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租了一个邪门的渔船
“怎么不行了?船破损了?”夏卿卿有些紧张,毕竟村子里面有船的人家可不多。
“船倒是没坏,可是现在这天气太危险了,而且大海就是在这个船上出事的,我怕……”
白二娘思索了一下,小声说道:“我觉得这个船肯定是冲撞了什么,大海的爹和大海都是被在这个船上出事的,大海至今连个尸体都没找到。”
“之后船也租过别人,不是打不开东西就是遇见大风浪,邪的很……”
“我不能为了租金就去害你性命……”
白二娘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可断然不会去害人。而且夏卿卿刚给他们拿了那么多的吃食,还救了自己的儿子。
她不能恩将仇报。
夏卿卿点了点头,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不过这个事情她还真不怕,她本来就是异世界的一缕魂魄。
难道还有比她借尸还魂更可怕的事情吗?
“二娘,这件事我自由分寸。”夏卿卿转头认真地说道,“租金的话你看多少?”
她现在手头确实没几个铜板,实在不行就先打个欠条,或者食物来换。
反正她还有不少野猪肉。
白二娘再三跟夏卿卿确认要租船的事情后,说道:“既然你意已决,那我也不要什么租金,我只要吃食。你知道的现在有钱也买不到吃的了……”
“好,你和聪聪的一日三餐我包了。”
夏卿卿很痛快,聊完以后还把他们家的渔网给拽走了。
白二娘内心有些担忧,可也升起了希望。要是夏卿卿真能打渔,以后她再也不用跟那些臭男人周旋了。
去他娘的臭男人们!
夏卿卿的力气现在确实大了很多,拽着那些满是积雪的渔网在雪地上快的很。
“卿卿,你弄这些渔网做什么?”
夏卿卿转头看到原来是夏里长,他双手揣在了袖子里面,瑟缩着肩膀充满了不解的眼神。
“五德叔,明日我要出海打渔。”
话音刚落,夏五德浑身一震,看了一眼夏卿卿出来的方向,劝解道:“你去二娘家租船去了吧?我告诉你,现在可不是出海的时候,危险的很……”
“我心里有数。”
见夏卿卿没有退缩的意思,夏五德皱起了眉头呵斥道:“我知道你身边有一个力气很大的苏溪姑娘,可是出海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就会没命的!”
“出海?哈哈!夏卿卿你是要笑死人吗?”
一阵带着讥讽地爆笑声缓缓靠近了两人,他们看了过去才发现原来是夏牧。
夏卿卿看到原主这个吸血的弟弟就脑袋疼,她可不是伏地魔,休要沾她一点便宜。
“夏牧,你有这个功夫不如去砍柴去,我想你家里一定很冷,不然你也不会出门。”
夏牧明显愣了一下,心想这夏卿卿怎么这么了解自己。
原主以前砍了不少柴,还偷了霍家不少柴火给他们。自从换了夏卿卿来了以后,不仅没了吃食,就连柴火也没人管了。
可家里都是三个懒汉,谁又愿意多干一点活儿呢。
夏牧精明的很,天天就想着去别人家蹭点火炕去。
这不刚去花媒婆家里,被赶出来才遇到了夏卿卿。
“哼!娘说的对,你就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不对我好点以后肯定会后悔的!”夏牧恶狠狠地瞪了夏卿卿一眼,看到夏卿卿举起手立刻就跑远了。
他边跑还边喊着:“你等着,等着我明天去给你收尸体去!”
“怂蛋!”
夏卿卿冷哼一声,转过头才发现夏五德还站在原地正要张嘴,她立刻说道:“五德叔,我还有急事,你忙着我先撤了。”
“你这孩子……”
夏五德伸出的手顿在了空中,看着夏卿卿一溜烟消失的身影,整个脑子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跑的比兔子还快……”
出海的事情最终还是遭到了全家人的强烈反对。
虽然他们也想挣银子,可是这件事太危险了。
可为了不让夏卿卿难过,还是答应了给她修补渔网的事情。
夜里,见到苏溪从外面回来,夏卿卿直接去了无人的角落直接把她收到了天眼空间里面。
最近苏溪有些行踪不定,为了银子只好这样子了。
“睡着了?”
黑暗中霍亦寒睡醒了,退烧后的他犹如洗了一个澡一样,身上非常不舒服。
见到夏卿卿没说话,掀开了自己的被褥下了床,出了屋门后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他脱下了身上的棉衣,用水沾了帕子开始擦拭自己的身子。
虽然冷了一些,可却舒服了很多。
“唔,好吵……”
睡梦中的夏卿卿迷迷糊糊听到了一阵水流的声音,她睁开了惺忪的眼睛顺着方向看了过去。
月光下她的屋内竟然站着一个精壮高大的男人,她猛然闭上眼睛又睁开了才反应过来是霍亦寒。
“吵醒你了?”
霍亦寒的声音传来让夏卿卿一怔,连忙躺下攥紧被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本来霍亦寒发烧吃了药睡的沉,两人共处一室也不尴尬。谁知道他竟然醒了,醒了就醒了吧,为何大半夜要洗澡。
洗澡?
“霍亦寒,你病才刚好就洗澡,会复发的?”
夏卿卿一把就掀开了被子,转身下床脑袋撞在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面。
“好硬的……肌肉……”
“是吗?”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在夏卿卿的耳边响了起来,抬头就看到了霍亦寒正在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脸颊倏地就变红了。
月光下霍亦寒看到夏卿卿害羞的样子,心脏跟着漏跳了几分。
本来想试探夏卿卿的他有些后悔了,只怕会一步步陷入其中。
不过,他可以确定一点。
夏卿卿不是以前的夏卿卿了。
这个夜里两人背对着对方睡觉,都无心睡眠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一阵若隐若现的鸟叫声音,霍亦寒缓缓起身看了一眼熟睡的夏卿卿才穿上外衣出了屋门。
夜里的大海如同深渊一样让人不敢直视,只能听到海浪不断拍打礁石的声音。
神秘又充满力量。
海边的两个黑衣人见到熟悉的身影穿着农家的棉衣还是有些诧异,相互看了一眼,立刻上前单膝跪地道:“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