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兹开始的普通的魔法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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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偶遇和魔药课

秦青架鹰走犬(太白、牙牙)默默地走禁林,眼睛时闭时睁,不知道在想什么。时不时地,一道月光从上面的树枝间洒下来,为秦青和他的鹰犬都披上了银色的光辉。

前面的树林之间站着一些动物,它们身上一点肉也没有,黑色的毛皮紧紧地贴在骨架上,每一根骨头都清晰可见。这种怪异的马长着长长的黑色鬃毛,还有一条大尾巴。它们的头很像龙的脑袋,没有瞳孔的眼睛白白的,目不转睛地瞪着。在肩骨间隆起的地方生出了翅膀——又大又黑的坚韧翅膀,看上去似乎应该属于巨大的蝙蝠。这些动物一动不动,静悄悄地站在那里,显得怪异而不祥。

秦青可以感受到它们身上庞大的魔力,如同井水一般静谧,纯粹。他对这模样奇特的动物有印象,或是没有好好休息,忽然之间叫不出名字。似乎察觉到他没有恶意,这些动物它们开始通过一种古怪而尖厉的叫声相互交流,听起来像是巨鸟的呜叫。在它们交流的时候可以看到它们也长着用来撕咬猎物的尖牙。

秦青指向天空释放绿色火花,他虽然能感受到,它们没有恶意,但是牙牙似乎感觉十分敏锐,瑟缩不前,不认识路的秦青没有头铁,还是释放了信号,等待海格这位神奇动物专家。夜骐们扫了他一眼,并没有其他动作。

过了不久,海格带着他的巨大的鼹鼠皮大衣和弓箭,从禁林另一头气喘吁吁的赶来,看见夜骐们松了口气,“哦,是一群小夜骐啊~,它们很聪明能够判断出对方是敌是友,只要对他们没有恶意,是不会被主动攻击的。”

“我能感觉到他们没有恶意,只是我有点困了,牙牙不肯往前走了,我不认识路,所以才等你过来。”秦青感觉脑子有点混沌,精神还好不算疲惫,但是身体年纪太小了,还在长身体,需要足够的休息,已经困的快睁不开了。

“你可以看见它们吗!?”海格似想起来什么似的,有些自责的说,“现在巡逻完了,我们就回去吧!”

秦青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跟在身后。困的不想说话了,等到回到海格的小屋外,已经天色朦胧,将亮未亮。

秦青顺势躺在屋外草地上,身体的疲惫得到缓解,人反而精神了几分,看着天空,“金星合月啊。”

海格已经把门打开了,他让开门口让秦青进去。小木屋只有一个房间。天花板上挂着火腿、野鸡,火盆里用铜壶煮着什么,墙角里放着一张大床,床上是用碎布拼接的被褥。

海格正忙把岩皮饼往餐盘里放。“不要客气。”

岩皮饼很硬,不过味道还不错,也许是秦青饿了。边吃顺便把为什么被关禁闭讲给海格听。

吃饱又开始犯困的秦青就听见海格说费尔奇那个老饭桶来了。

“你居然还能活着回来,但是你不会天天这么好运的。”他恶狠狠地说,“跟我走吧。”然后转身朝城堡走去,提着盏灯摇摇摆摆地走在前面。

秦青点点头,跟海格再见之后,跟上费尔奇,困得不想说话。

在秦青跟着海格在禁林巡林期间,学院内也没有闲着,各个学院都能类似听见这样的对话。

“那什么你听说没有?”

“听说什么?”

“有拉文克劳一年级新生,在飞行课上施恶咒攻击同学。”

“那什么你听说没有?”

“听说什么?”

“拉文克劳的一年级新生,简直是新黑魔王,在飞行课上施不可饶恕咒攻击同学。”

“那什么你听说没有?”

