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查干湖卖鱼

名额两村对半分，而正式名额上黄大文给了自己侄子黄凯，这小子今年21岁，中专毕业，现在给附近一个镇子看仓库。

而秦红的那个名额他却要给朱家村村长，因为他儿子想娶朱家村村长的女儿，可张信告知他一个名额价值1000时候，他直接选择卖1000，因为乡下即使是村长的女儿也就30-50的彩礼，不过秦家村的名额张信还是问秦红要了一个，给秦淮如。

秦红不加思索就答应了，自己侄女离了婚，没有工作可不行。而自己女儿却没给名额，因为如果她和张信结婚了，还要什么工作，现在他秦红要用这些名额拉拢各村的人

具体细节张信不管了，反正事情是办好了，也让各村准备一下，后天来拉货。。。

当天张信回去就把名额给了秦淮如：你的工作就是仓库物资管理和安排。虽然是个临时工，但后面搞好了，我会给你弄个正式名额。。。。

于是当晚张信直接被折腾死，一直到深夜秦淮如才回去。。

现在秦淮如家的大门在院子外，但之前对内的门却还在只是刷了墙看不出来。

两天后，轧钢厂二十辆卡车，十几辆小货车出发去了两个村子，整整在这里待了两天，车辆来回运了三趟，为此厂里腾出来一个平时堆放物资的仓库，而一些肉类，杨为民也找了肉联厂的一个朋友借了附近一个冷库存着，条件就是到时候可以按照市价卖一些物资给肉联厂

这两天，轧钢厂直接运了够全部工人两个月吃的食物，但这些东西张信确有别的安排，肉类全腌了，白菜这些也全做成泡菜，反正就是延长使用时间，而这些物资也不是现在用，而是等到工人实在没东西吃时候救急用。为此厂子里的钱花出去了很多，不得已还找银行贷款了一些。但张信保证后面他有办法把这些钱还上，因为张信准备干票大的，那就是轧钢厂现在要给关外一些地方供应钢材，而关外那些地方多物资。。

于是张信计划走一个三方协议，那就第三方从轧钢厂买钢材，然后轧钢厂以第三方名义把刚才送到关外，关外给物资支付钢材，然后轧钢厂拿物资回来给第三方，这样轧钢厂任务完成了，又得到一些物资和钱，一举三得，最重要的是盘活了各地的物资，也避免了投机倒把的嫌疑。

