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真的很薄情呢
圣水的酿产过程很累人，霍曙一是不想麻烦她俩，二是感觉羞耻：
“讲真的，普通驱散水就可以。”
“嘛嘛，霍sama先别拒绝，等下尝一口就回忆起它的味道啦，”梨月嘻嘻。
“真的不用。”
在空无一人的神社偏殿，被双胞胎巫女强行喂圣水什么的……
霍曙揉揉眼睛：
“外面那些虚影一样的…是什么？”
它们似乎比无垢野鬼更“文明”些。
“自然灵，”宫水梨纱解释，“神社落地，神明入住后，会吸引附近的能量体。”
“其中五官模糊的个体无意识，能看清脸的初具灵智，形体健全的有较高智慧。”
梨月接过话茬补充：
“它们参拜完毕后，会附着在神使雕像、鸟居、镇石上，成为神社的一部分。”
霍曙点头表示理解，神社就像自带聚灵阵的宗门，供奉的邪神好比阵眼核心，源源不断吸纳周遭能量。
“呐，霍君。”
“霍sama~”
宫水姐妹异口同声：
“差不多该进入正题咯。”
不论圣水或净化、姐姐或妹妹，都要先做一个才行。
霍曙一本正经说：
“关于我目前的状况，以及不告而别的事，在这里一并讲清楚吧。”
纱、月姐妹相视一眼，跪坐聆听。
随着话声灌入耳朵，两人时而蹙眉，时而攥手，得知《未必之恋》与现实的区别，理清人间蒸发的与副本的关系，了解他曾经的生活。
“以上，就是全部了。”
宫水姐妹听完解释，神情仍如往常般优柔平和，可话语却锋利许多：
“霍，真是相当薄情呢。”
“是的姐姐大人，薄情呢~”
霍曙无话可说。
姐妹俩徐徐起身，梨纱轻提裙摆开口：
“为实现自身愿望而爱上一个女人，之后离开她再追逐另外的女人。”
梨月顺着继续：
“遇到我和姐姐前，你爱着谁？离开我们后，你又开始爱谁？
“结束一段感情，又立马开始下一段，衔接时可曾有丝毫怀念、不忠的愧疚？
“所以说，霍君真的很薄情呢。”
面对无可辩驳的事实，霍曙真挚又厚着脸皮的说：
“怀念是持续的，比永久更久的事，而藏着‘不忠的愧疚’让自己喜欢上下一任女主……是惩罚。”
现在回想起来，除了最初线的裴潞，后续每次新开副本的前期，大脑总是麻木的。
宫水姐妹神情微动，似认真揣摩这句回答。
“呐，霍sama，还有个问题，”梨纱嗓音柔和。
“爱过。”
“不是这个。”
“不后悔。”
霍曙一脸认真地说：
“现状很复杂，我们没法恢复曾经的关系，可以先顺其自然，等尘埃落定，或许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算了……”
宫水梨纱上提裙摆，露出白皙如玉的小腿，和套着纯白短袜的精巧玉足。
梨月也是如此。
霍曙没理解：
“这……是要干嘛？”
“不干，因为有一点生气呢，”梨纱足跟抵住霍曙脚面，“不忠不洁的行为算作一种亵渎，需要更激烈的净化呢。”
“？”
不是，来前也没说有这环节啊。
“请躺下，霍sama。”
“有事可以商量……我趣！”
霍曙刚想扯皮两句，地板缝隙就钻出密密麻麻的自然灵，粘着背、勾着肩、拽着腰将他身体固定住。
而后卸掉背包，拉开拉链，强制脱掉外套、卫衣、背心、裤子……
梨月、梨纱眯眼浅笑，分别将左、右脚踩在他胸肋上方，像擦土豆丝一样来回蹭。
往下时力道重，复位的时候很轻，一来二去白棉袜便蹭掉了。
“霍君记得吗，我们和妹妹是无垢肉身，能净化灰尘、碎屑。”
“经过我与姐姐的洗礼，从前的事便不作数，和神社一样重新开始吧！”
姐妹俩一人一句，霍曙仍没搞清楚情况：
“洗礼？”
“嗯呢，由两位宫水家的巫女，对霍sama身体每一寸、每一厘的净化仪式。”
霍曙从没听过这种仪式：
“什么仪式，必须强制我脱衣服躺下？”
“因为…霍君一定会挣扎嘛。”
梨纱抬腿而动，足底蹭过霍曙的每一根肋骨，当脚趾夹住披风挂纽时，她嘴角轻微颤抖，似难捱心底的野性。
梨月模仿姐姐，两人表情如出一辙。
“确定是正经净化啊？”霍曙嘴角一抽，“感觉你俩有点兴奋。”
“怎么会呢，肯定是正常仪式啦。”
无垢肉身的特性很便捷，被踩过的皮肤比搓澡后都干净。
胸腔正面净化完成，之后轮到手臂、脖颈、下巴、嘴唇与面部。
“脸就没有必要了吧，唔别……牙齿也不用！”
被巫女姐妹一顿乱蹭，霍曙脸皮变白、眼睛更亮、耳道干爽不油腻，甚至鼻屎和牙垢都干净了。
“霍sama，感觉还好吗？”梨月面颊泛红。
“一般，没原味。”
梨纱、梨月无奈耸肩……身体无垢不染味，不是臭脚真遗憾。
很快，净化仪式完成一半，被蹂躏的鼠鼠脑袋一歪，只觉得对不起呆童。
他尝试过反抗，尽管有五份存档合并之力，可仍敌不过神社、自然灵、邪神三重加持的巫女姐妹。
“姐姐大人，还有一块布没脱干净。”
“藏污纳垢的重点区域，必须反复净化才行呢。”
两姐妹一唱一和，完全不把霍曙当人看，脚趾分别勾住他裤腰两侧，缓缓往下拽。
霍sama完全卸甲，达成！
梨月坏心眼地抢先一步，梨纱立马跟上一步。
双足苗条不失肉感，脚趾柔嫩好似藕节，作为净化名器，正如开始的宣言般，踏足霍曙身躯的每一寸。
当事人：总之就是很爽……不是，痛苦。
想到在家什么都不知道的呆傻童，心里难免产生不忠的愧疚、屈辱的背德感。
这也是惩罚的一环吗？
“结束了吗？”霍曙生无可恋。
“我们这边完成了，”梨纱欲言又止，目光灼灼，“可是，霍君的身体似乎不太想结束？”
“别……”
霍曙发现自己可以动了，连忙拎起衣服遮身：
“我不太舒服，下次再见吧。”
“没说你可以走了喔~”
梨月一副雌小鬼面孔：
“圣水会让霍sama舒服起来的！”
坏！怎么到处都有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