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什么都是吃喝不愁
既然事情已经定下便要开始试行,若是有问题,则在过程中发现并改正。
各家族的族长和族老也不是什么短视之人,回去之后就召集全族人宣布了此事。
当他们听到刘武是比他们族长还要厉害武者,还是一名神医,并且愿意帮助他们治病,所有人都高兴起来。
最重要的是为了避免孩子夭折,那位刘大人愿意提供住宿的地方,允许刚出生到十二岁的孩子长久居住,保证孩子们顺利长大。
至于说所需钱粮问题,族内出一部分,官府出一部分,剩下的则是他们这些人出,这极大的减轻了他们的压力。
不过有人对于只要有孩子出生进入庄园后,接下来的几年内就不能再要孩子的规章制度感到不满。
这怎么能行?
“既然孩子都能保证成活了,为什么就不能多生?”
有人傻乎乎的喊出了这句话,族长族老脸色顿时漆黑无比。
这一种多是一群无赖混子,再要不就是损人利己,自私自利的家伙,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不过身为族长和族老,那自然也是有收拾这种人的办法。
“想要多生?”
“可以啊!”
“庄园也就是将你夫妻驱逐。”
“我也就是将你逐出家族!”
“县里也就是将你逐出本县!”
“你看,这些事情也没啥大不了的,想生就多生。”
此话一出,很多人都脸色惨白。
事实上别看喊为什么不能多生的就几个人,但是还有不少人则是不喊,只是心中有这个心思罢了。
但族长族老的话一出,他们瞬间就大汗淋漓。
在这种时代,离开家族庇佑,被官府驱逐背井离乡,嘿嘿...
然而这还不算完,族长族老还要号召大家孤立有这类心思人。
这些花费虽然是县里出一部分,族内出一部分,自己出一部分,但最后综合起来的开销却是统一的,你敢有多生的心思,那么就是在伤害别人的利益。
伤害了大多数的利益之后,那么无论是官府,还是家族,亦或者本县其他人家、村子,都不可能接受并待见他们。
他们最好的选择就是死亡,因为不死的话,活着必然会比死了更加的难受。
所以这些人心中有怨言?不服?
憋着!
敢露出来,那就等着被孤立吧。
若是敢偷生,那所有人都会选择维护宗族规矩,驱逐他们。
然后,就是杀鸡儆猴。
事实上,当时的刘武还差一点提出想要生孩子必须申请许可文书的建议,所性他最后止住了。
之后的事情那就是一帆风顺了。
打一棒给一个甜枣,这种事情对于这些族长和族老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
所以接下来就是其他好处。
像是这些孩子会接受刘大人的教育,他们在离开庄园之前,会识文断字,会学习武学。
而每一对夫妻,只要是刚生孩子,那么夫妻就能在庄园做工,照看自己的孩子的同时也能习练武学。
若是有本事的,家族还可以尝试求那位大人,让孩子继续宅庄园内读书,说不定还能考上个秀才进士。
再不济了,学些本事,也可去郡城州城闯荡讨生活,饿不死不说,或许生活还能变的更好等等。
总之就是这都是福利,这都那位大人的仁慈,你们都应该感恩之类的。
又说这是你们的家庭,这是咱们的家族改变命运的最好机会。
一时间,所有人都狂热起来。
在这种氛围下,全县的男女老少都被发动起来,自带干粮赶到刘武的庄园大搞建设。
看着如此狂热的人群,在了解到五大家族的族老和族长的手段之后,刘武对着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诸位,手段高!”
族老和族长:“刘兄(大人),本事硬。”
彼此对视一眼,顿时惺惺相惜。
“诸位(刘兄、刘大人),又高又硬!”
一旁的县令:“......”
那我是什么?
.........
数千人在一个大工地上工作,什么头疼脑热,什么摔伤骨折那几乎是每天都有。
于是刘武变成了一个忙碌的小陀螺,扎几针,水润术,几乎解决了大部分问题。
这并不是说他的医术有多么高明,只能说修仙者实在是太强了。
不仅如此,有空闲的时候,刘武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施展裂地剑法。
有巨石,看我裂地剑法。
有大树根,看我裂地剑法。
地太硬挖不动,看我裂地剑法。
土里碎石多不好挖,看我裂地剑法。
还别说,这一套下来,所有人的干劲都超乎想象的充足。
这庄园建好,他们和他们的孩子,说不定就能学到这些本事,他们要求不高,学会一个就行。
这年头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原来都是扛着,因为吃药太花钱。若是学会了扎几针就好的本事,那吃喝不愁啊。
再说那裂地剑法,那简直就是神技啊!
有了这本事,什么开荒垦地、什么疏通沟渠、就连耕地都省牛了。
到时候开他个几百亩地,自己也能当地主,从此吃喝不愁啊。
反正别管是啥,现阶段刘武所展现的本事对于这些百姓们来说,都会跟吃喝不愁相关联。
至于说光宗耀祖,不是他们这些人连饭都吃不饱的人该考虑的。
“还别说,自从刘兄所展示出这些手段之后,这些人干活,那是一天比一天积极。”
张县令不经常在这里,时不时的来一次,故而感受是最深的。
而各家族长族老几乎天天都在,反而觉得这是正常,就是干的快一些罢了。
“有么?我怎么没感觉?”
“有,岂不闻‘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哦,这是不是跟我刚一进厕所感到很臭,蹲久了就感到不臭了一样的道理?”
张县令:“......”
若不是先天期强者在本县定居,本县令早就托关系调离此县了。
在这里待久了,我只能感到自己的学问在不断的下降。
就在此时,传来刘武爽朗的笑声。
“石族长说的也颇有道理,话糙理不糙嘛!”
看到刘武走来,张县令笑着道:“这还不足一个月,大体样式就出来了,这说起来还是刘兄有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