满了绝望，难道我就要这样含冤而死？
“顾凡！”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看，竟然是秋妍妍！她一身劲装，手持长剑，带着一群人冲进了天牢。
“妍妍，你……”
“别废话了！”秋妍妍打断我的话，挥剑斩断了捆绑我的锁链，“跟我走！”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秋妍妍拉着冲出了天牢。身后传来陈公卿的怒吼声：“大胆！竟敢劫狱！给我追！”
我们一路狂奔，冲出皇宫，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我气喘吁吁地问道：“妍妍，你怎么会来救我？”
秋妍妍一边拉着我往前跑，一边说道：“我收到消息，说你被李元恭那老东西抓了，就赶紧带人来救你了。”
“消息？什么消息？”
“是…是…”秋妍妍突然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心中疑惑，正要追问，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陛下！”我惊呼一声，扑到李元恭身旁。叶凤至也慌了神，手足无措地跪在一旁，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
李元恭脸色苍白，嘴角不断涌出鲜血，身子剧烈地抽搐着，眼看着就要断气。我心里一团乱麻，这老皇帝怎么突然就倒下了？难道真是我下的毒？不可能啊，我压根就没有机会！
叶凤至哭喊着：“父皇！父皇！您醒醒啊！”她颤抖着手去探李元恭的鼻息，却绝望地发现，李元恭已经没了呼吸。
“来人啊！快来人啊！”我冲着殿外大声呼喊，心中却一片冰凉。李元恭死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多时，殿外涌进一大群侍卫，为首的是大内总管陈公卿，他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李元恭，脸色大变，厉声喝道：“怎么回事？！”
叶凤至哭着指着我，泣不成声地说：“父皇…父皇他…是顾凡…是他害死了父皇…”
陈公卿锐利的目光扫向我，寒声问道：“顾凡，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圣上！”他大手一挥，身后的侍卫们立刻将我团团围住，刀剑出鞘，寒光闪闪。
我心中叫苦不迭，这老皇帝死的也太不是时候了！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扣上了谋逆的罪名，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公卿，你听我解释，我……”
“解释？”陈公卿冷笑一声，打断我的话，“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来人，将这逆贼拿下！”
我心知肚明，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李元恭已死，陈公卿是李元恭的心腹，自然会将矛头指向我。我只能寄希望于叶凤至能够替我说话，毕竟我和她之间…嘿嘿…
我看向叶凤至，她却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啊…可惜，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
侍卫们一拥而上，将我按倒在地，冰冷的锁链捆住了我的手脚。我挣扎着，怒吼道：“陈公卿，你这是栽赃陷害！我根本就没有害死皇上！”
“哼，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陈公卿冷笑着，从地上捡起一个精致的瓷瓶，递到我面前，“这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里面装的正是剧毒鹤顶红！”
我定睛一看，那瓷瓶确实是我的，但我从来没在里面装过什么鹤顶红！我心里顿时明白了，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
“陈公卿，你血口喷人！这瓶子里装的不是鹤顶红！”我大声辩解道。
“不是鹤顶红？”陈公卿冷笑一声，“那你说是什么？”
“我…我……”我一时语塞，总不能说这瓶子里装的是我从五脏道人那儿弄来的壮阳药吧？
陈公卿见我答不上来，便得意地笑道：“怎么？说不出来了吧？来人，将这逆贼押入天牢，严加审问！”
侍卫们将我拖出了大殿，一路押往天牢。我心中充满了绝望，难道我就要这样含冤而死？
“顾凡！”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抬头一看，竟然是秋妍妍！她一身劲装，手持长剑，带着一群人冲进了天牢。
“妍妍，你……”
“别废话了！”秋妍妍打断我的话，挥剑斩断了捆绑我的锁链，“跟我走！”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秋妍妍拉着冲出了天牢。身后传来陈公卿的怒吼声：“大胆！竟敢劫狱！给我追！”
我们一路狂奔，冲出皇宫，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我气喘吁吁地问道：“妍妍，你怎么会来救我？”
秋妍妍一边拉着我往前跑，一边说道：“我收到消息，说你被李元恭那老东西抓了，就赶紧带人来救你了。”
“消息？什么消息？”
“是…是…”秋妍妍突然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心中疑惑，正要追问，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黑影从天而降，劲风扑面而来，我还没看清来人是谁，秋妍妍已经将我护在身后，长剑出鞘，寒光一闪，迎了上去。
“铛！”
兵器相交，火花四溅。我定睛一看，来人竟是一位身穿黑色劲装，头戴斗笠的蒙面人，身材魁梧，手中握着一柄厚重的鬼头刀，刀锋上隐隐泛着黑气。
“阁下是谁？为何阻拦我们？”秋妍妍厉声问道，长剑如灵蛇般舞动，剑光闪烁，将蒙面人笼罩其中。
蒙面人一言不发，鬼头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刀气纵横，与秋妍妍的剑光激烈碰撞，发出阵阵刺耳的金铁交鸣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这蒙面人是谁？为何要袭击我们？难道是陈公卿派来追杀我的？
我正疑惑间，蒙面人突然虚晃一招，鬼头刀猛地劈向秋妍妍，秋妍妍猝不及防，被刀气逼退数步。蒙面人趁机向我扑来，鬼头刀高高举起，眼看就要劈在我的脑袋上。
