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东北买鱼

当周胜再次回来时候，把信封给了张信。

而张信竟然当他面打开了，里面是50张大团结，还有几十张工业票。

张信：见面都有份

说着抽了二十张大团结和十张工业票给周胜。

然后说道：我觉得我还是娶一个农村的姑娘吧，对于我的履历还是有帮助的。下周过来喝个酒吧，你当我家属帮我充个场面。

周胜：哪里的姑娘。

张信：四合院里一个大姐的堂妹，以前我下乡见过，挺漂亮的。

周胜：其实那个黄含。。。。

张信：叔，你说真话，你是不是和我爹有仇。

周胜：啊？没有啊。

张信：那你为什么想让我爹绝后。

周胜：好吧，这次是我错了。。。

张信：你没错，错的是我无法寻仇。

周胜离开的时候心中有点不安，张信平心静气原因竟然是他觉得自己无法报仇，所以干脆不计较。因为他已经知道朱三平大伯是报纸上经常出现的某位，而且还是军方大佬，他堂哥历史上还搞过选妃

自己根本斗不过朱三平，而周胜也告诉了张信，黄雄军司长已经和朱三平家里沟通了，这是孩子间的事情，而且都是自己家孩子挑事，所以和解了。

张信也就躺了1天，第二天下午就回家了，他还要做事

第一件事就是给韩春明送去了200块钱和几张工业票。。

而回到家里拿了30块钱让傻柱做了一桌好吃的，因为根据许大茂说法，自己被打晕时候，秦京茹和秦淮如冲上去就厮打黄含，最后要不是联防队的人来了，估计黄含也会来个轻伤

吃饭一半的时候，张信说：大茂、傻柱，你们大我几岁，我叫一声哥哥，你们做个见证，这段时间我和京茹互相喜欢，决定下周领证结婚。

秦京茹其实有点惊讶，她一直希望张信娶自己，可自己的身份又不够，现在张信说要娶自己，她激动的不得了，抱了过去。。。

傻柱：哎呀，哎呀，肉麻死了，有伤风化。

秦京茹：傻柱，你找对象后也可以这样，到时候我不嘘你

张信既然确定要结婚了，各种准备就要做了，先是让黄标把外面新买的耳房开了一个门联通到院子内，而耳房门口修了一个墙，而另外的那个出口上面则是修了一个小花圃。

大院的人也听说了张信结婚，很多人都有了不同心思，只是他们都见过张信在街上一人打倒十几个都不敢惹他。

三月九日，张信在四合院里摆了酒，只不过只是摆了五桌，请了院子里的人还有街道办的方大姐，派出所的崔所长，还有韩春明

当天夜里张信才和秦京茹折腾完，秦京茹直接一个翻身换人了。。。

张信：不是，这事还能上替补！

第二天下午张信才起来，才出院子发现韩春明在那等着，眼睛带着泪花。

张信：春明不哭，谁欺负你了。

韩春明：今天我去找苏萌，她觉得我现在是个收破烂的完全配不上她，她已经找了一个同单位的大院子弟。。。

张信：所以你现在怎么想。

韩春明：爷们不做出个人样就不回来了。

张信：去收拾一下自己，三天后，你过来，我给你安排新的活儿。

张信已经准备开始弄新的物资了，因为四九城的物资情况已经越来越严峻，而大黄村和秦家村也出现了物资紧缺。

结婚第三天，张信专门借了一辆货车带上秦京茹回娘家。而之前获得的自行车、收音机也都带上了，除此之外还准备了500斤米，100斤的面，100斤的糖，外加500块钱

之前秦家村的人因为秦淮如嫁到城里羡慕的不得了，现在秦京茹也嫁人了，还嫁的非常好，并且这次新女婿开着大卡车回来，给他这个老丈人还带来了缝纫机、自行车、手表、收音机，这可是三转一响，城里的姑娘都不一定有的待遇。

