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肥婆后豪门众少为我癫狂,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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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一个王子出场

我坏坏的笑,也用得意洋洋的样子回敬过去:

“承诺不抵消,我不同意抵消,商小少,你不会和我一个女孩子耍赖皮吧,我记得第二场赛马,我们的胜利品是新生的纯白小马匹。”

好在,经过无数个人的复述,我了解到当天的情形。

不管我是不是萧咪咪,我都不会给这么个毛头小子牵着鼻子走的。

我有我的自尊。

尽管我对那个长的像茄子还是黄瓜的商二少丝毫没有兴趣。

“你这个丑陋的肥婆!”他一下子冲了过来,双手作掐的动作,配合着他高大的身形,显得凶神恶煞。

我不停的后退,贴在墙边,一下子蒙住,想也不想,顺手从墙边的壁画上豪气万状的扯下一幅,重重的挥了过去。

我发誓,我也不知道,这动作是怎么一气呵成的。

不过效果真他妈的好,商小少将近一米八五的个头居然给我抽成了一道抛物线,直直的摔在了琉璃的长条桌下,将桌上的玻璃茶具震下不少。

我甚至听到他腰板撞上桌子的脆裂声。

嘶,我看他抚腰皱眉的样子,和萧别目瞪口呆的造型,惊诧了零点零五秒之后,终于忍不住甩开油画,发足狂奔,一路上泪眼婆娑,肥厚的脚板将整个地板踏得发出咚咚咚的震音,过道的壁灯因为我的路过,被震得明暗不定。

我的心迅速破裂成万片!

远远的,我听见商小少的咆哮。“她居然在我前面哭?!萧别,她居然好意思哭!”

泪奔,我华丽丽的少女形象啊!

其实,我很想解释,我的泪眼婆娑,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居然一个人能把将近40斤的油画挥洒的这么自如,毫不吃力,我被自己的骠悍充分震撼了!

如此而已!

商小少骂骂咧咧足足三十分钟才走,我一直缩在粉红小屋里,不敢出去。开玩笑,看他的胳膊上的肌肉,就知道他是长期运动的。难道我要跑出去也给他抡一下,我又不是萧咪咪。

我没有脑病的。

萧妈妈回来的时候,我仍然躲在房间里。

“咪咪,听说你今天动手打了商怀仁?”我无措的看她,一脸的迷茫。

“咪咪啊,你不要怕,妈咪给你作主,商家那个小的,最喜欢话倒着说,是不是他动手打了你?”

我眯眼,用手习惯性捏自己的肚皮。

“天塌下来,都有妈咪顶。”她一面笑,一面用指尖捏了捏我的脸,冰凉的指尖碰到我的脸,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虽然她一直在笑,但是,我看她眼睛的时候,她的眼睛是没有一丝笑意的。

很假的感觉。

“宝贝儿,听说你最近早饭都只喝牛奶,不吃那些有营养的东西了,这样不好!”她靠过来,身上的香水很是艳,熏得我一阵窒息。

我装作很羞怯的样子,低头撒娇:“妈咪,因为我要像妈咪一样苗条漂亮,所以我想减肥。”

萧妈妈明显的楞了一下,装模作样的笑:“宝贝儿,你像你的爹地,你的爹地就是魁梧英俊的男人。”

我的冷汗悄悄地流,魁梧……难道是暗示,我就算减肥也是枉然,萧妈妈,打击人是不对的。

“那么爹地是什么样子的?”来了这么久,萧老头,我还没有看到过。

萧妈妈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很伤心的样子,摸着我的头,眼泪汪汪:“宝贝儿,你果然什么都忘记了,你爹地死了有四年了,这些年都是妈咪一个人在拼命呢。”

死了有四年!我不看财经报道,所以对此并不关注。

突然,我对萧妈妈肃然起敬,想象一个大家族,亲戚旁支不知道会有多少,你争我夺的事情必然也很多,凭着她一个女人,居然能撑下来。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仔细的看了看萧妈妈,她见我傻乎乎的看她,叹了一口气,“咪咪,你知道么,你今天下午挥出去的是谁的画?”

我呆住,心里陡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萧妈妈停顿了下,极为悲伤的大哭:“宝贝儿,你挥出去的是你爹地的油画啊……”

那声音真是悲痛欲绝,哭得我头皮发麻!

囧!= =

我背上升起无数的冷汗,萧老头,我真是对不住你,我不该在霸占了你女儿庞大魁梧的身躯之后,还挥坏了你的油画。

我有罪……阿门!

