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像好人

经过几天的网络宣传，袁总老家的秦术听说：“袁总有个工资很高的赚钱项目”。拉亲戚套近乎，非要先报上名，不然就不出公司大门。

袁总说：“有好事都得想着自己人先试试。”

这不老家的包月听说了，也要去。没办法只能找袁总开后门，争取留个名额。

华菲的老客户准备出国打工，今天来公司报名。电话响了，不用猜，肯定是华菲客户到了，果真在楼下，就等着华菲来接他们呢。

华菲下去接客户，客户已经上电梯到8楼了，电梯门打开。

华菲迎上前握手，客户看着地面，不好意思伸手，华菲伸头抬眼，详细观察客户表情，接客户进贵宾室，请客户喝茶稍等。

给客户倒茶，只是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甜蜜的嘴角，微微上翘，脖子的项链隐约遮挡山峰。客户呆愣在那里，华菲抬头，一双黑色的大眼睛，放出一道闪电。

客户微眯双眼，左手端茶，右手托底，半躺座椅上，衣袖有一点微微的颤抖，华菲让客户稍坐。

华菲今天换了超短裙，有点盖不住，但是不影响约客户，也不影响请袁总见客户，澳大利亚出国劳务是一个收费项目。

袁总进贵宾室，华菲给客户介绍公司领导，袁好老板落座。

华菲给袁总倒茶，抬起下巴，扬起笑脸。袁总扭头后靠石墙，能把自己贴墙上。

华菲有点想，把袁总从墙上揭下来，撕成碎片的躁动。

在给客户介绍出国费用的时候，袁总说：“出国费用是五万。”

但是客户说：“华菲在电话里说是四万五千，到您这怎么又涨价了。”

客户临走让华菲给袁总商量一下费用的事，毕竟还没有挣到钱，所以他们要重新考虑。

袁总知道客户要退报名费，要华菲留住客户，但客户对华菲说他们不去了。

袁总说：“看着都不像好人。”

华菲的第一个客户，就这么的丢了。

小梦在渠村乡，发展到代理，今天约代理来公司。

袁总非常开心，认为只要出去就有客户，虽然客户不是马上成交，但是成交的概率很大。

小梦对代理不太感兴趣，说是：“马经理开发的客户，袁总说算你们两个的。”

明天继续出去，开发客户。

出公司在车上试探着问：“听说小梦怀孕了，知道不，她亲口给我说的。”

心想操那闲心干嘛？但没有说，应付一句：“呀，不知道啊。”

华菲开始逼问：“昨天你们去哪里了啊？胡总说了，你发现的客户，都要回来登记。”

“好的，知道了。”

“今天高温容易中暑，转一圈就回，行吗？”

“行。”

下午华菲回公司，找袁总退费。说：“上次我的客户本来要报名的，如今被你给搞砸了，损失由你承担。”

袁总解释道：“那是公司的客户。”

“那是我的老客户，最迟明天把钱给我。我要给老客户退费。不然客户要报警，这是客户说的。看你知道客户厉害不？还有我的工资及提成，都要给我。”

袁总好像被人薅羊毛一样疼，忍气说：“好，明天。”

华菲出公司袁总在办公室骂：“看着娘们就不像好人。”

澳洲的奥大老板刚下飞机，BJ公司的人，到机场迎接。

老板问：“报名澳洲的人有多少？”大山告诉老板：“全国市场有200人报名。”

“面试的人，集合在了，公司的大厅。”

奥老板带着高管，坐车到了公司大厅，和报名的人见了一面，高管开始面试选劳工。

梁梦假期结束，回公司上班。我去办公室找袁总谈心，希望公司能不计代价，做成几单，提高一下公司的影响力。上回发展的渠村客户，看了好几家出国劳务公司，说是都有成功的经验。报了好几家等着上班，下午来咱公司报名。

已经一周了，渠村的客户，终于成功上岗，有了成功安置工作的先例，梁梦信心满满。

已经三天了。客户趋之若鹜，纷纷来电话咨询报名，客户迅速增加，业绩略显起色，公司都有些忙不过来了，小梦更是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袁老板有个更大的好消息，公司签下了BJ的澳洲项目，大量要人。

袁总组织员工去KTV庆祝，还邀请有了老相识霍总：霍静静。

霍静静带着下属华菲、章盐、白朴过来给胡总捧场。

进了包间，张盐问：“袁总怎么认识霍总呢？”

袁总说：“当年去富士康找工作，她在那里招人，就认识了，后来开了公司。还是得感谢霍总。”

霍静静端酒杯抿嘴一笑道：“别嘴上说感谢，把你客户介绍给我，不用谢了。”

大家喝过一杯，霍总问：“谁喜欢唱歌？先点上。”

华菲点了一首《卡门》要送给袁总。

大家都议论：“华菲辞职去霍总公司干去了吗？”

大广低声说：“去霍总公司好几天了。”

华菲拿起麦，举了举胳膊，跟着原唱伴奏，开嗓模仿起原唱。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伴随着音乐的动感，华菲左手划比六，右手七，转身甩发，眼睛眯。

霍总叫大家站起来，打开手机灯光，左右摇摆，胡总用手机拍照。

电话响了是媳妇打来的，问：“下班了吗？”

我说：“下班了马上回去。我去给袁总说一声，有事先走。”

LAMOUR LAMOUR LAMOURLAMOUR……

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气。

我要是爱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华菲唱完最后一句，伴随着激情的音乐，摇头翘臀，撕衣提裙，后盼添唇。

大家看的，手舞足蹈，激情澎湃。霍总让老胡替她拍照，华菲演唱完一首国外名曲，在万众瞩目下，切换下一首。

华菲唱完，下来，小梦给华菲让了个坐，华菲走过去双手捋短裙坐上，霍静静给华菲递了一片冰镇西瓜，华菲吃了一口凉的，两手抱住膝盖，身体后倾，没有椅到靠背，不由得脚尖抬高。躺到靠背，才把脚尖压低，挡住的视线，袁总，侧头深望，从座位上站起要过去。

华菲察觉后，幻想，拔光袁总身上的羊毛。

霍静静一脚踢住桌沿，袁总让霍静静把脚起开，霍静静抬腿往袁总身上放，赶紧躲身，窝进沙发。

霍静静腿落起脚，踢进沙发，袁总嘴巴一张，霍静静拿起苹果往嘴巴一塞。贴近胡总耳朵问：“感觉刺激吗？”

袁总咬了一口：“刺激。”

霍静静瞥了一眼华菲，恨不得让她马上消失。

袁总手机一亮，接通马经理的电话：“袁总，刚想起你车门开着，门忘锁了。”

狐疑道：“你没到家吗？”

电话里谎称：“怕你不知道出来锁车？”

哈哈笑道：“没事，挂了吧。”

把手机扣桌上，又得意的哈哈大笑道：马经理他是不知道啊，我车买的是全险，丢了正好，去保险公司提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