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所谓交代
王莹莹很委屈！
她辛辛苦苦了半年多，却被告知虞星海已取好姓名，生了就送过去道歉求原谅。
原谅他大爷！怀孕受罪的又不是他。
她越想越是生气，直到肚子里的宝宝踹了一脚，她才深呼吸让自己冷静。
道歉可以，送孩子绝对不可能。
她设定好目标，就开始琢磨完成步骤。
不对不对，他都愿意教孩子数学、愿意捐血、捐骨髓了，还有什么需要被原谅的？
老娘又没想过嫁给他！
思路打开的王莹莹笑了笑，就拿起《黄帝内经》给肚子里两儿子给念了起来。
而徐建刚却依旧很慌。
王莹莹怀孕的事，压根就没人想瞒着。
起初还让冯克勤当媒婆呢！
冯克勤说虞星海有对象，程梓农也没放弃。
是虞星海自己不敢去中医研究院复查，王莹莹又说儿子他爹被炸死了，才一直没人提这事。
现在倒好，虞星海认为一开始就是他单位安排的。
他在会议室与同事们讨论了一宿，得出的结果却是他和王莹莹各自道歉取得原谅。
琢磨了整整两天，徐建刚才领着烟酒去找冯克勤。
冯克勤一听，当即就把虞星海给喊家里了。
“长能耐了啊！”
虞星海刚一坐稳，他就给丢了根烟：“还自个学着玩。”
见学生话都不接一句，冯克勤当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道：“3月份我让你别惹风流债跟唐唐好好过记得不？”
“那会你就知道？”虞星海诧异道。
“你爷爷不一直催唐唐，昨晚我都懒得说。”
冯克勤非常坦诚的说出实情，就开始帮着劝：“把儿子抱回家得了！唐唐要是跟你闹，我帮你劝。”
虞星海抖了抖烟灰，抽出兜里的辞职信递给对方，看了眼徐建刚，道：“我把命交给他们，他们把我当种马，换您是我也受不了。”
“嘛玩意儿啊！”
冯克勤将辞职信甩他脸上，训道：“你媳妇儿不遭罪白捡俩亲儿子，横什么横！”
“王医生强你是我失职。”
徐建刚接过话茬，道：“但绝不是我们安排的！当时她追不到你，给你茶里下了药……”
“下药？”冯老紧张打断。
“都是些温和的中药，我们只认的出些常见毒药，才给虞教授申请的刘主任。”
知道对方担心什么的徐建刚给解释完，就转头对虞星海道：“王局让我撮合您和王医生，我几次劝你您去中医研究院，您都不去，就一直都没说……没人故意瞒着您。”
“王局和她也没关系啊！”
冯克勤很是火大，刚伸手扶正眼镜却听——
“局里都觉得俩天才生的肯定也天才……”
“91少哪个不是天才？！天熙追进厕所也没下过药啊！”
“呃……”
徐建刚尴尬挠头，见师徒二人都黑着脸要说法，只能说出实情：“局里认为，王医生的职业、密级都更适合虞教授。”
“那可不！一天就让老子疼了大半个月，还给老子下药。”
从系统那确定就只是补肾填精的中药的虞星海阴阳怪气了句，就狮子大张口——
“新学期开始不给本科生上课，我和Stef的演唱会排期享有优先级，我和唐唐拍了电视你们负责搞定央视，院士帮我拖到张蓥莹毕业以后。”
他对徐建刚所在单位再怎么不满意，也不可能跑去国外。
而身在国内，就只能要这么些不算太过份的交代，给女朋友们一个交代。
要不然，突然多出来双胞胎儿子，换谁都接受不了。
“……”
啥都做不了主的徐建刚尴尬看向冯克勤，后者落寞叹了口气，道：“第一个我答应了，麻溜的滚。”
虞星海怪啧几声，继续给徐建刚背后之人施压：“不就院士嘛！随便开个有些难度的课题，我给你打下手。”
“黎曼猜想？”
冯克勤眼中瞬间冒光，开口就想将学生锁死在数学的汪洋大海里。
“现在就问。行我俩就都开课题，不行我辞职回家自个玩。”
虞星海转头向徐建刚继续施压，嘴角挂着独属91少的桀骜笑容，眼神中却藏着些惋惜。
黎曼猜想是他成就密码学顶尖专家的根基之一。
任何有组织的数学家，稍微有些突破性进展都会留着形成代差再做考虑。
国外那些宣布彻底解决它或者取得重大突破的，不是在吹牛，就是没组织的数学家。
已经60岁且有组织的冯老选这课题，注定此生与院士无缘。
很快，徐建刚就汇报完了。
他颇为尴尬地看了眼冯克勤，才对虞星海道：“其他都没问题，但您不能公开参与任何与数论有关的重大课题。”
“SHA-1？”冯老诧异问虞星海。
知道对方密级并不低的虞星海点了点头，笑道：“随便换个能往外发的，我不署名给您点思路也行。”
“黎曼猜想不是被你给解决了吧？”
被深深震撼的冯克勤大胆猜测。
黎曼猜想是142年被提出的，稍微简单点都被人给解决了，但过去的一年多虞星海实在不可思议了——
独自破解号称百年年无人能破的MD5；
将研究7年的庞加莱猜想收尾；
带张友金一起搞定俩拓扑学猜想；
在普林斯顿指导了一个明年就能毕业的博士研究生；
在五道口指导了一个明年就能读博的硕士研究生，还捎带手给李海忠搞定了个课题；
只是为了哄小姑娘，几分钟就将张友金算破头璇玑玉衡的加工方式给写了出来，让五道口在全世界长脸；
去南七技校多打了一份工，神不知鬼不觉的破解了由美国国家安全局研发的SHA-1；
其他秘密破解的不确定，但他不务正义的出了3张专辑，开了8场演唱会是事实。
虞星海给了个神秘莫测的笑容，起身挥手：“Stef还等我录歌，走了啊。”
“也走吧！”
猜测学生已经给解决了的冯克勤挥手送客，予以警告：“他再被人下药老子跟你没完！”
“保证不会！”
徐建刚站直给敬了个礼，就追着出了书房，一路跟到大G旁边，见唐燕、孙燕芝都在车里，装作啥事没有点了个头，坐上副驾却听——
“去王莹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