第二天的时候,我起了早,气喘吁吁的咬牙,从七点跑到十点,终于跑到了花园的尽头,那里很漂亮,栅栏都是乳白色的,被烙成各种繁琐的花,青藤从乳白色上爬过,将整个栅栏装点的别有风趣。

萧别倒是没有陪我跑步,早早的吩咐了高尔夫球车跟在了我的后面,以防止我突然想要坐车的需求。

开玩笑,我怎么能坐车,那么剧烈的运动,回去一路要慢慢的走回去,才会有效果。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减肥这么艰巨的任务。

十一点的时候,又有粉红匆匆的跑过来,汇报:商家二少来了。

这次登场的居然是商小二!

我的好奇心立刻被调动了起来,满身心的兴奋!

俗话说的好,是王子是茄子,得拉出来遛遛!

所以,最后我还是坐上了那辆备用的球车。

开路,回去看茄子……,哦,不,是王子!

(2)

还是昨天的那个大厅,我胆战心惊的贴着墙走,手指头并拢,那一排靠下的油画早就被转移了地方,现在,那里是光溜溜的一串。

估计是萧妈妈心疼自己老公的油画被掀飞,索性集体把祖宗的油画都挪了位。真是罪过大了,居然还逼着别人家的先烈集体搬家。

“萧小姐,你的伤,好一点了没有?”

我定睛看去,像被雷劈中了一样。突然就有了种梦里寻他千百次的感觉。商家二少,怎么说呢,采用雷翻了的一个形容词来形容,那就叫个:温润如玉。

很难在现代的都市里看到这样一种气质的人了。

远远站在那里就像一幅极雅致的山水墨画,清幽幽,淡雅雅,捏着骨杯的手圆润修长,干干净净。

就连声音也像春风一样的温润。

一副翩翩君子的样子,风度好的让人自卑。

不得不说,萧咪咪小姐的审美的确有一套。多一句嘴,这种男人恰恰也是我喜欢的类型。

他这么客气,我倒是羞愧了,期期艾艾的,好半天挤出一个笑脸:“好多了。”

顺着他的旁边坐下,木椅被我坐的咯吱一声,我一下子脸更红了。

他丝毫不以为然,极为温和的笑,眼睛里都晶亮亮:“听说昨天,怀仁过来任性了,做哥哥的,代他道一声歉,希望萧小姐不要怪他小孩子心性。”

我羞赧的垂眼,商二少,你是来反讽的么,我那一板子抽下去,几乎能听到商小少腰板断裂的声音。

于是,我连忙赔笑:“不碍事,不碍事,主要的错还在我。”

大概是以前的萧咪咪从来没有低声下气的道歉,商二少捏骨杯的手微微一顿,漆黑幽深的眸便扫了过来,带着些许探究。

我不自然的咳嗽,掩饰自己的心虚:“因为我和他开了一个不算小的玩笑,涉及的又是他在意的人,所以之间闹出了点误会,商二哥如果不来,我也要去道歉的。”

我不知道商二少对我和商小少之间那个荒唐的赌约知道多少,索性试探性的自己先交代了。

真是太丢人了。

怎么说,古代也有个词语叫唐突佳人,萧大小姐,你唐突的还真是个让人心跳的家伙。

“那个赌约,我大约也知道些。”商二少将杯子举到了唇边,突然向我意味深长的微微一笑,将我的心脏笑漏几拍,“我知道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他偏头,仔细打量我,不再说话,脸上满是玩味的神色。

大概是想看我局促的样子。

我干笑以对:“商二少幽默了。”我是想再脸红一次给他看,可惜皮下脂肪过厚,燃烧不到表层,我指尖触上去的时候,冰凉凉。

“嗯,几天不见,萧小姐清减不少。”他识趣的转了个话题,干净修长的指头敲击着杯壁,眼睛黑漆漆的闪,“不过,不管怎么样的咪咪,都是可爱的。”

我一下子愣住。

他居然在夸奖萧咪咪,带着云淡风轻的样子,极为淡然的在调戏萧大小姐。

明显的是在敷衍,连讨好女孩子,都不用上七八成的心,难道笃定萧咪咪会就此沦陷下去。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如果是以往的萧咪咪,据这些天来我听到的光辉事迹,估计就要就此扑过去,诉说痴情了。