“听说了,黑魔王变成拉文克劳一年级新生混进霍格沃兹,还在飞行课上施不可饶恕咒攻击同学。”

经过一晚上的发酵,秦青的名声飞涨,直逼“大难不死”男孩救世主·哈利。

魔药课是在一间地下教室里上课。这里要比上边城堡主楼阴冷。沿墙摆放着玻璃罐,里面浸泡的动物标本更令你瑟瑟发抖。

斯内普和弗立维一样,一上课就拿起名册,点到秦青的名字时停了下来。并不是针对他,而是因为他点名时,没有答到,他摇摇欲坠似乎快要睡着了。

“哦~,在同学飞行时抢夺控制权的青·秦,若是在斯莱特林发生这种事,只会被开除。”他恶狠狠的盯着秦青轻声说,“那么,为什么没人答到呢?拉文克劳会为此被扣掉五分。”

秦青意志力战胜了眼皮,强行打起精神答完到,晃了晃脑袋,不知道之前有得罪过他。斯内普点完名,便抬眼看着全班同学,眼睛像海格的一样乌黑,却没有海格的那股暖意。他的眼睛只让人觉得冷漠、空洞。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他开口说,说话的声音几乎比耳语略高一些,但人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每一个字。“而不是跟某些毛虫一样来睡觉的。”

斯内普教授有不费吹灰之力能让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慑力量。“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的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赫奇帕奇的学员们都正襟危坐,想要证明自己。何况拉文克劳的学员们向来聪明著称,自然更是不肯承认自己是傻瓜笨蛋的。以他讲完短短的开场白之后,全班哑然无声。教室安静了,在极度安静的环境里,秦青反倒是清醒了不少。

“青·秦”内普突然说,“如果我把少许石榴汁加入火蜥蜴的血,会得到什么?”

秦青看过一年级的书,是没有这个的,便理直气壮地说,“我不知道。”

“很好,拉文克劳,扣五分。”斯内普轻蔑地撇了撇嘴。“青·秦先生,好像不服气,那让我们再试一次?”

“不用了,斯内普教授。”秦青面色如常,知道这是有意为难,辩驳也是不起作用的。倒是拉文克劳的其他学员,似乎因为想要抱不平,却又屈服于斯内普的淫威,涨红了脸不敢多说。

魔药课继续上下去,但拉文克劳的学生们的处境并没有改善。斯内普把他们分成两人一组,指导他们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斯内普拖着他那件很长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看他们称干荨麻,粉碎蛇的毒牙,秦青得到了格外的关照,并不是忽然得到了斯内普的偏爱,而是作为理科生,不仅做过实验,还有着实验安全的理念在,在他看来这跟做化学实验差不多,自然是小心谨慎,不敢出错。让斯内普继续在秦青身上扣分的想法落空了,其他人就没那么好运了,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挨过批评,但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学员还是缺少像是西莫那样的天才,都有惊无险的交出了,品质参差的成品疥疮药剂。

秦青的药剂荣获特别关注,斯内普厉声说。“蛇牙磨得太碎,反应过快,导致豪猪尖刺加入时机不对,药效损失了一点。拉文克劳多又因为你丢了一分。”

午饭后,“弗立维教授,因为我,让拉文克劳扣分了。”秦青还想再说,被弗立维教授打断道,“没事的孩子,学院杯并不能带来知识,只要为此你有所收获。”

“孩子,我相信你不是专程来向我道歉的,告诉我你的疑惑吧。”弗立维教授双眼笑成一道弯,用尖尖的声音说。

“咳咳——,其实是我发现按书上写的魔咒释放出来,除了基础效果,就算我调动更多的魔力,魔咒效果的增加却不成比例,反倒损失了更快的速度,我想知道影响魔咒效果的是什么?”秦青本想要多沟通沟通感情,让目的性不要那么强,但教授还是教授,几十年的人生经验,让他无需魔法一眼就看穿了秦青的目的。

“我很高兴,孩子,你走在真正魔法的道路上。我本以为,现在的小巫师已经被魔杖养的太好了,被琳琅满目的魔咒迷花了眼睛,已经不会再向着魔法探源了。”弗立维教授站在书堆上说着,不禁想到昨天邓布利多对他说的话。

“如果那孩子有什么的问题找你,菲利乌斯,给他解答吧。”半月形的眼镜后,是有着穿透人心的湛蓝眼瞳。

“可是,我担心,那孩子会不会迷失在强大的力量里?”弗立维教授担忧的说。

“别把他当孩子看,菲利乌斯,不用担心,他懂得责任和后果,是大人了不是吗?”阿不思·邓布利多笑着递出一块滋滋蜜蜂糖。

弗立维教授回过神继续说,“魔法是心的力量。心是根源,而魔力是奇迹,是根基。让目的直接达成现实的媒介,工具。”

