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你的八奇技练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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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老赵,你不行呀!

深夜。

县上最大的酒楼内,县长陈秋离端坐当中,正在与人推杯换盏。

“赵老板大驾光临名山县,有失远迎!”

“哪里哪里,陈县长客气了!”

作为华北数一数二的富商,赵震海此番虽是秘密前来,但受到的招待仍是极其重视的。

陈县长提前打听,得知赵老板独爱美人儿,还特地从清吟小院请来了浮香、吹雪等姑娘,在旁端茶倒酒。

说来也怪,一贯不好施粉黛的浮香姑娘,今日却一反常态。

虽说没有浓妆艳抹,却也一眼便知是精心打扮过的。

尤其是那高高开叉,险些快要开到臀儿的旗袍,和每次弯腰倒酒之时似有若无展露出的白腻,看得他老陈血脉喷张。

再瞧那赵老板,眼神炽热,早已将初时的体面给抛到九霄云外,若不是自己仍坐在这里,怕是立马便要上下其手...

看来自己今夜只能勉为其难,与那吹雪共度春宵了...

酒过三巡,一番客套过后,陈秋离轻咳一声,示意浮香二人暂且退去。

看着那浮香临出门前,卖力扭动的腰肢,和快要滴出水来的柔情眼光,陈秋离由衷地感叹,真金白银,有时甚至比长枪大炮还要管用。

厢房的门被轻轻关上,自有赵老板的人在四周戒备,确保屋内的谈话不被人听到。

“陈县长,我此来的真实目的,已在信中告知了,不知那边?”

“唐门历来做的是生意,赵老板既是带着诚意而来,见面自然不是问题。”

陈秋离抿了口酒,笑着道:

“时候不早了,赵老板今日且在此处好好‘歇息’,明日一早,由我亲自送您前往唐家堡。”

“甚好,甚好。”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陈秋离出了包厢,立马脚步飞快,火急火燎地直奔二楼客房而去。

‘可不能让佳人久等,小吹雪我来了...’

赵震海独自坐在原处,却是始终没有动弹。

自己虽说还约了其他人在此碰面不假,但是为求保密,乃是约在深夜,据此尚有一个时辰之久。

按说此刻正应当前往客房,舒缓一下一路奔波所带来的疲惫才对,只是...

不知为什么,明明自己兴致盎然,偏偏总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兴许是太累了...

赵震海默默安慰自己,随即找来随身携带的包裹,从中取出一枚外洋购回来的蓝色小药丸,就着桌上的热水服了下去。

此药极其珍贵!自己从不轻易示人,赵震海瞬间觉得信心十足,浑身充满了力量,这才直奔二楼而去!

‘小浮香,我来了...’

片刻后,一道略显尴尬的声音从客房内响起。

“浮香姑娘,我...我去方便一下,待会回来。”

赵震海脸色铁青地从屋内走出,伸手捋了捋略显凌乱的发丝。

“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刚准备与浮香展开一场知根知底的友好交流,却发现小药丸根本没有发挥作用!

回想起浮香哀怨的眼神,赵震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情急之下,赵震海无奈敲响隔壁的房门。

叩叩叩...

屋内顿时风消雨歇,片刻后,衣衫不整的陈秋离带着满脸问号走了出来。

“陈县长,打扰了...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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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有些水土不服,吃坏了肚子?”

“是的...着实是有些难以忍耐,打扰了陈大人的雅兴,实在抱歉...只是不知...这县上可有好的大夫?”

陈秋离两条眉毛一高一低,皱眉打量着对方。

那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说:老赵,你不行呀?

“赵老板不是随身带着两位名医?”

“呃...夜已深了,怎好意思打搅端木小姐!”

开什么玩笑,我赵某人今后还要见人的!

陈秋离略微思索,一拍大腿,“还真有一个!就住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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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赵老板,吸气,吸——呼—”

陆鸣表情严肃,一丝不苟地将手中炁针一根根插在赵震海身上。

看着对方悄悄支起帐篷,和欣喜若狂的神情,陆鸣心中好笑,略微运炁,让自己额头上出现些细密的汗珠。

淡淡的黑气和淤泥不住从赵震海毛孔内散发出来,屋内顿时弥漫着阵阵恶臭。

“赵老板,感觉如何?”

陆鸣擦了把汗,故作疲惫地问道。

“感觉前所未有的好!不止一路颠簸带来的不适消散一空,连腰腿的隐疾似乎都好了不少!”

陆鸣点点头,自己不光帮对方祛了毒,顺带还给全身经络做了个马杀鸡,不好才怪了!

虽说毒是自己下的...刚刚又加了点后手,想来赵老板宽宏大量,应该也不会介意的吧?

赵震海身上的炁针开始慢慢淡化,眨眼间消失不见。

陆鸣略微拱手:“如此便不过多打扰了,赵老板,告辞。”

“等...等一下!”

赵震海原本沉浸在浑身暖洋洋的状态中,觉得甚是舒服,蓝色小药丸也似乎终于发挥了作用,浮香的一颦一笑似乎就在眼前!

但随着炁针的消失,赵震海惊觉自己刚刚支起的帐篷,似乎又倒了下去!

“赵老板,还有什么吩咐?”

“陆...陆大夫,那个,我...这个...”

陆鸣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着宽慰对方:

“赵老板多虑了,您的病,乃是长期过于劳累,加上舟车劳顿导致的,不能一蹴而就。

四个时辰过后,我再来为您施针。如此往复,不出几次便可痊愈。”

赵震海登时皱眉思索起来,毕竟唐门之行不知是何结果,四个时辰,若是赶不回来怎么办?

“若是不能连续施针...”

陆鸣叹息一声,“劝您最好不要,若是半途而废,恐前功尽弃,怎么,赵老板急着离开吗?”

鱼儿咬钩了!

不枉自己煞费苦心做下此局,连续半月为妓馆的姑娘们治病开药,就是为了这一刻!

赵震海略一思索,终于还是开口道:

“不瞒陆先生,赵某明日要前往唐门,谈一桩生意,却是不好推辞。

不过若是方便的话,可否请先生同往?”

“明日吗...”

陆鸣面露难色,刚一开口,赵震海已经打包裹中取出一枚金灿灿的方条。

“深夜惊扰先生,实在冒犯,这一条金,不成敬意,还请先生收下!”

“赵老板说笑了!钱不钱的不重要,治病救人,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一把接过金条,两人双手紧握,惜惜作别。

临行前,赵震海犹豫再三,还是小声问道:

“敢问陆先生...可有什么法子,比方说扎上几针,能短暂让赵某...”

看着对方欲言又止,挤眉弄眼的样子,陆鸣强忍笑意,点点头道:

“小事一桩!”

说罢扬手甩出数道炁针,笃笃笃地刺入对方体内。

炁针入体,效果立竿见影!

赵震海顿时老怀甚慰:

“多谢,多谢!陆兄走好,我们明日再会!

对了陆兄...不知此针...能够维持多长时间?”

“三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