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离开罗布泊前的联谊
众所周知,陈阎一向是个正人君子。
但架不住龚雪的嘴唇确实软,就像块果冻似的,让人着迷。
所以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陈阎经常拉着龚雪到屋子里独处...
美名其曰指导演技,实则嘛~
只可惜他的脸一凑过去,龚雪就满脸羞红的扭到了另一侧,说什么也不肯被他这只大猪蹄子啃了。
不过这也很正常。
毕竟在这个年代里,大多数的女孩子都要名声和脸面的。
哪怕再喜欢,婚前也会控制着自己,不踏雷池一步。
正人君子对此表示尊重,反正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猴急啥?
嗯,但也没有太尊重就是了。
“咳咳咳,我感冒了,你能喂我吃饭吗?”
陈阎躺在床上咳嗦,颤颤巍巍的抬起了手,朝着龚雪的脸颊摸去。
“快吃饭,你别戏精啦。”
瞧着表情浮夸的陈阎,龚雪没好气的拍开了他的手。
就这演技,能骗得到谁啊?
陈阎惋惜的砸吧砸吧嘴,老老实实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按照他目前的体质倒是能鲤鱼打挺,搞个帅的。
但这老木床嘎吱嘎吱的不抗造,所以还是算了吧。
洗漱过后。
龚雪近几日带来的早餐都是烙饼。
味道还可以,吃的一干二净后,两人肩靠着肩来到了哨所里。
今天是清明节。
忙忙碌碌了快50多天。
如今剧组只剩下一些扫尾的戏份,于是便放了一天假期。
当然,哨所的同志们是不放假的。
这不,刚走出大门,就看见李保平走进哨所大门,弯腰拍着风尘仆仆的军大衣。
陈阎拍了拍龚雪的肩膀,示意她在这里等一会儿后,走了上去。
“许队长,巡防任务安排好了?”
“差不多了,沿着协防线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就让其他几组人继续转了。”
“那晚上打牌不?”
“和你这种记牌的玩没意思,不如来和我一起喝点。”
李保平扬了扬手里的白酒。
部队里一向是不禁止打牌的,罗布泊天寒地冻的全靠一口酒吊着,更何况这年头也不禁酒。
然而陈阎早已决定戒酒。
“我答应过家人不喝酒的。”
“那就没啥事干了。”
“没啥事干?”
陈阎皱了皱眉,扭头看向附近。
这才惊觉,哨所内的娱乐活动除了打牌外,就是喝酒吹牛打屁。
有时,同志们就会望向远处,数着天上的云朵打发时间。
“你等等我。”
陈阎沉默了一阵子后,马不停蹄的回到垒土房。
找出皮箱里材质偏好的稿纸,对折着撕出了11张对等的纸条,
他在纸条写上相对应的字符后,匆匆跑回。
“我弄了个简单的娱乐项目,咱们可以试试。”
“娱乐项目?”
“对。”
陈阎扬了扬手中的纸牌。
“那就试试呗。”
李保平抿了一口壶里的白酒,暖了暖外边被风沙吹寒的身子,精神一振。
反正巡边完成之后,闲着无聊也是无聊,倒不如找点事情做。
两人一拍即合,各自找来一半的剧组同僚,另一半则是哨所的同志们,展开联谊活动。
两拨人齐聚在同一间垒土房内,围成圈坐在一起。
“我介绍一下游戏规则。”
“纸牌上一共有6种身份,分别是:倭寇、平民、侦查员、医护员、守卫者、便衣警察。”
“每天晚上,潜入村庄的倭寇都会在晚上悄悄杀一个人,而好人一方的任务就是将所有倭寇逮出来,反之则为失败。”
“而好人方除村民以外,其余四个角色都是有特殊能力。”
“侦查员的能力是每天夜查一户人家,若其不在家就是倭寇;医护员的携带着一支神药和一支毒药...”
“...”
陈阎将狼人杀的规则简单介绍了一遍。
说实话,他前世玩这游戏很少很少,只玩过寥寥几把,倒是剧本杀和密室、桌游之类的玩的更多。
但是这天寒地冻的罗布泊里,短时间内最容易做出来的也只有狼人杀。
就像是被‘万人赞誉’的英雄杀,想要全部制作完毕,也得费一番周折才行。
陈阎思虑再三,最终还是魔改出来一个版本另类的倭寇杀出来。
但没想到的是...
第一场游戏就出了许多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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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发完底牌后。
一个小同志气急败坏的把身份底牌撂到了桌上。
陈阎扭头看去,纳闷问道“咋回事?”
小同志愤愤不平的撩开了底牌,指着上边如同微软典雅字体般的倭寇二字,大声说道:
“介是嘛回事,我怎么可能是倭寇呢!”
“是呀是呀。”
龚雪也可怜巴巴的看了过来,用青葱如玉的指尖挑开底牌:
“你怎么把倭寇牌发给我了呢,小陈。”
陈阎手抚额头。
他倒是忘了这一茬。
这年头大家对于打倭寇大家都很热衷,但扮演倭寇杀人就不得行了。
“咱先按照正常流程玩一把,之后我再把身份牌再改一改。”
“好吧...”
提案勉强通过。
但第一把还是不顺利。
由于不知道倭寇能互砍的规则,三名倭寇随便杀了一个人,在公投环节就正义凛然的自爆了。
——杀我吧,我是倭寇,我死无余辜。
这让陈阎有些哭笑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第一轮游戏结束。
没办法,
他只好把坏牌改成了匈奴,
功能牌则改成了朴算天机的道士、救世济人的医者、行侠仗义的游侠、守倏一方的豪杰。
嘿,你还别说,你还真别说。
这么一改,众人的接受程度高了不少。
就连队伍里的内蒙同志也玩的津津有味的,别有一番乐趣。
随着一把又一把的游戏。
垒土房内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对规则的熟悉程度也越来越高。
“来个人做主持,我溜出去抽根烟。”
“我来,我来!”
陈阎将主持的工作也交给了别人。
自己一个人跑到屋外,吧嗒吧嗒抽着烟。
没过一会儿。
李保平也跟了出来。
他啧啧称奇的看着陈阎的脑袋。
唱歌行、电影更行、现在随随便便的就能弄出来一个挺有意思的游戏,全才啊!
李保平道:“也不知道你这脑瓜子是咋长的,就这么灵光呢。”
陈阎递过去一根南京香烟,道“可能转的更快一些吧。”
“脑子转的快好啊,能做更多事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