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收获

大黄村这边一直忙到了中午，黄大文还招待了众人吃了一顿。。临走时候黄大文塞给张信一个香炉

黄大文：上个月有个大前门那边来的小子，看上这个说最起码值50块钱，幸好我机灵没给她，他说50，那起码值100，我和你投缘送你了

张信敲了敲，这个路子发出清脆的金属声音，整体色泽紫带青黑似茄皮一样。

虽然对古董不是很了解，但是看着这种东西应该有点年头，反正张信也要给对方几个工作名额

于是道：大哥放心，这次我回去就跟厂长说说，先安排你一个儿子过去，等他表现好了再安排一个。

黄大文：那好啊，我家还有点好东西，下次你来给你带上。

张信：这种破烂玩意，我也就拿回家供个祖先。。

下午一点多一行人开车前往秦家村，这个村子张信得知竟然是秦淮如的老家，当年贾东旭也不知道怎么只是20块钱彩礼就把村花秦淮如给娶回家了，让附近几个院子的大小伙子羡慕不已。

这个秦家村比大黄村就好办多了，他们村里自从秦淮如嫁到了成立，就对轧钢厂还有京城非常向往，这次听说轧钢厂来买物资，全村的人都想过来凑点热闹。

当然最激动的还是村长老婆，他是村里有名的媒婆，听说这次来的5个人中，3个是单身还都是京城户口，于是赶紧把村里未婚的离异的姑娘们都叫到了村里的打谷场。

而张信正在这里和村支书秦红商讨采购的事情，秦家村对比大黄村穷多了，但这边靠山，野味多，各家也存了不少野味腊肉

张信：秦支书，你这既然都是腊肉，我最多按照猪肉的价格来给了，一斤3毛，鸡蛋3分一个，豆油6毛一斤，其他各种菜准备2-3万斤给我吧。

别看张信给的价格很低，这年头乡下的一些东西也不能送城里卖了，不然就会按上一个投机倒把的罪名，现在有人来收这些东西，村民还是很愿意卖，最关键对方愿意付钱或者一些铁制品，这都是村里缺的。

