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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梦桉夏

那女子一脸屈辱的裹紧衣衫,柔弱无骨的倒在地上,洁白的脖颈处有道道红痕,让人想入非非。

只见那女子抹着眼泪柔柔弱弱的对围观人群哭诉,晶莹的泪珠掉落在地上,惹人怜惜至极。

“小,小女子本是小村庄的农户女,在家中安稳度日,谁知……”

还未说完,就见女子好似想到了什么难过的的事情,竟泣不成声的哭了出来。

梦蝉衣饶有兴趣地盯着地上的女子,这娇柔做作的样子,许久未见,功力见长啊!随即蹲下身,打断施法。

“这位、姑娘,先别哭,您倒是说说,我一女子,怎么非礼的你?对此,我甚感兴趣。”

女子也不看梦蝉衣,只是掩面哭泣,围观的众人也纷纷说:“对呀!你倒是说说,这位姑娘是怎么非礼同为女子的你的啊?”

“对,你倒是说啊!”

“说啊!”

“就是,一直哭算什么?”

“你说啊!”

那女子好像被众人吓住,瞪着水盈盈的大眼睛不知所措,然后看向被众人忽略的祝长安,满面耻辱。

“公子就在一边看戏吗?以为推梦姑娘出来胡闹,就能把自己摘出去了?”

古月挡在祝长安身前“哪里来的疯妇,竟然污蔑我家公子,我家公子非礼你?你也不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哪点值得我家公子非礼。”

众人看看被护在古月身后的人,不禁点头,确实,这位公子长得如神仙一般,怎会非礼一介农女。

女子见众人不信,柔弱抹泪“你是他的手下,自然向着他的,可怜小女子不过草民,有怨也无处诉啊!”

祝长安拨开古月走上前来“这位姑娘说话好没有道理,您一会说我与蝉衣非礼你,说你是农女,却不说是怎么非礼的。被质疑,你就攀咬我,然后被我的手下反驳,你就说有冤无处诉。就此认定我强权压人,还有就是,蝉衣分明刚到京都,你却脱口而出梦姑娘。”

语罢,上下打量女子一番接着说:“如此,在下不得不怀疑姑娘这是有备而来的栽赃嫁祸。”

女子垂眸,还没想好,就听旁边一年轻公子出声“既然这事疑点重重,不如报官吧!”

说完就要让身边的小厮去报官,就听一买菜老翁说:“不必了,刚刚我看的百味楼的跑堂已经去报官了,这会官差应该快到了。”

就见百味楼的掌柜的面向众人做辑,起身后对众人笑“此事既然发生在百味楼门口,我百味楼自然责无旁贷。小二已经去了一会了,想来,官爷已经在路上了。”

“谁在闹事?”

这边正说着,一位巡捕带人过来了。梦蝉衣还没说啥!就见观棋在拂柳的掩护下偷偷溜了,梦蝉衣心想,不愧是梦见山带出来的人,就是机灵。

古月指着地上的女子对巡捕说“是这疯妇闹事,她污蔑我家公子的清白,快把她抓起来。”

那巡捕听后又看向带路的小二,那小二连连点头,然后余光瞄见掌柜的眼神,又摇头。

巡捕皱眉“是也不是?怎得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

那小二慌忙说“小的也不清楚是不是污蔑,只是小的去报官的时候,这位小姐倒在地上说,这位公子和这位小姐非礼她。”

说完,又赶紧瞄掌柜的,见掌柜的没有别指示就连忙收回视线。

那官差看向长相惊人的祝长安和梦蝉衣,又看了看地上的女子“你说他两人非礼你,且不说同为女子的这位小姐,就这位公子的长相,非礼你?恐难服众吧!”

梦蝉衣见那女子掩在衣袖下的手猛然收紧,但面色毫无变化。心中嘲笑,哟!这就忍不住了,果真,不能说她丑。而祝长安同样不动声色的把一切收归眼底,垂眸思考,这女子恐怕跟蝉衣认识,摇晃着折扇,打量着女子又看了眼满脸兴奋的梦蝉衣,从蝉衣的表现来看,即使认识,恐怕也不知情。蝉衣这看好戏的表情是藏都不藏啊!