而张信这次过来也是来看看乡下的情况。

张信：爸，村里情况怎样。

秦红：如你所说

张信：没有饿死人吧。

秦红：不好说，现在只是勉强果腹，但还好之前不少人偷偷存了一些吃食。

张信：那就行，我过阵子要出差，如果缺吃的了就找京茹或者仓库的人。。。

秦红：女婿啊，你说这会不会跟42年一样。。。。

张信：42年是人祸加天灾，现在虽然是天灾但国家会有办法解决了。。

其实张信对于这段历史不是太了解，也不知道国家怎么度过的，全国自己管不了，自己只能把自己能帮到的人都帮到。

张信：我需要几个人，男人，能帮我忙，守住秘密那种跟着我办事。

秦红想了想说：你等下。。

过了一个小时，秦红带来三个人：秦中成，秦中吉他们是淮茹的大哥和弟弟，中成今年30，中吉今年24，还有秦中民我儿子不过过继给了我一个堂弟。中民读了小学，其他那俩只是上了两三年，不过平时他们都是村里小伙子的带头人，嘴巴很紧，但也不擅长沟通。

张信：三位兄弟，这次我需要出关办事，身边没有自己人，需要你们帮忙。

秦中成：自家兄弟不要说求帮忙了，你说怎么做吧。

张信掏出50块钱递过去：哥几个准备一下，十五号你们到我家来找我，我们一起出发去关外，这些钱是给你们买一些路上干粮的，钱不是太多。。。

秦中成借过钱有点激动，平时他作死一个月最多十来块钱，现在50块钱差不多半年了。他先把钱收后代为保管了。

在秦家村只是待了一天，张信的婚假单位只是给了5天，他要用这5天干很多事情。

只是张信回到四合院时候发现许大茂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只是这个女人比起关红梅模样和身段上差很多，只是气质上比较富贵样而已。

