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我办事,你放心
“表哥,你怎么不相信我呢?今天高文的小弟去进货,吉鲁当着他的面说,是骑兵团的托尼准尉不让他给餐厅供货!”
丁威迪说完,见豪森面露满意之色,自己的胖脸上面也浮现出自豪的笑容。
豪森思索一番,觉得表弟这事办的漂亮,刚想夸奖两句。
丁威迪就兴致勃勃的说道:“表哥,今天真是太解气了,我刚才带人砸了高文的餐厅。”
“嗯?”豪森突然觉得味道不对。
丁威迪没心没肺的说道:“我带人点了很多食物,他们没货做不出来。”
“好!好啊!太好了!”豪森气的青筋暴起,五灵神蹦出!
丁威迪越说越起劲:“表哥,你是没看到,刚才那个高文被我批评的跟个孙子似的……”
豪森越听越气,攥起愤怒的拳头,越过办公桌,照着丁威迪的胖脸砸了上去。
丁威迪被一拳砸的跌坐在地,捂着脸狂呼‘表哥’。
“谢特!你以为我是在夸你吗?”
“你这个白痴,气死我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谢特,谢特,谢特!!!”
豪森拳头如同雨点般落下。
“表哥,饶了我吧。”
“闭嘴,我不想听。”
“别打了……就算事情搞砸了,我也绝对不会连累你!”
“哦嘛噶!上帝啊!我上辈子到底炸了多少座教堂?让我遇上这么个蠢猪!”豪森被丁威迪这个憨逼弄的神经崩溃,他松开丁威迪,指了指房门:“滚,我不想看到你。”
“走就走嘛,你这么激动干嘛?”丁威迪抚着肿胀的脑袋,磨磨唧唧的嘟囔着离开娱乐城。
“哎!”
“真搞不懂,一个高文把他吓成这样,还总是跟我撒气。”
“怕什么嘛?”
丁威迪骂骂咧咧的来到街头,朝着路边的马车车夫招了招手。
“老板,去哪?”车夫戴着一顶破旧的大檐帽,声音有些熟悉。
丁威迪也没在意,一屁股坐进乌篷车内,麻麻赖赖的说道:“吃饱喝足,当然是去风情街,还用问吗?”
虽然挨了豪森十几拳,可是丁威迪也知道豪森那是恨铁不成钢,下手都留着力。
所以,不需要去医院。
憋屈的丁威迪如今只想找个娘们一吐为快。
马车经过繁华的县城中心,往偏僻的地方驶去。
丁威迪闭着眼打了一会盹,睁眼后发现还在车上,不禁骂道:“怎么还没到?”
“到了到了。”马夫随口应答,停下马车。
“该死的,太慢了,我对你的服务态度很不满意。”丁威迪骂骂咧咧的掀开乌篷帐帘,便看到马夫提着一盏马油灯朝着他走来。
“法克,你这蹩脚的马夫,怎么给我拉郊区来了?耽误了我的事,赔我十美元没意见吧?”丁威迪撅起屁股钻出马车。
“行啊,我给你十美元的烧火棍。”马夫咧着嘴抡起棍棒砸向丁威迪的胖脸。
“盖!!!干什么?”丁威迪嚎叫着伸手摸向腰间,手指刚刚触碰到枪套,便觉得脸庞火辣辣的疼,脑袋更是晕晕旋旋。
丁威迪的重磅身躯跌下马车,趁着马油灯的光火,他的瞳孔放的跟牛眼一样大,不可思议的指着马夫喊道:“法…克,你是高文!我说怎么跟我干郊区来了?”
马夫摘下大檐帽,露出真容。
高文压根不在乎被丁威迪认出来,原本就是出口恶气。
要杀的话,何需这么麻烦?
只是……
高文提着马油灯照着丁威迪那副肿胀的猪头脸,同样有些懵圈。
有人抢先一步暴揍了丁威迪。
看他那副衰样,高文心中的怒气消了几分。
丁威迪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倔强的抬头叫嚣道:“高文,我不信你敢弄死我!”
嘣!
丁威迪的后背又遭一记闷棍。
他迷迷糊糊的回头张望,发现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打自己的正是餐厅的琼斯,不远处还站着杰尼。
“谢特,做不起生意吗?你们这帮小气鬼!”
丁威迪刚刚抱怨,高文就赏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去尼玛的丁胖子,吃白食,打人,砸店的是你。”高文招了招手:“琼斯,把清单给他看看。”
琼斯拿着清单伸到丁威迪面前,一五一十的说道:“你吃了八份牛排,十二份……”
高文郁闷的喊道:“我没让你报菜名,你就直接告诉他,需要赔多少钱。”
“137美元。”
高文提灯贴着丁威迪的大脸盘子问道:“听到了吗?”
“法克鱿高文!”丁威迪感受到天大的侮辱,137美元对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的毛尖尖,曹尼玛的真至于悄悄咪咪的给老子拉到郊区???
“还嘴硬!给我打他,别打死了,我们只是讨薪。”高文起身把舞台让给琼斯与杰尼。
两人也很默契,抡起小树干使劲往丁威迪的屁股上怼。
“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丁威迪服了软,哆哆嗦嗦的掏出一沓钞票。
琼斯数了数,一共是一百五十美元,他还贴心的给丁威迪找了零。
毕竟,来之前高文就说了,只讨薪,不占便宜。
“老大,账清了。”
高文摆了摆手,坐上马车潇洒的掉头返程。
“那个……捎我一程吧。”丁威迪这么一句,差点给高文逗笑了。
这憨逼真特码是个乐子啊。
“法克鱿,你们真特码不讲究,老子跟你们没完。”丁威迪看着两辆马车根本没有拉他回城的意思,气的踉跄起身,只觉得晕头转向的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与此同时,骑兵团军营。
白毛托尼的休息室。
托尼一脸烦躁的看着眼前既邋遢又消瘦的青年,不耐烦的啐道:“谢特,你想干什么?你真当这儿是你家?想来就来吗?还特码在外面嚷嚷我收了你的金狗?”
“天色这么晚了,我不得休息吗?而且我今天还约了人。”
萨比罗亚被训的低头不语。
直到托尼的语气有所缓和,萨比罗亚捏着衣角,惴惴不安的解释道:“托尼长官,我很抱歉打扰您,可是我那嫂嫂跟侄儿真的等不及了,我想知道,军属医院的名额,您运作了吗?”
“你是白痴吗?”托尼站在办公桌后面,一脸厌恶的嘲讽道:“我刚才说过我约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