她是不会区分男人的真话和谎言的。就连顾少那么决绝的发誓,她也能理解成为调情,坚韧的神经可见一斑。

可是,我还是觉得怪异,我真不相信会有人喜欢上心灵崎岖,外表庞然的萧小姐,而且还是这么个如山水墨画般的清俊的人儿。

“谢谢商二哥的夸奖。”我极为理智的措辞,一面很官方的笑“不过我更希望商二哥能夸我漂亮,妩媚。”

我顺带劈过去一个媚眼,小样,让你装,我倒要看你什么时候破功。

他正抿下一口清茶,听我这么说,小小呛了一口,抬眼看过来,眼底还有收不住的愕然,而后,缓缓地,在唇边绽开朵梨花般的笑容,“不错,的确是我的过失,称赞一个成熟的小姐,实在不该用可爱。”

我学着他,也抿下一口清茶,笑嘻嘻的看他:“好说好说,算不上顶级,充其量一般美而已。”

这下,他是真的笑开,眼睛里甚至都有了流水般的华彩,一圈一圈的荡开来,道:“萧别说你失忆,我不相信,不过,现在看来,失忆的你,倒是更为可爱了。”

真是不客气地家伙。

这不是暗喻以前的我很不可爱。

太嚣张了,不过他这种嚣张掩盖的很好,被他的君子气质盖的严严实实,就算说出再过分的话,看他那么闲闲的笑,估计也没有几个人能真的生气。

“嗯,我也觉得失忆何尝不是件好事,就像重新活过一样,以往怎么样,都不用多多考虑。”我咬住杯口,看见茶水里印出四分之一的脸,油腻腻,汗津津。

真丑。

可是,商二少居然能对着这张脸,脉脉含情的笑:“重新活过,真是很好的想法,不过,我倒是希望,你和怀仁的赌约不要忘记。”

恩?什么情况?

这句话说的真是暧昧。

我瞪大眼,看他,他笑得高深莫测。

许久,他放下骨杯,对我嫣然一笑,凑过身来,贴着我的耳朵缓缓开口。

那话的内容,让我震了一震,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听。

因为,他说:咪咪,欢迎你来追求我……”

那个笑容,像只求偶的雄孔雀,正张开自己最美丽的彩屏,向心爱的雌孔雀诉述衷肠,深情款款的很……

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切,似乎都透着诡异。

(3)

商家老二,又叫商怀瑾,草龄24,毕业于哈佛商学院。

这个,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首先我接到的是他的邀请函,24岁后回国第一个生日,说是私人的小型第一章Y,距离我减肥第4周,正是黄金的时候。

我本能的想拒绝去。

萧妈妈一听说是商家的二少,笑得眼睛不见眉毛的,从伦敦到巴黎,把我的七个彩虹衣柜添置的满满的。

接下来,便是轮番的叮嘱。

萧妈妈说:宝贝儿,商家是四大家族里,最稳妥的一个,商家的老二,更是名门淑女的梦中情人,你要学会更加温柔,更加贤淑的应对。把握好商二少。”

我翻白眼,很不能理解商家二少突如其来的热情。

到了开第一章Y的那天晚上,商怀仁发来一辆雪白的加长型轿车,绕着萧家的大喷水池,足足转了三圈才停下。

萧别站在我身后的台阶上,冷笑:“这次商家,表现得很有诚意。”

我原先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上了车才知道,这居然是商二少的私人轿车,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名门淑女登上过这辆车。

难怪萧别那个意味深长的笑。

我提着鹅黄的加大码晚礼服,迈了上去,胸前的束身带勒得我喘不过气。

虽然我这4个星期,每天持续跑步,节食,将体重降低了不少,但是这个身体的基数太大,几乎从外表上看不出所以然,只有我自己知道,那肚上的三层有缩小的趋势,身体也不会那么笨重,今早梳洗的时候,我居然能看出自己的脸,初具轮廓。刚一照镜子,竟然有种说不出的熟悉的感觉。

需要说的是萧妈妈的确有一手,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神奇的推脂隆胸的方法,居然真能将肚皮上的部分肉充实到胸部,束身带勒坏了两个,才险险的勒出个腰身,胸口更是波涛汹涌,从小咪咪变成了大咪咪。

车子开的很稳当,旁边坐着一身雪白西服的萧别,目不斜视的眼观鼻,鼻观心,像个贵气的王子,将我比成了丫鬟。

萧妈妈千叮啉,万叮嘱,让我带着萧小管家,寸步不离。

我实在不明白,萧家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傲气而特立独行的小管家。

难道是为了衬托同年龄的萧大小姐?!