张信给三大爷递了一根烟问：这又是谁啊。

阎富贵一副看傻子的样子说：这你都不认识的啊。娄半城的女儿娄晓娥啊

一听许大茂又勾搭到了娄晓娥，张信已经没啥脾气了，这就是两人的命数吧。

于是张信把剩下的半包烟都给了阎富贵。。。

看着还有半包的大前门，阎富贵藏钱一样好好收着了。

回到家了院子门才打开，何雨柱就过来了：胖子，回来了。

张信：傻柱，许大茂咋想的。

何雨柱：哎，听说是娄半城出了不老少钱，许大茂立刻答应，等下就去领证啊

张信：这么急吗？

何雨柱：我听说，娄半城已经把很多资产捐了，你猜他想干嘛？

张信：不用猜，准备跑，只是自家闺女带着不方便，找个信得过的人嫁了先。

何雨柱：我去，胖子行啊，这都能猜到。不过这都是猜的，谁知道后面会是怎样。

几天后，韩春明第一个出现在张信家门口，秦家三个兄弟也来了。

这次张信的主要任务就是去把东北鱼的资源弄到手，那大伟给张信弄了七八个单位的需求，各种物资和可用来兑换的东西写成一本小册子。

这些单位倒不是没有能人，只不过他们多线撒网以获取更多的利益。

于是几人带着介绍信，坐了30多个小时火车来到长春，又在这里坐汽车到来了大安县，找到了之前卖鱼给自己的那位干部。。

在县招待所里，这位干部带来了之前卖鱼真正的老大，副县长牛小宝

牛县长看到张信来了几个人也非常意外：怎么快化冻了才来啊。

张信：抱歉抱歉，我需要协调一些单位，40万斤鱼不是谁都能吃的下的。

牛小宝：这次想怎么交易。

张信：按照之前你们说的，想要一些钱不好买的东西

牛小宝：你这就有点为难我了，这里是东北啊，国家的核心命脉，如果真要说缺什么的话，电煤能弄吗？我们松原这边电厂缺煤缺的太厉害了。

张信：春明你看看物资清单。

翻了很久韩春明：没有煤，但是我了解一钢，二钢他们都是大量用煤，也是此次合作主力军，能不能让他们协调一些煤。。。

张信：牛县长，我去打个电话。。。

电话是打给杨为民的，钢厂那边还是他最熟悉。

当得知东北需要大量电煤时候，他想都没想：要多少、

张信：你看40万斤鱼能换多少。

杨为民：电煤要30一吨。这些鱼给2500吨，42个车皮，我们分6次运。但我们只能运到省会，哈尔滨离他们近，要不运到哈尔滨南货运站，他们协调车辆运走。

张信：好的厂长，有事我再问你。。。

回到宾馆房间张信直接开口了：钢厂那边协调了一批电煤过来，一共2000吨，运到哈尔滨，要你们用40万斤鱼换。

牛小宝一听2000吨直接开始算：一斤煤发一度电，这2000吨就是10天的量，挺划算挺划算。

牛小宝：好，就这么定，什么时候煤送过来。

张信：看你们急不急，不急的话1个月后发来。如果急就要加点东西了。

牛小宝：反正缺煤也很久了，不急这么一会儿。

张信：那好啊那这次合作愉快。。。

牛小宝：你们这就回去了？

张信：没呢，我们准备去北大荒找点物资，这次给好十几个厂做物资采购。

牛小宝：我倒是有个地方介绍，延吉。。我的老领导在这里当书记，他们负责和朝鲜的贸易合作，那边可以操作的空间很大。

张信：这有车去那边吗？我对东北不是太熟。。。

牛小宝：我借一辆东风给你，后面加了篷布那种。本来是军队的，退下来给政府平时拉煤拉菜用。。。你们会开吧。

张信看了看其他人，貌似只有自己会开，于是点了点头。

从松原到北大荒也就200来公里，只是这一路都是土路，能走的水泥路不多，但车上的众人还是很兴奋，因为北大荒这里有个重要的城市大庆，所有路过这边的人都会过来看看油田。只是张信等人不是来逛街游玩的，而且这年头车辆出行不是很容易的，主要还是加油问题，基本加油都是去指定加油点，拿上你的车辆凭证和介绍信加油，人家到时候找你单位结算。

这次牛县长给张信等人开上了介绍信，并说明车辆是借的，方便张信等人的工作需要。

只是来到北大荒的几个农场转了一圈，张信的心也凉了，这边物资基本都被国家征用，虽然也能获取一些，基本不足以满足此次采购需求，而且最大问题就是这边没有通铁路，如果有大量物资，是无法快速运到四九城。

三天的考察后，张信回到大庆的招待所非常沮丧。

韩春明：胖子，你这怎么了。

张信：感觉工作好难啊，物资太难找了。

韩春明：咱们这不是还有延吉吗？我听说啊，老苏不是和咱们闹掰了吗，但朝鲜那边获得了大量老苏的东西。。。。而朝鲜跟咱们。

张信：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让我去打个电话。。

张信这次就是打给周胜。。

张信：周叔说话方便吗？

周胜：那你等下，我换个地方。。。

半小时后电话再次响起，周胜：你说吧有什么事。

张信：我去了北大荒，这边所有物资都被征收了。但我想到了一个新地方，那就是朝鲜。

周胜：你要去朝鲜弄物资？

张信：不。我要通过朝鲜找老苏弄物资，这就需要你的帮忙了，帮我找个那边的关系。

周胜：你搞这么大？

张信：我们从朝鲜进口物资，这不是正常流程吗？

周胜：这也不是不行，你等一天，我明天给你消息。。。

打完电话后，张信给所有人放假一天，自己也跟春明一起逛了起来，大庆是个纯工业城市，建设好也没多久，很多地方都在施工。

韩春明：胖子，你说其他国家如果遇到咱们这种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张信：那就找粮食多的国家买

韩春明：可我们跟老苏阵营关系不好，老美那边的人就更别说。。。

张信：等等，老美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