只是这个事情，杨厂长让张信先试试水，避免被发现。

说干就得干，2月20号

张信跟着运输科的人把一些刚才送上了火车，一天颠簸后到了吉林。。。

2月23日，吉林那边的一个接收方给了大量的土豆、白菜菌子还有100多头野猪，不过都是杀好用盐腌制住了。

就在这时候，张信突然问了对方一个问题：今年查干泡（83年后才正式叫查干湖）今年冬捕怎样

一个当地干部说：你们还要那些鱼？

张信：是的，我记得冬捕才结束吧。

干部：不错，但我们这里没多少人，一年也就捕几万斤，但认真捕一年几十万斤都没问题。

张信：能不能弄点鱼，以后我们优先给你们供应钢材，按照京城单位级别来。

干部：您这边给个地址，10天后我们给你运过去。

张信：那就运到这个站，不要到京城货运站。。。。你们可以弄多少鱼

干部：我先给你弄10万斤吧，一斤你看1毛5怎样。

张信：好，要物资还是。。。

干部：能不能弄一些自行车或者拖拉机。

张信：这个可以想办法，如果没有就给你们弄票或提货单。

干部：也行。

张信给的是通州的一个小站，这里是轧钢厂的一个兄弟厂专用的货运车站，杨为民专门协调来给这次东北换物资弄得。

而张信也是临出门时候才知道这个地方，而他们也只有每天凌晨2点-4点可以使用。

为此张信专门打了一个电话回去。。

当得知有10万斤鱼，杨为民也为难，钱倒是不多，可怎么处理了就让他犯难了，第一还是要隐藏自己有物资的消息，第二肯定就是怎么卖掉或者跟其他单位换物资。

张信：能吃下这些多余物资的只能是大厂，而大厂最方便的就是用产品跟我们换，所以选择合作伙伴非常重要，并且这批鱼是紧俏物资，不能按市场价格来卖

杨为民：特别紧俏的商品，国家管控的也会严格估计他们也不会弄给我们吧。

张信：厂长你知道北大荒吗。

杨为民：知道啊，我们还给北大荒支援过不少金属件

张信：但现在那边还是很缺一些农业机械，我知道全国都缺这个，但如果我们能提供过去是不是能和北大荒建立一条比较稳固的物资供应线

杨为民：这一切先我们知道，你早点回来再聊，我去找一些朋友

三天后，张信回到了京城，同批带回来了一车皮的物资，全是红薯、土豆、棒子面等好储存的东西

厂长办公室内，杨为民看到张信进来后，赶紧关上门。

杨为民：你总算回来了，现在我们这个事情有一些人貌似发现了，只不过他们感觉我们只是在倒卖物资而已。

张信：那你能不能兜得住。

杨为民：需要一些办法，这段时间我需要去找我的老领导一下，找些支持。

张信：那10万斤鱼呢。

杨为民：不是还有几天吗，这段时间你辛苦了，给你放两天假

骑着自行车，张信回到家里，刚准备好好躺着，就发现韩春明在自家门口蹲着。

张信：春明，你在这干嘛，还穿着这么邋遢。。。

韩春明：这不是按照你说的吗，现在是不是该进入第三阶段了。

张信：哦，说说情况。

韩春明：这段时间不是有了一万块钱吗，苏萌对我就特别好，但她却想自己来做这个事情，他认为我太保守了。

张信：第三阶段的话现在正好是时候，你跟苏萌一起说去东北订购一大批鱼，大概十万斤，然后。。。。。

当天晚上，韩春明带着苏萌来到张信家。

韩春明：你去哪里了，好几天找不到你。

张信：这不是出了一趟公差吗，咋了。

韩春明：没呢，就是最近闲钱多了，看看你这边还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张信：还真有，不过看你了。东北那边有个渠道有十万斤鱼，一毛五一斤，你要不要玩，每月一次。

韩春明：真的啊，可我就只有1万块钱啊。苏萌你有没有办法再弄5000.

苏萌：我哪里有这么多钱，我家钱都在我爸妈手上。

韩春明：这次最起码赚一倍以上啊。。。。

苏萌：5000可以借你，那你得拿点东西抵押到我这。

韩春明：不是，咱俩关系还要抵押。

苏萌：韩春明，这是5000块钱，你要赔了怎么办？

韩春明：我们一起做生意，不能只是我出钱吧。

苏萌：什么叫只是你出钱，我不是也出了主意，还帮忙找了销路吗？

张信听了一路，怎么感觉是钱韩春明出，人韩春明出，货韩春明出，甚至怎么卖也是韩春明出，苏萌却只是嘴皮碰一碰然后分钱

两天后，杨为民联系到张信，虽然没有弄到需要的拖拉机，但是换到了别的东西。

杨为民：我一个亲戚是西城供销社主任，他手上有200辆自行车他想用这个换10万斤鱼。

张信：200辆车也就3万块钱那还是销售价，可10万斤鱼认真卖我可以再翻一倍去卖。所以要么再加一倍，要么用最少6万的物资来换。

杨为民哈哈大笑：你这说的跟我想的一样，那你等等吧。

半个小时候，办公室们被敲响，只见一个40多岁男子走了进来。

杨为民：大伟，这是张信。

“我是西城供销社主任那大伟”

