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公交车去了趟高巴尼特,回到家我清醒过来,感到后怕。接下来的那周,我再次住进莫兹利医院。这回,精神分裂症已派不上用场,只得在平凡的自我身上查找原因,来解释焦虑与痛苦。更重要的是,其他人,也就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