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时间无波无澜地过去了。下午来的医生又瘦又小,不喜欢说话,似乎被战争折磨得忧心忡忡。他动作精细,一副有修养的样子,却带着几分憎恶的神情,一口气从我的大腿里取出了好几块碎弹片。他采取局部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