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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宋今安,你有没有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

【虞岁晚不是刚刚才被抓走吗?现在已经被确认是她干的事了?】

【我就说她不是什么好人!】

【等一下,那个调查的热搜好像不是对虞岁晚的!是对这个警察的!】

网上乱哄哄成一片,虞岁晚在警局被气的不轻的两人轮番质问着。

“我的孙子啊!这么小要是没了我怎么和他妈妈交待啊!”

“自作自受。”

虞岁晚听到着哭声连眉头都没皱,一副和她无关的样子。

“什么?小贱蹄子!你再说一遍!”

“自作自受。”

[奇怪,这老太太怎么还有喜欢听别人说第二遍的破毛病。]

见老太太和朱德理还要来继续找她麻烦,虞岁晚淡淡开口。

“如果你还想要你孙子活下来,就带我去医院。”

听到自家孙子可能有救,老太太也收起了哭诉的表情。

“如果我孙子活不下来,我拼了老命也要让你进监狱!”

虞岁晚没回答老太太的话,她转头看向了律师男人。

“我需要看看他们摘的是什么花。”

老太太瞬间就不乐意了,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

“你就是欺负我老了!连我的话都不信,我都说了是金银花,那还能有错吗!”

虞岁晚被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气的脑袋疼,没好气地反驳。

“如果你觉得是金银花中毒,那我也可以认为你孙子是装的。”

[跟下蛋一样,两嘴一张就是咯咯咯,还没一句能让人听懂的,谁能喝金银花中毒?]

老太太连形象都不要了,虞岁晚看着对面的人头发炸了一圈,脸上也涨红了,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妈,你别闹了,我们就给她一次就机会,治不好我儿子我有的是方法治她。”

虞岁晚被朱德理盯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朱德理又带着他们返回了“案发现场”,还附带了看戏的宋今安和梵景年。

虞岁晚走到花店的时候,发现符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很焦急地看着虞岁晚。

“晚晚,你去哪了?我刚刚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没看到你了,我好担心呜呜。”

虞岁晚看着符柳招牌性捂脸哭的动作,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连余光都没分给她。

刚刚因为不能跟着去警局的摄影师此刻也从店里走出来了,对着面前的事情拍摄。

【我们家柳柳也是关心她啊,她这是什么态度。】

【要我说,虞岁晚就是活该,说不定这次真的是她做的。】

【话别说太满,还记得之前沃村的事情吗?】

【无提问,纯恶意,你们粉丝是随着正主了吗?这么蠢,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事只是把虞岁晚牵扯进去了而已。】

【别吵了,虞岁晚这个角度好漂亮,嘿嘿,让我亲亲~】

镜头中的虞岁晚面色平淡,半蹲在地,用纸巾捏着白偏黄的枝藤,细细地看着。

“这不是金银花,这是断肠草。

老太太听到这话整个人往后一仰,气都顺不上来了。

虞岁晚趁机拔了一小株断肠草,用纸巾包住放在了口袋里。

【断肠草?!这玩意真的有治吗?】

【断肠草长这样吗?和金银花好像……】

【不过为什么这家人会种断肠草,这不是害人吗?】

“你这个男的,根本就没安好心!是不是!”

老太太也不管自己肿起来的手腕,冲上前就想对男人动粗,却被男人将双手反剪,推了一把就跪在了地上。

“我家祖上一直是学中医的,断肠草晒干之后入药消肿杀毒作用很大。”

男人看向这株断肠草,眼里饱含了让人看不懂的感情。

“我今天非要把这株草给扯掉!这就是祸害!”

老太太见自己不是男人的对手,就想毁掉男人看重的这株断肠草。

“碰了会死。”

虞岁晚幽幽的声音从老太太背后传来,让老太太身形一僵。

宋今安悄悄凑过去,低声问虞岁晚。

“真的会死吗?”

被询问的本人满眼奇怪回望过去。

“问这些干什么?”

“这个我也碰了。”

“……”

[你小子怎么这么好奇,就不怕有一天把自己害了。]

全部都听见的宋今安脸上的笑更深了,当他以为虞岁晚不会再回他的时候,就看见虞岁晚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几圈,把脑袋凑向他这边,用手挡住嘴。

随后宋今安就听到了极小的气音在说着。

“骗她的。”

【他们在说什么?我也要听!】

【虞岁晚你不是朕的爱卿了,现在什么消息都瞒着朕。】

【断肠草连碰都不能碰吗?】

【肯定骗老太太的,要不然断肠草怎么被弄下来制药的。】

“好了,看出结果没有,赶紧跟我去医院。”

“走吧。”

符柳在旁边哭哭啼啼了很长时间,愣是没有一个人理她,气的她脸都红了。

“晚晚,你要去哪啊?我能一起去吗?”

虞岁晚上车的动作一僵。

“你还是好好想想今天晚上的房费吧。”

然后坐车关门一气呵成,嘴张着喝完汽车尾气的符柳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了。

她和摄影师商量了一下,打了车跟上虞岁晚的车。

让虞岁晚这么好的出丑机会,她才不可能放过。

到医院之后,医生对孩子的情况都束手无策,门外已经有很多医生聚集在一起了。

“你不是说有办法吗?快点和医生说!要不然……”

朱德理没说完,虞岁晚却听出他话语中威胁的意思了。

“很简单,把断肠草的根和叶碾碎煮出的水就可以缓解,但是不能根治。”

听到这话的医生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听这个陌生小姑娘的话。

听到这话的朱德理冷哼一声,脸上尽是不屑。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要是把我儿子治死了,你怎么负责!”

一旁的医生也点了点头,毕竟谁都不能拿人来做实验。

“她说的是对的,我也没想到小姑娘年纪轻轻就能懂这么多东西。”

见律师男人这么说,朱德理更不服了,张嘴就是反驳。

“你谁啊?你有什么资格说她是对的!”

律师男人还没反驳,一声沉稳的声音就插了进来。

“就凭他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