“所以有两方面影响最终魔咒效果吗?教授。”

“没错,由此心越强大,魔法效果越好,心灵决定魔法的上限,但这需要你自己去体悟,孩子。而魔力决定下限,它复杂、原始而且不好驾驭,并不是一味更多的魔力就有更好的效果。”弗立维教授接着说,“我们要明确的一点便是,魔力是一种自然的基本力量。它并不好驾驭,所以最初为了能够控制它,先贤不得不探究其变化,总结规律。我们便是在这规律基础上总结出咒语,特别是魔杖,确保一个基础下限,这也是为什么我说现在有巫师——出于求知欲,去探索最深的奥秘。魔杖出现大大降低在调动魔力消耗的心力,还会纠正魔力结构和魔咒构型,达到更精准的魔法效果。”

秦青听明白了,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是想要在书海里找到想要的结果,你最开始需要根据慢慢看挨个找,想要快速找到需要几十年的积累;总结出魔咒就像是给其中几本书出了目录,只要是找这几本书的内容就大大减少了消耗的时间;现在有魔杖这个搜索引擎在,要什么结果点一下就好,缺点是资料库里只有有目录的书。

魔杖咒语让现代巫师比古代的巫师更精于魔法。但同时也被限制在了魔咒的框架里,大家都是一样的,魔咒效果也不会天差地别。

“魔力就像是一件万能工具,不同魔咒的魔力流动,就是魔力的不同使用方式。”弗立维教授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说,“一般巫师可以通过锻炼,不断熟悉释放魔咒的过程,优化自身魔力流动,这个你应该非常了解,就不过多解释。你就很难再通过锻炼得到提升。”

秦青不懂就问,“那我应该从哪里提升?”

弗立维教授没有直接回答,挥舞魔杖将面前的书籍变为一把寒光闪烁的宝剑,然后又变出一把朴实无华的木剑。“什么是魔咒构型?什么又是魔力结构?简单来说,不同魔力结构就像是不同材质。就像这两把都是剑。”他滔滔不绝,一边演示一边讲解。

弗立维教授接着又挥舞魔杖变出一个铁锤在锤扁一个个甘蓝菜,一把宝剑在砍钉子,然后说,“魔咒构型就像是铁锤和铁剑,构型不对,就像是用铁锤去切菜,用铁剑去敲钉子,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当然目前魔咒的构型和结构都是验证过的公共领域的最优选。孩子保持你的好奇心,我只能告诉你方向,这条路只能自己走。”弗立维教授挥舞魔杖将一切复原,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

秦青一向独来独往,当他来到餐厅时,总算见到了好几天没见过的哈利。

正好海格昨晚还问他哈利的近况如何,秦青就坐到了哈利和罗恩的对面,拿上午餐,边吃边问着,这几天怎么样?说海格很想知道他的近况。

罗恩看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畏畏缩缩,倒是哈利说他今天早上收到了海德薇带来的海格的字条,约好周五下午去海格的小屋,还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秦青想了想明天还有变形课,摇摇头,“明天还有你们院长的变形课,我今天没休息好,在魔咒课已经扣了拉文克劳很多分了,虽然弗立维教授说那没什么,不过还是不要拖学院后腿的好。”

“你真的在飞行课上施恶咒了?”哈利他是不信那些谣言的,直到他们的飞行课被推迟到下周,他还是忍不住好奇问。

“没有,不过我确实抢了泰瑞飞天扫帚的控制,虽然我并没有想要害他,但不能拿同学做实验。所以被罚去禁林了,小惩大诫吧。”秦青摇摇头说。

罗恩松了一口气,嘴里大口嚼着鸡腿,含糊的说。“我们也不信,你会对同学施恶咒的,都是那些谣言!”

秦青忽然想起,这两个人对魁地奇和飞天扫帚都很有兴趣,“对了,你们说要是有一种比飞天扫帚还帅的飞行道具,会有人买吗?”

秋·张的声音忽然在背后响起。“学——弟!你怎么对飞天扫帚这么执着!”