“顾凡小心！”秋妍妍惊呼一声，却来不及救援。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黑沉沉的刀锋向我落下，心中一片冰凉，难道我今天就要命丧于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影闪过，叶凤至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纤纤玉手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鬼头刀挡住。
“铛！”
鬼头刀被震得嗡嗡作响，蒙面人也被震退数步，他抬头看向叶凤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叶凤至竟然有如此实力。
“叶凤至？你怎么会在这里？”秋妍妍也惊讶地看着叶凤至。
叶凤至没有理会秋妍妍，只是冷冷地看着蒙面人，说道：“阁下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天子脚下行凶？”
蒙面人依然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盯着叶凤至，眼中杀机涌动。
“哼，既然你不肯说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叶凤至冷哼一声，纤纤玉手再次挥动，一股强大的力量向蒙面人涌去。
蒙面人不敢硬接，身形一闪，躲过了叶凤至的攻击。他转身就跑，速度极快，转眼间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想跑？没那么容易！”叶凤至冷哼一声，身形一闪，追了上去。
“妍妍，我们也追！”我拉起秋妍妍的手，也追了上去。
我们三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一路追赶着蒙面人。那蒙面人似乎对京城的地形十分熟悉，专挑一些偏僻的小巷和街道逃跑，我们几次差点跟丢了。
“该死，这家伙到底是谁？”我一边跑，一边咒骂道。
“别说话，小心被他听到！”秋妍妍提醒道。
我们三人继续追赶，终于，在一条死胡同里，将蒙面人堵住了。
“你跑不掉了！”我冷冷地说道，心中杀机涌动。
蒙面人背靠着墙壁，摘下斗笠，露出一张苍白消瘦的脸庞，他的眼神阴冷，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说道：“顾凡，我们又见面了。”
我定睛一看，顿时惊呼出声：“是你？你是……”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蒙面人竟然是当初在广陵郡与我结怨的陆家二公子，陆宏远！
“陆宏远！你竟然还活着？”秋妍妍也认出了他，语气中充满了惊讶和愤怒。
陆宏远冷笑道：“托顾大人的福，我这条命还算硬朗。怎么，看到我还活着，你很失望吗？”
“你竟然敢来京城行刺？”我眯起眼睛，语气冰冷。当初在南嶷郡，我废了他一条胳膊，本以为他应该会夹着尾巴做人，没想到他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还想要我的命。
“行刺？顾大人说笑了，我只是来京城散散心，顺便来拜访一下顾大人，谁知道顾大人如此胆小，一见到我就跑呢？”陆宏远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我心中冷笑，这陆宏远还真是会颠倒黑白，不过，他既然敢出现在我面前，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说不定暗处还有其他人在埋伏。
我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地说道：“陆二公子说笑了，我怎么会怕你呢？我只是不想在天子脚下惹事而已。”
“是吗？那就请顾大人跟我走一趟吧，我有些事情想要单独跟顾大人聊聊。”陆宏远说着，鬼头刀指向我，眼中杀机闪烁。
“你想干什么？”秋妍妍挡在我面前，长剑指向陆宏远，厉声问道。
“秋大人，这是我和顾大人之间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陆宏远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威胁。
“放肆！”叶凤至突然冷喝一声，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她身上爆发出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陆宏远，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如此嚣张！”
陆宏远被叶凤至的气势所慑，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强撑着说道：“叶凤至，我知道你实力强大，但你最好也不要插手此事，否则……”
“否则什么？”叶凤至步步紧逼，语气冰冷，“你以为你能威胁我？”
陆宏远脸色阴沉，一言不发。他知道自己不是叶凤至的对手，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叶凤至，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你若敢动我，我陆家绝不会放过你！”
“陆家？”叶凤至冷笑一声，“我叶凤至还从来没有怕过谁！”
“你……”陆宏远被叶凤至的话激怒了，正要发作，突然，他脸色一变，猛地转身向身后看去。
“谁？”
只见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落在了我们身后，那黑影身材高大，身穿黑色斗篷，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鬼面具，手中握着一柄漆黑的长剑，剑尖上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你是谁？”我警惕地看着那黑影，问道。
黑影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们，然后，他将目光转向陆宏远，说道：“陆二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你家主人？你家主人是谁？”陆宏远脸色阴晴不定，问道。
“我家主人是……”黑影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他缓缓摘下了脸上的鬼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庞。
“是你？！”我顿时惊呼出声，这黑影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