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偶遇二师兄
柳轻轻没想到谢意深不会信她是九幽教的人,真是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谢意深,你就不怕……啊!”
谢意深落地把柳轻轻狠狠摔在地上,打断了她的话。
“都要成为死人了,何必为我担心后果呢!”谢意深拿着弯刀狠狠向她腿砍去。
柳轻轻敏捷滚了一圈,弯刀只割破了她的裙摆露出她的小腿。
她挣脱不出绳子,她恐慌抬头看着对面恶狠狠的男人。
九幽教鬼面杀人尤其喜欢毁其脸,割其皮,挑其骨,还是活生生的。
她可不想受他的折磨,还不如上一世她被那谁一剑刺入心脏再落入大海被淹的痛快。
“谢意深,你不敢一下子要我命!”
柳轻轻强忍惧意,天知道她一直重生循环竟然还怕被杀,她果然还是清醒未曾麻木啊!
“是啊!我不敢,我喜欢一刀一刀让你感受活着。”谢意深重新举起刀向她砍去。
“谢意深你个变态!”
就在柳轻轻以为她身上哪一处要被割时一根黑色铁根拦了下来。
一道灰色高挑的身影手握黑色铁棍站在柳轻轻前面挡刀,他腰间悬挂着酒葫芦背面背着斗笠。
“我说,什么怨什么仇,也不至于绑着一个女孩虐杀吧!”青年打退谢意深,紧握铁棍把柳轻轻挡在身后。
柳轻轻睁开眼见一个江湖打扮的青年有些微愣。
脑海里突然闪现原文的一段描述:
他身穿灰色深衣,右腰上别着酒葫芦,左边挂着一根黑色铁棍,头上总戴着斗笠。
“二师兄!”柳轻轻不自觉脱口而出叫了青年随后愣住。
不对!
为什么二师兄会在这里?
他不是两年前云游四海,在其他地方历练吗?
花似转头看了柳轻轻,却想不起她是谁。
“哟!你是归一派的弟子?怎么不穿门派服?”花似撇头挑眉看柳轻轻的眼神有些犀利。
归一派弟子到了二十岁即可下山历练两年,无须穿门派服饰,除了新弟子来归一派满三年可以下山历练。
不过那些弟子下山历练需要长老带领,他们还要穿门派服饰。
可是现在还没有到那些新弟子下山历练,而且新弟子与他未曾见过,他还被认出,他看柳轻轻的眼神不对劲。
“臭小子!别多管闲事!”谢意深满腔怒火,头一次被人打断真是不爽。
“见死不救可不是我的风格,尤其——她好像还是我归一派的弟子。”
花似还没问清楚柳轻轻是怎么认出他呢!还有怎么招惹眼前的中年男子,怎么可能会把柳轻轻交出去。
两人互不相让,一刀一棍打了起来。
花似剑法流畅,与谢意深打起来丝毫没有落下风。
柳轻轻看着两人打斗,想着要不要提醒花似跟他打斗的人是九幽教鬼面,突然间她发现现在正是逃跑的好机会。
算了,不提醒了。
提醒了花似又打不过。
柳轻轻吃力起身,她小心翼翼的往后退。
希望那两人要打的专注,千万不要注意到她啊!
柳轻轻跌跌撞撞跑进深林处,她得想个办法把身上的绳子割断再跑。
这绳子太碍事了!
“啊!”
刚想着绳子柳轻轻一个踉跄摔在地上,她低头吃痛看到雪地上露出一个尖利的残枝上沾染血液。
“……受伤了?”
柳轻轻真服了自己,挨刀砍只是破了裙子,摔一跤竟然被一根树枝扎出血。
正当柳轻轻努力起身时看到前方一朵形式书客白玉朝她飞来。
“木笔花?”
这不是原文中男二寻女主的法器吗?
难道女主也下山了?
她又引发了什么蝴蝶效应?
暮云岁一身蓝衣与雪同落在柳轻轻跟前。
飘飘的小雪和那静而不动的美男子让柳轻轻有些恍惚眼前人是虚化。
暮云岁向柳轻轻走去打破以为是在做梦的人。
见到暮云岁动了柳轻轻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那书客飞到她身边围着她打转。
柳轻轻的表情像是被雷打了一样。
这法器不是只寻女主一个人吗?
这法器不是只能认定一个人吗?
柳轻轻对暮云岁尴尬笑了笑,“呵呵!重华尊者,好巧啊!你可以帮我解开这绳子吗?”
“不巧。”暮云岁低头看了绑在柳轻轻身上的绳子,说:“这绑法不错,挣脱不出。”
然后又问:“你叫谢意深绑你,然后又跑到这里,你这又是演哪一出?”
“呃……”柳轻轻很是尴尬,她和谢意深的对话竟然被暮云岁听到了!
柳轻轻低头看了身上的绳子,卡顿道:“负荆……请罪?”
暮云岁收了书客,蹲了下来。
他利锐看着柳轻轻,认真说:“我需要查看你身上的伤疤,要确认你的身份。得罪了。”
“什么?”柳轻轻屁股往后挪了挪,紧张咽了口水。
“你耍流氓吧!我挨的鞭伤可是在……在……”
柳轻轻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身上的伤在哪一处,毕竟那伤密密麻麻遍布全身。
可现在她那些疤痕都没了!
要死了!
“肩上、蝴蝶骨处,及……”暮云岁打量了柳轻轻的身体,说:“衣裙覆盖之处。”
“暮云岁!你偷窥狂啊!”柳轻轻听到暮云岁一本正经描述她身上的伤痕之处脸瞬间红了!
这可不是暮云岁啊!
她认识的暮云岁可是温如其玉,芝兰玉树!
她严重怀疑暮云岁要么被夺舍了,要么就有严重的偷窥癖好!
看着柳轻轻的反应,暮云岁打消了柳轻轻被夺舍的念头,但令他疑惑的是柳轻轻怎么认识鬼面和知道鬼面的真实名字。
暮云岁没有查看柳轻轻的身上的伤疤,他只问道:“你是怎么认出鬼面?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柳轻轻还是往后挪了挪,早知道不跟暮云岁提谢意深了!
“重华尊者,你觉得咱们这样说话好吗?要不你先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呗!”柳轻轻一副笑脸看暮云岁。
暮云岁低头一笑,柳轻轻叫他重华尊者要么是被迫,要么是有求于他或讨好他。
“我倒觉得这样说话不会被打断,要解开你身上的绳子……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