“学姐坐这一块吃呗!这是我来霍格沃兹的时候认识的,除了之前你见过的赫敏,另外的两个朋友,你肯定听过名字,哈利·波特!还有罗恩·韦斯莱!”秦青相互介绍到,“这是拉文克劳二年级,我学姐秋·张!和……她的好朋友。”

“这是我的好朋友,室友玛丽埃塔·艾克莫。”张·秋见他忽然大喘气,便接着介绍道。“哈利,罗恩,你们好。”

“没办法啊~,学姐。我没钱啊,现在吃学校的,住学校的,不花钱。”秦青故作忧愁的说,“但是学校要放假啊,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现在没有什么近忧担心,自然要为未来考虑。没钱不行的!”

哈利注意到她漂亮得惊人,连他们在讲什么都听不见了,甚至感觉自己的肚子“异样地抽动了一下”。

秦青像是要说一个大秘密一般,凑近她耳边低声道。“还有嘛,就是不想骑扫帚飞。学姐,他们不懂,你应该明白的吧!”

“走开~!不要装怪,谁懂你啊。”秋·张被他闹个红脸,故作嫌弃,嗔怒道。

哈利以前一直不相信,他竟然会如此羡慕一个男孩,甚至快赶上羡慕人家有父母的关爱了,恨不能以身相替。秦青看见哈利有些闪烁的目光,忽然想起哈利好像喜欢秋·张来着,摇摇头感慨,“唉——,学姐的魅力啊!又俘虏一颗芳心。”

哈利闻言脸涨的通红,只是看着秋·张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那可不是,也不知道收收自己的魅力,让同为女人的我都有些抵挡不住呢!”玛丽埃塔也在旁边搭话。

在一阵闹趣中,很快吃完午餐,秦青告别众人。他要回去睡午觉,好好休息,晚上还得去禁林呢,他可不想天天都被当典型照顾。

奇洛!你该死啊!早知道你这么水,你得在早上啊!虽然味道不好闻,但是不用当典型啊!

黑魔法防御术几乎被奇洛教授成了一场笑话。不仅他上课的教室里充满了一股大蒜味,当稍微靠近他,他的围巾会散发有更浓烈的奇怪气味。让他只想立刻逃离,甚至在费尔奇身边都更好,他只是口头上吓唬吓唬你,不会真的让你鼻子受罪。

回到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好家伙,现在不只是幽灵躲着他,所有人都有意的避开他,不得不说校内流言传的是真快,这都没校园网都这么迅速。

秦青也不在意,他的时间紧迫,无心理会这些小事,没有无关人员打扰更好,他要先睡一觉,等宵禁再去禁林找海格。

“太白啊,太白。唉,你看人哈利的猫头鹰都能给他送信了,你什么时候也能给我送啊!你可不能被比下去,整个霍格沃兹,你去打听打听,除了我还有谁!什么也没收到过。”秦青起床就抱着太白一阵语重心长。

“咕咕——”太白眼睛睁的大大的,无辜的看着他。

“算了,没用我也不嫌弃你。”秦青大度的说。“走,去找海格。”

“今天我走那边吧,我还没去过那边。”秦青和海格走到岔路口,秦青主动说。

“好,有事给我发信号。”海格点点头,带着弓箭走了。秦青从背后看过去,就像是一只巨大的鼹鼠背着弓箭走远。

今晚天色算不得好,没有月亮,禁林显得更为阴森,这一路不同于昨晚那般平静,今夜一路上先是八眼巨蛛,有几只八眼巨蛛还想吃了他,秦青的魔咒跟邓布利多比算是纸糊的,但那是魔法界第一人,小小的八眼蜘蛛纸刀也是刀,够了。不够再跟着牙牙跑也来得及。

秦青的施法速度,不得不说一声快!无声无仗,念动即至,秦青很是愉快的收下八眼巨蛛献出的毒液,感谢为魔法大业添砖加瓦的蜘蛛!

然后是黑头发,腰部以上是人,腰部以下却是油黑色的马身,后面还拖着一条长长的黑尾巴。叫罗南的马人嘀嘀咕咕说着金星不明,马人认识牙牙倒还算讲理,就是神神叨叨的,让他赶紧离开禁林。今晚上连月亮都看不见,金星不明,哪个星也不明啊。

甚至还看见一只纯白色独角兽,有着满足一切幻想的属性,高贵,美丽,优雅。不过是远远的瞥见他一眼就走远了。

就在秦青感慨今晚的巡林大业收获满满之际,秦青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奇怪的味道。牙牙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