下午四点多时候突然开始下大雨，秦红看着情况说：领导这情况估计你们也回不去了，晚上在村里凑合一晚吧

本来张信想拒绝，可这时候一个小萝莉过来给秦红打伞：爹，下雨了给你伞。

张信：这是你闺女。

秦红：是啊，这是我闺女京如，16了。张同志多大了

张信：我19了

秦红：19就给厂里办事了，那前途无量啊。

说真的如果找个女朋友，秦京茹这样的还真不错，清纯、美丽，还听话，只是如果结婚的话，会不会拉低自己档次或者没有共同话题，这是张信一直担心的。

当天夜里车子停在村里，大肥猪放在村里的猪圈，而胡军则是自愿留守车上，防止车辆出问题。

而张信四人分别住在两户村民家，张信睡秦红家西屋客厅

白莲花和秦红老婆睡一屋，秦红自己在客厅拼了一个小床。

本来张信住的房间是秦京茹的，但张信考虑自己只是借助一晚就在房间外面拼了一个床。而秦京茹睡房间，可里外只有一道帘子隔着。

其实这是秦红刻意为之，要知道这个年头能成胖子的，都是家里有钱的再加上张信大学生的身份，秦红想让自己女儿嫁给张信，吃上城市粮。

当天夜里张信其实睡得很不好，自己身躯大，拼的床不过是两条凳子加一个木板，睡得一点都不舒服。。。

于是乎半夜张信醒过来后，干脆找了个墙根就睡了。

可是睡着睡着感觉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

张信赶紧醒了过来发现秦京茹已经躺在自己怀里。。。

看到美人在怀，谁人不心动，不得已，张信还是推开了秦京茹。。。

可这时候她眼泪婆娑的说：张大哥，你不喜欢我吗？

张信：喜欢，看你第一眼就喜欢了，但我们这样不好。

秦京茹：那我们怎么办。

张信：正常谈对象吧。

秦京茹：可是我。。。在乡下。

张信：你可以找个理由去城里找你堂姐秦淮如，然后我给你找个临时工，你就可以留在城里。这样我们就可以谈对象了。

秦京茹立马又铺在张信怀里：那就好，今晚你去我房间睡吧，看你这样很累。。

张信：可我要是去了，我怕我会控制不住欺负了你。

秦京茹：那你要了我呗，要了我一样可以谈对象。。。

最后张信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但也给了秦京茹一个承诺。这倒不是张信不好色，没想法，只是这个年代原因，还有张信也没想好自己的婚姻该选一个怎样的，是帮助事业的还是相夫教子的。

第二天一大早，张信从秦京茹的房内醒来，给她留下了20块钱还有自家地址就回车上了。。

没多久秦京茹也起来了，看到了钱和地址后，自己收好，她已经下定决心了，过完年就进城寻张信去。

这边张信又跟秦家村订好了一些物资约定过完元旦就派人来拉，到时候一边结算，一边收东西，为此留了200块钱当定金，如果轧钢厂不来，这些钱就归村里了。

路上张信清点了一下一头300斤的猪，2000多斤的蔬菜，500斤鸡蛋、鸭蛋，1500斤的各类腊肉，300多斤的菌子，还有20只鸡。额外两个村都给张信送了一些鸡鸭蔬菜、粗粮，秦家村还给张信10条腊鱼。

路上张信把这些东西分成了5份，腊鱼也是一人两条。。。

在离厂子还有十几里时候，张信停了下来说：这些东西胡军、柱子、大茂你们拿下来，存到咱们院子里，等下在柱子家分，柱子家大。

何雨柱：没问题。

张信：那我带白会计先回去复命。。

又开了半小时，张信回到厂里，直接通知了后勤处物资科的科长来验收，并把各村的收据交割了一下，然后就带着采购订单和价格表去了厂长办公室。

当得知张信给两个村下了订单，共要凑15000斤肉，6000斤鸡蛋，各种蔬菜10万斤，各类油1万斤，反正不管怎么来了，到时候轧钢厂去运。而各村张信也偷偷让人放话了，这次如果供应好就给各村一些上班名额，但村里办不好以后这两个村的即使是大学生轧钢厂也不要，就是让村民给村子里下压力。

杨为民：这些东西这两个村行吗？

张信：根据我观察，这次要是钱够，车够也能凑齐，这些就可以拉回来了。

杨为民：这两村子这么多物资？

张信：不是这两个村子物资多，而是这两村影响了一共17个村子，正好这两个村在两个大山的山口，其他村子必须路过他们，于是我让两个村支书干脆做采购员从其他几个村子去要东西，并订好了元旦后拿货，只要这次合作好了，这两村就是轧钢厂战略合作供应商，这不比我们自己去菜场买便宜、新鲜吗？未来我们还可以委托生产，就比如我们要1万斤蔬菜，就提前给他们钱和物资，让他们给我们蔬菜，到期我们拿蔬菜，给不了村里赔钱，采购不了轧钢厂赔钱。

杨为民：你这些想法很好，但会不会让人觉得有点投机倒把。

张信：这哪里算投机倒把，这两个村子未来是我们的合作单位，说白了就是我们的下级单位，我们买这些就算内部流转

杨为民：好，这个就给你安排，干得好，以后就给你加加担子。

张信：为厂子服务，为厂长服务。。

下班时间，张信骑着自行车来到门口，发现白莲花就在门口等着他。

白莲花：那个张信，你能不能载着我。。。

张信：上来吧，那边三个家伙应该等急了。

于是白莲花搂着张信的粗腰坐在车后座。。。

一路上很多下班的人都看到了大佛一样的张信后面载着财务部的小会计，第二天流言就传开了。

十分钟不到，自行车停在了四合院里。。

一进门一大爷易中海远远就说到：张信，这是你对象吗？

张信：一大爷啊，这是厂里会计，她有点事找傻柱，我就带了她一程

这角落里二大爷刘海中却看上了白莲花，他现在是厂里七级钳工，有三个儿子，现在大儿子25了还没对象，二儿子也21了，三儿子18，都是可以议亲的年龄，如果娶了白莲花家里就是双职工，甚至三职工。。。

