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1990娶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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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反常的单依依

晚上,白山回到家,姑姑还在超市没回来,家里只有单依依一个人。

“回来了,你先坐”,单依依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脸上有两道黑印子,特别明显。

“你脸咋了?”白山上前询问。

“刚碰到的灰,你别管,我自己来就行,盐放哪了?”,单依依手忙脚乱,眼观六路,寻找着各种工具。

白山眼睛瞪得老大:“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快出去,别影响我发挥。”

白山提心吊胆的坐到客厅沙发上,眼睛却时刻盯着厨房,生怕等会儿突然爆炸。

虽说用的是煤炉,但这种事情也说不准。

记得单依依小时候的一次,在家里生火做饭,因为是柴火灶,柴火一旦熄灭,便会产生浓烟。

单依依不知怎么的,柴火就灭了,产出的浓烟让她熏到了眼睛。

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赶紧让火重新烧着,于是单依依拼命地往灶膛里塞秸秆一类的穰柴。

穰柴易燃,被浓烟熏得温度升高,剧烈的燃烧起来,火舌直接喷出了灶膛之外。

单依依被吓得手足无措,赶紧跑出了厨房,火焰立马就接触到柴火灶后面存放的柴火,即将要产生难以估量的结果。

听见姐姐的叫喊声,单依依的弟弟连忙查看情况,发现火势已起,赶紧让姐姐去喊邻居,自己则提着水桶去往柴火堆上泼水。

在邻居家大人的帮助下,单依依家的房子算是保住了,可代价是柴火全部湿透,后面几天不收集柴火连饭都做不成。

而且,还要将湿透的柴火全部搬出去,不然新的干柴没处放。

白山听说单依依家里出事,也赶到了现场。

家里出事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单长青的耳中,他放下锄头,带着媳妇儿,立即从田里赶回家。

看见被烧的厨房,单长青瞬间暴怒,抽起木条就要打单依依。

“你个丫头片子,让你给你弟做个饭都想把家给点了,干啥都干不好,要你有啥用!”

黄凤柔根本拦不住发怒的单长青,只能一边护住女儿,一边劝丈夫消消气。

在邻居们的掩护下,白山拉住单依依的手,跑回了自己家。

路上,白山的手掌很温暖,让单依依因犯错产生的愧疚感和要被打屁股的恐惧全都抛之脑后,张着刚换牙齿的嘴巴,咯咯地笑。

直到单依依躲了两天才被接回去。

不过,两天后的单长青早已经消气,说话也较为平静,单依依试探好几句,发现没什么问题,才半信半疑地跟着父亲回家。

这件事之后,单依依仿佛对厨房有了阴影,不敢再做一次饭。

白山如坐针毡,不清楚单依依为何今天敢进厨房,重启厨艺上的天赋。

差不多过了二十多分钟,单依依大功告成,让白山来厨房端菜。

不管结果如何,总归是单依依的心意,白山还是将饭菜全部端了出来。

几盘菜肴,看得白山微微一愣,单依依在一旁紧张地搓着双手。

菜品色泽暗沉,形状也不规整,有些部分炒得焦黑。

“我不太会做饭,可能不好吃。”

姐们,不是可能,是肯定吧,白山内心纠结要不要动筷子,为了不伤害单依依,还是提起了筷子夹了一口。

白山将菜放入口中的那一刻,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又连续尝了几口其他的,简直好吃到让人翻白眼。

那味道,咸的太咸,淡的没味,有的菜还没煮熟,猪皮还是硬的。

白山看着单依依期待又紧张的眼神,还是硬着头皮咽了下去。

“还不错,你好久都没做过饭,今晚上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好了。”

单依依又不是傻子,光看白山表情,也清楚自己做的菜做的其实很难吃,很是沮丧。

“没关系,我再拿进去稍微加工一些就好”,白山端着盘子进了厨房。

重新点燃煤炉,白山挑去烧焦的菜,根据咸淡不同的菜,添水或者加盐再过一遍,没熟的加油爆炒。

不出十分钟,崭新的菜品出锅,重新端上了餐桌。

香味瞬间就上来了,单依依尝了一口,感受着味蕾间各种香味的激荡,不由得闭上眼睛。

“白山,你好厉害!”

“没有,主要你做的菜本来就不差,我稍微改进了那么一丢丢。”

吃完饭,像往常那样,白山收拾厨房,单依依打扫客厅。

接着就是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白山一天都完总要四处跑,处理的事情非常多,因此很疲惫,人沾到床边的那一刻,就有困意。

关掉灯后,白山很快就入睡。

突然,白山被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惊醒,起身就看见一个身影立于窗前。

“鬼呀!”白山抓住被子,使劲往床里边靠。

“是我”,单依依打开灯,地上散落着碎掉的玻璃水杯。

“依依,你不去睡觉,过来干啥?”白山长舒一口气,下床用扫帚扫掉玻璃碎片:“小心点,别扎到脚。”

打扫完毕,单依依仍然站在房间中,她穿着简单的睡衣,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还散发着湿气,脸上荡漾着微微红晕。

白山神情愈发疑惑,用手去测单依依额头的温度:“生病了嘛,这是。”

话音刚落,当白山的手跟她额头接触的刹那,单依依直接将白山按倒在了床上。

结合今晚上单依依种种异常表现,白山才清楚她究竟想干什么。

“你真想好了?确定不后悔?”

单依依点了点头。

白山一个转身,顺势将单依依按到身下,开始解她的睡衣。

伴随着单依依沉重的喘息声,白山先解开领口处的几颗扣子,然后依次解开胸前和腹部的扣子。

再接着,轻轻将上衣从肩膀处滑落。

还剩下一根腰间的带子,白山用手拉动,抽出后,睡衣便会完全脱落。

但单依依用手猛地制止住白山,不让解开腰间的最后一根丝带。

白山看向单依依的脸,她不住的摇头,上面已经挂了两道泪痕。

在理智和原始冲动中,白山反复为难,手停留在半空。

“小山,开下门,我把钥匙忘家了。”

姑姑的敲门声帮白山恢复了些许理智,他穿好衣服,帮单依依扣上扣子,送回了姑姑房间,自己则去开门。

“你脸咋这么红,生病了吗?”白荷伸手就要去测白山额头的温度。

白山闪开,回到了房间,赶紧把门关上:“姑,我没事,不用管我。”

本来好好的,单依依突然来这么一下,让白山彻底睡不着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无奈之下,白山只能再去洗了个澡,缓解一下浑身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