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晋王的决定,多次拒绝立储的先帝
“以那一位的威望。”
“只需亲自开口说上一句,女帝皇位便将固若金汤,无人敢造次。”
“何需如此麻烦?”
林玄儒说到这顿了顿,突然笑了笑。
继而道:“先前,在下还猜着这会不会是女帝打算削藩,故作做了一场戏,看会不会有人忍不住造反。”
“若真有人造反,便强势镇压。”
“之后的削藩,也变得名正言顺,不会受人诟病。”
“不过现在看来却是在下想多了。”
在众人的惊疑下,林玄儒没有卖关子。
似笑非笑道:“若女帝真有那一位的支持,无人敢反,何需现在急着行削藩一事,以后多得是时间。”
毕竟现在。
大武朝人心惶惶,江南以北积雪成灾,饿殍遍地。
有这时间,还不如专心赈灾。
“确实。”
晋王闻言眼睛微微一眯。
林玄儒的这一番话,让他醍醐灌顶,立马想明白了其中细节。
不过就算是这样。
晋王也不敢赌。
毕竟北境那一位,实在是太可怕了。
一旦真如自己先前所想,那别说是坐上那个位置了。
自己这条命。
都不知道还能保住几天。
这一点,林玄儒自然也清楚,故而哪怕是他猜到了女帝的用意。
神色也不由得再次凝重了下来。
“玄儒。”
晋王抬头,看向了林玄儒问道:“你说,本王要不要遣人去一趟北境,试探一下那一位的态度。”
“不可。”
林玄儒摇了摇头。
沉声道:“若真这么做了,不出两天,王爷打算造反一事,便将如燎原之火般,瞬间传遍整个大武朝。”
“到了那时,局势对我等将愈发不利。”
晋王皱了皱眉,立马也是反应了过来,眸中微不可察的闪过了一丝寒意,冷笑道:“你的意思是,其他的藩王们,会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林玄儒点了点头。
不过却没说到藩王身上,而是缓缓道:“当今天下,野心昭彰者比比皆是,自是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以天下人悠悠之口诛王爷的心。”
“哼!”
晋王冷哼一声。
略显浑浊的眸子中寒意更甚,但也知道林玄儒说的是实话。
“王爷。”
见晋王脸色不太好看。
林玄儒面色一肃,恭声谏言道:“现今局势......”
不过话还没说完。
便被晋王打断:“玄儒,你知道本王的。”
林玄儒闻言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再谏言下去。
他知道晋王说的是什么意思。
也知道继续劝谏不仅没用,说不定还会惹恼了王爷。
见林玄儒没再开口。
晋王看向诸多将领道:“好了,现在都来说说,崇礼府该怎么打。”
众人闻言。
俱是目光一凝,知道王爷已经做好了决定,不日便将造反。
“可惜了...”
在诸将思索之时。
晋王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道:“若非女帝这突如其来的一手,拿下崇礼府,无需动用一兵一卒。”
这些年以来。
崇礼府一直被他暗中掌控,乃至于是其内的锦衣卫,都被他收买。
而锦衣卫被先帝罢黜后,一直被当今女帝暗中执掌一事。
寻常人不知情。
可不代表他也不知情。
不过为了不被察觉。
他倒也没彻底将崇礼府掌控在手中,只收买了寥寥几人。
至于上官韵与宁禾能不能。
将崇礼府彻底掌控,这一点晋王并没有怀疑过。
锦衣卫的能力他知道。
若没有点手段,也不配成为皇帝手中的一柄利刃。
至于宁禾,就更不用怀疑了。
有北境那一位的教导,能力自是毋庸置疑,不容小觑。
“禀王爷。”
在思索片刻后。
便有一员将领起身,恭声道:“崇礼府本就易守难攻,再加上其中守军共有八万余,粮草军械无数,想要拿下来已非易事。”
“现在,还得加上武国公之女这一位将门虎女,镇北王唯一的弟子。”
“末将拙见。”
“崇礼府只能智取,不可硬攻。”
此言,让得诸将尽皆点了点头。
在场之人。
无不是大大小小,历经了上百场血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悍将。
自是不会有人愚昧到,怀疑被北境那一位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了数年之久的宁禾,会是一个庸才。
攻城,本就很难。
再加上一个深谙用兵之道的将领,无异于难上加难。
若是强攻崇礼府。
就算是岭南精锐齐出,且不说需要多久才能将其拿下。
哪怕是拿下了,损失必不会小。
要知道。
崇礼府不过是北上之路的第一个州府罢了,一旦受阻。
士气必然会受到影响。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谁也不能保证。
此去数千里会不再受阻。
“说说。”
晋王点了点头,示意此将继续说下去。
该将道:“末将拙见,我等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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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长安,皇宫。
天鸾宫。
女帝今日下了朝,便径直来到了此地,打算模拟大皇子生平。
“模拟大皇子。”
一回到殿中,女帝便于心中。
联系上了帝王模拟器。
【叮!】
【开始模拟】
【模拟对象:大皇子武乾云】
【元帝十五年,你出生了,你是大武朝当今陛下的第一个孩子】
【你出生后,举天同庆】
【你的父皇很高兴,抱着你爱不释手,无论政事多忙,都会抽出时间来看你】
【文武百官,也都谏言让你的父皇,将你立为太子,让你成为储君,以稳固人心,不过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
【你的父皇拒绝了】
【理由是他尚值壮年,你又尚在襁褓之中,不必着急】
【元帝十八年,你三岁了】
【群臣再次谏言,让你的父皇,将你立为太子,你的父皇再次拒绝】
【元帝二十五年,你的父皇再一次,驳回了文武百官的谏言,将你立为太子】
“嗯?”
本想跳过大皇子年幼阶段的女帝,眉头微蹙道:“这是怎么回事?”
自古以来,立储一事。
都是立长不立幼。
再者说。
大皇子乃皇后所生,名正言顺,根本就不需要过多的考虑。
父皇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这其中,又是否有什么隐情。
或者说这只是父皇单纯,不想要让大皇子继承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