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困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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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怎么抖成这样?

听到是梁聿生的声音,白桃果然停止了挣扎,她眼前一片模糊:“叔叔?”

女孩坐在冰凉的大理石案子上,并未换衣裳,穿的还是今日那件修身旗袍,此刻已经湿透,紧紧贴在少女婀娜多姿的玉体上,愈发勾魂摄魄。

“下雨了,”她嗓音软糯甜腻,像一颗化开的糖:“我把哥哥的衣裳弄湿了,想帮他洗洗。”

梁聿生眼神晦暗,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心脏一紧。

“叔叔,你为什么不说话?”女孩迷茫地顺着光影抬头,水润的唇瓣呆滞地微张着,引人采撷。

男人一开口,声音更沙哑:“以后你哥哥再带你出去,桃桃可以不去,他问起,就说是叔叔准许的。”

白桃点点头,殊不知,男人的目光已经由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移至旗袍高开叉处,一双修长的美腿又白又嫩,月光下泛着莹莹光泽。

梁聿生抚了抚她纤细的脚踝,女孩身体随之一颤,大手握紧就那么细一点,稍微用点力就能折断。

“宝贝儿……”他有点情难自禁的轻喃,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微微用力,扶住了她的后脑勺,垂颈高挺的鼻梁下嵌。

少女纯洁幽柔的体香沁人心肺,还含着丝丝缕缕稚嫩的奶味儿,“乖宝”他忍不住一再深嗅,“你今天好漂亮,好成熟,”嗓音低沉,被欲念灼得沙哑异常,一呼一吸间的热息直白喷撒在白桃脆弱的天鹅颈。

她浑身颤栗,脊背窜上酥麻,是密密的鸡皮小疙瘩。

“怎么抖成这样?”梁聿生低低询问她,女孩雪肌娇嫩似牛乳般娇皮细肉,隔着衣料亦可以想象到似酥的滑腻。

肌肤活像桃子布丁似的弹嫩。

“叔叔,今天能不能不……”白桃想让他先放开自己,可小嘴张开就是语不成调,引出呜咽的哭腔。

“我……我有点累了。”

那小甜糯嗓子,娇滴滴像裹了蜜糖似的,似泣非泣,仿佛在跟自己撒娇。梁聿生心尖儿躁郁更盛,用力扳过她肩胛。

白桃柔弱的身子在他手里跟个纸人似的。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女孩声音弱弱的,哽咽:“没有,就只是累了。”

梁聿生一眼洞穿她的心思,他温柔的抚摸少女顺滑的乌发,声音温柔:“别害怕,你若不想嫁给顾应泽,没人能逼得了你。”

男人的侧颜矜贵俊美,低沉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答应了桃桃的事,叔叔就绝对不会食言。”

四目相对,雾气渐渐下沉,白桃终于看清了男人的眸子,其中布满暗浊,欲念几乎翻涌而起,连呼吸都是滚烫灼人的,潮乎乎喷撒在她面颊。

梁聿生以单手扣牢她双腕,拉高至头顶,嗓音性感蛊惑她:“宝贝,你是想要的。”

俩人体型差距极大,就算白桃坐的高,可梁聿生仍需弓下背,山峰般将她浑然笼罩,终于,他狠狠吻住了那嫣红软润的樱唇。

梁聿生面上克制矜贵,实则控制欲极强,从不允许她有忤逆的存在。

她为自己的弱小而感到无能为力,只能被迫仰起脖颈,完美的颈肩线条紧绷着,优美得像只白天鹅,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之摧毁。

在四周诡异的寂静下,纠缠的暧昧,少女娇细压抑的呜咽,徒劳挣扎下衣料摩擦的窸窣响动。

年轻女孩那柔若无骨的手腕,肤白胜雪,赛欺秋霜,被梁聿生骨骼粗壮的大掌紧紧包绕,十指相扣。

葱白尖儿似的几根小指头是无力的,无法言说的娇弱动人,这可怜劲儿,能勾引天生具备凌虐欲的雄性,血脉贲张。

梁聿生吻走她的泪水与汗珠,温柔暗哑的安抚诱哄:“宝宝,今天不会伤你的,也不会累。”

但他虽是这么说着,动作却没有轻半分,反而将她困在洗漱台的镜子上。

男人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又把她往自己胸膛前带,并关切的询问,看起来十分体贴,实则坏的要命。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此情此景说的话更不能信。

白桃产生了一种在茫茫大海漂泊的感觉。

就在快要彻底沦陷溺亡的前夕,白桃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梁聿生率先看到那亮起的屏幕。

【梁叙之】三个字跳出来,屏幕上还有几条未读消息。

梁聿生微微直起身,问她:“要接吗?”

“呜……不要……”不能被听到!

“不接的话,”男人低头,贴着她耳畔低语,细细吻着她的耳廓,温柔诱哄:“不怕他有急事吗?”

“不接。”白桃平日里都是温温甜甜的模样,鲜少有态度如此强硬的时候。

梁聿生不会总是逼她,贴着她的唇,低低笑出声:“那就听宝宝的,不接。”

然后,他将手机递给她,可当白桃接过想要按下拒听键时,紧张的心态和颤抖的指尖促使她不小心碰到了接听键。

梁叙之的声音响起,白桃羞愧难当,立刻死的心都有了。

“桃桃,我的衣服你洗了吗?”

梁聿生此刻就在她面前,白桃又没办法推开他,只能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她指尖狠狠陷入掌心,声音才不至于颤栗的太厉害:“我已经拿去洗了,哥哥。”

梁叙之一听,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女孩声音是掩盖不住的颤抖,还带着哽咽,不过一瞬间,他便了然,白桃天性胆小怯懦,又寄人篱下。

平日里遇见伤心事,恐怕只敢一个人躲着哭,这不,四周还有回音和水流声,八成是自己偷偷躲在浴室哭呢。

梁叙之心口莫名泛酸,声音自然也温和下来:“桃桃,今天哥哥可能说话有点重,但都是为了你好,你不怪哥哥吧?”

白桃为了不被察觉,听他说话的时候,贝齿一直咬着手背,这会儿松开了:“我都明白,不会怪哥哥的。”

深夜的梁叙之莫名絮叨:“你手受伤了,记得上药,别碰水。”

最后,他说了句:“明天我回家里取衣服。”

“嘟嘟嘟”的忙音传来,电话终于挂断了。

白桃无力的瘫软下来,唇瓣肿湿,脸颊也被蹭得濡湿浮红,巴掌大的小脸蛋,红的艳,白的透,又娇又媚。

腮帮子上挂着亮亮的水珠,不知是汗是泪,眼睫上满是晶莹的泪花,委屈至极的看着他,那天然的无辜与诱人让人心旌摇曳。

“叔叔……”她瓮声瓮气,嗓子抖得厉害,终于崩溃般投入他怀中,呜呜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