张信：那主任，你好你好。

杨为民：大伟，具体东西你和张信好好谈

张信：如果200辆自行车我们也就给2万斤鱼，再多就要更多东西了

那大伟：能不能透漏你有多少物资

张信：那能不能透露你能买多少物资

那大伟：你就对局势怎么看

张信：那主任，你是供销社的，现在物资什么情况你应该更清楚吧，有的地方应该都出现饥荒吧，只是现在消息还没扩展开吧。

那大伟：姐夫，你这小兄弟很有意思啊。换以前这种可能涉嫌破坏计划经济市场，但现在我们已经下令自筹物资，你这条路子如果长久，我倒是可以多给一些东西来换。

张信：我也不好保证东北会不会物资不够，但至少这批我们可以期待一下。

最后那大伟提出了500辆各式自行车，50台缝纫机，100块手表，20台收音机为代价收7万斤鱼。

而另外的鱼则是厂里作为员工福利发下去，

一谈完张信就给东北那边打电话，鱼已经补好，正在装车运过来，大概30个小时候到达，而现在就是付钱的事情了。现在正常要弄一辆自行车需要160元加一张票，总价值超过300元。而东西在东北供应更少，需要一辆自行车需要加20%的钱

张信：10万斤鱼，不要票我给你300辆自行车，20台缝纫机，50块手表，10台收音机，这些如果在鸽子市卖2万还是可以卖到的

“这点太少了吧，我们还要转手卖了再给渔民结算，那我们也赚不到什么啊”

张信：只有这么多了，最多额外给你们500斤的糖，其他真没有了，再多就怕被查了

“好”

张信：我还要鱼，你们能有多少。

“最多40万斤”

张信：按照之前的物资给4倍，额外我多拿出50辆自行车给你个人处理

“好，那就在你说的那个站点交易”

操作完这一切，张信也好、杨为民也好，非常后怕，他们这样倒卖物资是重罪。。。

担心了两天，10万斤鱼总算到了，虽然只有五吨，但轧钢厂还是用了4辆车分批运输走，具体分配就不知道了。而多余出来的那些物资张信也是交给了杨为民让他跟某个单位换成了钱。但作为此次的经办人，张信得到了一辆自行车，1台缝纫机，1台收音机还有2块手表

只是这些东西张信不能直接拿回家，不然就是投机倒把，嘴巴说不清楚了。。。

但手表还是可以戴着，反正自己家有钱，就说是老爸的。。。

回到家门口时候就看到许大茂这两坏种在那看着什么。

张信：嘿，嘛呢。

傻柱：阎解成相亲呢。

张信：相亲，姑娘长得怎样。

傻柱：这还用说，那个漂亮啊。

张信：那你俩站着干嘛？有想法就上啊。

许大茂：那还是别了，我怕阎家人揍我。。。。

张信：我觉得吧，咱们还是别搅合人家了，你今天搅合人家，明天要是人家搅合你怎办。

傻柱：这有点道理啊，你许大茂要是明天来个大美女，阎解成报复你咋办。

这句话说道许大茂心里去了，自从张信不让他牵扯娄晓娥的因果后，他换了目标，只不过新的目标也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姑娘。

京城现在有很多鸽子市，也就是黑市。而黑市里面也有王者，比如东城这边就有个关贝勒，他是前清的遗老遗少，但家里人清醒自己搞了一些产业才没饿死，后来有了关贝勒，他在之前的政府担任过警察队长，解放后又是一个片区的联防队长，慢慢的控制了不少鸽子市和小摊贩，除了收保护费，他也倒卖物资。

而关贝勒有一儿一女，儿子在机关做事，女儿关红梅则是在文化局做个资料管理员。。。

许大茂不是做电影放映员吗，最近单位要给经常合作的大黄村和秦家村等地放电影，就让许大茂去文化局申请一些批文还有争取新的电影信息，就这样和关红梅认识了

按照道理来说关红梅看不上许大茂，可人家许大茂长得帅，从小家里有事娄家的佣人对于高端人士的生活门清，于是一来二去，两人熟悉了起来，最近许大茂也是准备带关红梅来大院走动走动，之后就可以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