我坐在那里,局促不安,束身衣将我的气息都窒在了胸和胃之间,堪堪一口气,怎么也提不完全。

“咪咪,你的气色很不好。”

私下里,我实在听不来小姐长小姐短,索性让他直接叫我的名字。

我转脸看他,冷汗淋漓,眼睛里飞花四溅,头昏眼花:“萧别,束身衣穿的我很不舒服。”

他定定的看我,突然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那能怎么办呢,你的束身衣穿在里面,我实在爱莫能助。”

话虽如此,他仍然紧紧地贴过来,暗地里,松了松束身衣的带,虽然用处并不是很大,但是从心理上,我仍然舒了大大的一口气。

“谢谢你,萧别。”

他转过脸,低低的抱怨:“你束不束衣,其实都是一样,何必学别的女生那么肤浅。”

我也跟着叹气,抱怨道:“你不知道,妈咪的力气有多大,”我做了个勒绳子的动作,将她刚刚用力的咬牙切齿都学了个十成十,“真是难为我的粗腰了。”

我抚腰,愁眉苦脸。

萧别突然噗嗤笑出声来,伸手拍了拍我的脸,一派长辈安慰小辈状:“咪咪,忍一忍,什么就都过去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他毫无深意的,纯粹的笑。

像突然绽放的睡莲,清香幽远,带着些许稚气,很是可爱。

见我木木的看他,萧别渐渐的敛起脸上的笑,又恢复到最初的眼观鼻,鼻观心的状态。

我暗暗叹了口气,不得不说,萧别将自己保护的很好,像个乌龟一样,用壳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包裹了进去。

车子穿行,转过弯道,前面是个巷子,穿过巷子,才会到达商家。

大抵路线是这样。

突然,吱呀一声,紧急的刹车声将沉默的我和萧别从各自得沉思中惊醒过来,前面的巷口,停着辆红色敞篷的跑车,抢着道,打算赶在我们的车之前滑入巷子。

却因为技艺不精湛,反而使两个车都堵在了巷口。

开车的司机微微的探头,看见红色的轿车,轻轻地呀了一声。

“车里面坐的是谁?”远远的,我看见敞篷车里也探出个头,红衣似火,因为隔着一段距离,五官看不清晰,整个人半挂出来喊话,显得桀骜不驯。

垂下的半长碎发,因为风微微拂过而微微的撩起,露出耳边处的反光。

开车的司机,恭敬而有礼节的回道:“是萧家小姐。”

那车里的人显然很是意外,远远的喊过来:“商怀瑾居然请了萧咪咪?我没有听错吧?!”

仿佛一开始,萧咪咪就该被排斥在外。

好狂妄的语气。

我和萧别静默着,好半天,我忍不住低声问萧别:“窗外的那个小家伙是谁?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萧别含笑看我,“你猜猜?!”

我猜猜,我要猜得中,就是真的萧咪咪了。

我向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也探出身去,看那个红衣少年。

红衣少年见我也探出身来,很是嫌恶,立刻缩回了自己的身体,将敞篷缓缓地摇上,只在窗口漏出一条细细的缝,冲着我们这里喊来:“告诉你家少爷,有萧咪咪的地方,我就不去了,生日礼物,改天再补。”

说完,竟然急速倒车,车身擦过墙壁,发出刺眼的火花,显然,车主避我心切,连这个也顾不上,一旦转了方向,居然发足马力,尽力冲了出去。

真恶劣,真的绅士是不会这么失理的,我皱眉,去看萧别,用眼睛询问他:我和他难道是宿仇?

萧别只是微微的笑,并不答我!

我持续用目瞪口呆的眼光看向萧别,他被我看的渐渐不耐烦,终于答我:“开法拉利的是顾少,性格很直率。”

天哪,这个半熟的少年居然就是宣告天下,宁做GAY男,不娶萧女的顾家少爷。

果然是真性情。

我叹了口气,重新整了整自己的衣裙,振作了下自己的情绪,扯出个笑容,对着萧别高傲的宣布:“这么半大的小孩,我才不喜欢。”

嘴上的毛都没有长齐,我还跟他计较什么?

萧别眼眸扫过,带着丝淡淡的笑,回驳道:“当然,你现在有成熟的商二少,自然看不上桀骜的顾少,咪咪一向有魄力,懂得舍得二字。”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是这样看我的么,我皱眉,看向萧别,彼时,他 又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神情,不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