那女子慢慢站起来,用手帕掩面哭泣“小女知道自己的容颜比不上公子小姐,但非礼一事,事关小女名节,用此事撒谎,小女之后该如何见人啊!”

梦蝉衣小声嘟囔“那就换一张呗,反正你脸皮也不少。”

祝长安没有听清,看向梦蝉衣,梦蝉衣捂嘴哂笑。

官差没有反驳,女子名声确实不是小事,但是对面的两位公子小姐他虽然没见过,但通身的气度是骗不了人的,这皇城中,随随便便几个官职都比他大。得罪贵人,这身皮子脱了事小,命丢了事大啊!

官差想了半天没想到办法,身后的人对他说“头,要不都带回去?”

官差想拒绝,但是当下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总不能让他们在这里闹吧!带回去,让大人去头疼,想到这里,官差眼前一亮,对啊!大人多少有点背景,据说还和现在最受宠的梦大人是好友,就这么办!

官差一挥手“都带回去,在大街上,算什么样子。”

古月张嘴就要喊,大胆,就见远处一熟悉人影骑马前来。

梦蝉衣对梦见山挥手“山山,我在这。”接着小脸一皱“嘶~”挥错手了,忘受伤的事了。

祝长安面色一变,从袖袋中掏出一个眼熟的瓷瓶,倒出一粒药递了过去“此药可止痛,加速伤口愈合。”见梦蝉衣不接,补充道“林神医检查过了,可以吃。”

梦蝉衣看着分外熟悉的药丸,这玩意不是岩族的秘药吗?五官皱的更紧了。

“这个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祝长安把药装回药瓶里,示意拂柳接过去,拂柳看着小姐没有拒绝,低眉接过。不过,小姐拒绝也没用,她还不敢违抗太子殿下。

“蝉衣认识此药?”

祝长安无视欲驱赶他们的官差,反正他们不敢动他,毕竟在京城当差,没点眼力劲,恐怕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梦蝉衣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些怪异,从拂柳手中拿过药瓶,闻了闻。

“呕~”

梦蝉衣像是闻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就要吐。麻利的扣上盖就抛给了祝长安“呕~好意心领了,但是这药我是不会吃的,多谢!”

说着,眼角余光瞄到女子手帕遮掩下抑制不住的嘴角,状似凶狠的瞪了她一眼,眼神里都是谴责。笑什么笑,她对这个药反应这么激烈怪谁,你个罪魁祸首还笑。

女子别过眼,就当没看到,跟她有关系吗?她反正觉得没有。

祝长安见梦蝉衣的反应,自己打开闻了闻,没问题啊?接着就看到梦婵衣的眼神,顺着梦婵衣的视线看过去,再一次确定了,这两人绝对认识。

梦见山翻身下马,先是看了眼梦蝉衣,见她无事,转向祝长安“参见殿下,殿下受惊了。”

“殿下恕罪,小的有眼无珠,冒犯殿下,小的,小的该死。”

官差跪了一地,为首的叩头请罪,周围的百姓也紧跟着跪下。

一时间,竟只有梦蝉衣几人站着,还有就是那名女子,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女子不为所动,只在一边暗自垂泪。

祝长安扶起梦见山,沉声道:“都起来吧!不知者无罪,你等也是秉公执法,算不得冒犯。”

“谢殿下。”官差抹了一把汗,颤颤巍巍的起身。

祝长安转而笑问“梦大人为何来此?现下不应该在礼部当值吗?”

梦见山拱手“回殿下,今晨陛下命下官平调刑部,侦察殿下遇刺一案。刚刚府中侍女来报,言太子殿下被诬陷,微臣恐与遇刺案有关,遂带人前来。”

祝长安还未说话,就听梦蝉衣附和梦见山,指着抹泪的女子“就是她,那天我看到她了,看的清清楚楚,刺杀的人中就有她,快给她抓起来。”

梦见山一摆手,身后的人一拥而上,三两下就给女子扣下了。

梦见山全程没跟嫌犯对视,他怕忍不住笑出来。

梦桉夏呀梦桉夏,你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