张信敲了敲傻柱家的门，许大茂打开了门，刚一走进去，就看到三人在房内分着东西。

何雨柱：胖子，你来的真巧，这里一人2斤腊肉，5斤蔬菜，20个鸡蛋，你是老大多出来的十几个红薯都给你了。

张信：哟哟哟，对我这么好啊，很意外啊。

何雨柱：那肯定的。

张信：不是，这东西这么多，你们怎么拿回去啊？

胡军：我家就在7号院，扛着就能回去了

白莲花：可我家在豆腐池胡同啊。这过去还有好几公里。

何雨柱：胖子啊，听到没有，还不给人家送回家去。别看我俩，我俩没自行车

张信觉得这两人现在多可爱，换剧里，一个个的跟饿狼一样，白莲花这样的小姑娘他们怎么能放过。。。

不过张信对于白莲花无感，倒不是说白莲花长得不好看，反而这个姑娘长相很清纯，就像邻家妹妹，但是这姑娘太瘦太单薄，不是张信的菜。。。

真要说张信喜欢哪个，那一定就是秦淮如那种肉感女人，可惜这女人克夫还刻薄，自己可不想走傻柱断子绝孙路

于是张信对着胡军说：你帮忙把莲花送回家去。。。

说着还眉毛挑了一下，胡军立马懂了。。。

白莲花看了看张信这边本想再赖一下，可现在是12月，天黑的快，她不得不让胡军送他回去。。

许大茂看着姑娘走后说：胖子，这姑娘看着还行啊。

张信：不行不行，你看她跟个小鸡仔一样。我选老婆第一不看脸，而是看。。。。

张信立马用手比划了一下。。。

许大茂：我怎么感觉你在比划秦淮如。

张信：别别别，我可不敢，你看傻柱脸都变了

何雨柱：你俩有事没事，没事滚蛋。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过去，59年元旦刚过张信带队领了整个轧钢厂全部的车辆外加30名保卫科的人员去到大黄村和秦家村拿物资，才进村子就看到望不到边的驴车、马车还有人力板车，反正各种运输工具都有，里面是各种订购的物资，当然还有一些额外的东西。对于额外的东西，张信让他们先去另一边，要等最后看车子容量还有钱的数量。。。

不过好在前几年轧钢厂赚了不少钱，这次来了三个财务，每个人都配了枪。

车队是分两拨前往两个村的，在秦家村时候，张信正好碰到秦淮如回娘家，这也是张信第一次近距离和这个美少妇接触。

面对张信，秦淮如表现的挺腼腆。。

而意外的是秦淮如家就在秦红家隔壁，就在张信给自己未来老丈人送过去一些他在系统中抽到的糖时候，秦淮如来了。。

看到一个写着25公斤，糖的袋子。

秦淮如也傻了：这是50斤的糖，现在白糖是8毛一斤，这一袋子就是40块钱，关键你有40块钱还没这么多票，全有了。供销社也没这么多货。

秦淮如：大伯这怎么有这么多的糖。

秦红笑嘻嘻说：这不是京如对象看快过年了，给我送的。

秦红一边说还一边拿着两包中华烟比划比划，而旁边则是5条大前门，现在市面上香烟白盒子经济8分，勇士一毛三元，海鸟一毛七元，大前门要三毛三，中华更是1块钱一包，最重要都要票

能和张信这样的基本没人，就这么说吧，你买10块钱烟同时也要准备十几块钱去黑市买香烟票，不然能买的东西很有限。

而张信一次给的东西超过了100块，秦红直接认定这就是彩礼，这就是自己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