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剧本
陈夏这段日子几乎忘了高媛媛的存在了,直到今天接到人家电话才想起来,自己还认识大美圆呢。
不是他不喜欢大美女,而是没心思想这事,写剧本是很费脑子的,和宋葭做游戏又要花费体力,哪里还有其他心思呀。
男人一辈子只喜欢十八岁的姑娘,这一点是确定的,但却不一定愿意娶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当老婆。
喜欢是一回事,娶妻却是另一回事,大部分男人娶妻其实更看重对方的品性,而不是年轻美貌。
这是雄性动物的属性造成的,关注的是后代,娶妻娶贤这句话是认真的。
因为只有贤惠的妻子,才能教育好后代,美色只是有钱有闲后的附属品罢了。
而巩莉正是贤妻良母型的女人,虽然在这大染缸里面浸染多年后也不干净了,但人的本性是很难改的,只要有机会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
宋葭虽然在家庭这事上常被时人诟病,但其实也是这类型的女人,只是没人让她表现出来罢了。
现在跟陈夏蜜里调油,从大姐姐转变为贤惠的妻子,虽说的假夫妻,但她却很认真的带入角色去了。
因此陈夏这段时间舒服极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说的就是他。
再说这段时间票房节节高升,每天电话都被打爆,他都经常关机要用了才开机,哪有时间找女孩呀。
“阿夏,这部电视剧咱们还是自己投资吗?”
看完剧本的宋葭抬眼问道。
陈夏沉吟了一下道:“电视剧三爷是不会投资的,其他人暂时别理他们,咱又不怕他们使坏。”
说着就起身抱起宋葭,抱到罗汉床那半躺着,也不管剧本掉到地上,一只手伸了进去。
“小馋猫”
宋葭娇嗔的拍一下他,继续问道:“中影那边票房没那么快到账,咱们的钱够吗?”
陈夏舒爽的“嗯”一声道:“咱们的资金充足着呢,《野蛮女友》成本还不到四百万,前天弯弯和港港的播映权卖了三百万,东南亚那边也快谈完了,脚盆鸡和棒子那也开始接触,到咱们开拍之前,账上怎么着也能有上千万,这部戏我算了一下,八九百万应该够了。”
宋葭一边点头一边思考着,等他说完了再问道:“可阿夏你不是还要拍电影吗?”
“电影可以等票房到账了再拍,反正明年的柏林电影节还早。”
“知道还早,我是想问问阿夏这部电影打算请谁主演。”
陈夏这下明白了,怀里的佳人小心思是什么,嘿嘿笑着掀起她的睡袍下摆,一阵娇嗔过后就是不断的小女孩生病声音了。
“佳佳。”
“叫姐姐!”
“不叫,妹子诶!我跟你说哈,这部电影你可当不了主角,角色就没有咱们种花家的。”
宋葭刚听到她当不了主角,气的屁股往下用力一坐,可后半句话进入耳中后,又心疼的的旋磨起来。
陈夏“嘶”的一声嘿嘿笑起来:“好娘子,这部戏是根据北爱70年代的一次事件编写的,角色全部要大白猪,要不你去整容,那我指定让你当女主角,嘻嘻!”
“讨厌死了,小坏蛋一点也不疼姐姐。”
“哪有,这不是正疼着吗?”
“死相!专心点不许说话了。”
陈夏写完电视剧《大宋提刑官》剧本后,立即着手写电影《血腥星期天》的剧本,为的是明年参加柏林电影节冲奖。
这部电影原本是2002年的金熊奖作品,导演、编剧都是艾尔兰籍的约翰牛的保罗-格林格拉斯。
而明年的柏林电影节金熊奖原本是高卢鸡的《亲密》,是一部约翰牛小说改编的作品。
陈夏不去复制它一来是版权问题,二来他也不愿意,这部戏国内别说过审了,2024年都无法播出。
这是一部描写性的电影,里面露骨的画面太多了,他都不明白这部戏怎么能获得金熊奖的。
你说它深刻吧,好像就那么回事,不就是现代社会人类的心理问题,以及生理跟心理上冲突吗。
《血腥星期天》虽然也无法在国内拍摄,但在国内播映还是有可能的,这就比《亲密》好多了。
再说他也不愿被人冠以拍摄情*色*片的名头,毕竟国内跟西方不同,这名声在国内可不好听。
至于《血腥》这部戏要拍摄也只有两条路,一是去欧洲那拍摄,二是去鹰酱家拍摄。
陈夏考虑了很久,决定去鹰酱那立项,再去北爱拍摄。
至于好赖乌难进那没关系,他根本没想过这部戏在那发行,他的目标是电影节,因此并不担心亏本。
这部电影他算过,如果不找名演员的话,五十万美金之内他能够完成拍摄并剪辑下来。
原版的电影制作成本其实也不高,主要费用是在演员身上,保罗是用数字摄像机拍摄的,而不是胶片。
需要花费五十万其实是他多预算了些,毕竟这部电影有大场面需要群演的人数不少。
鹰酱那边的群演,价格比国内高多了,而且还要交给工会一比钱,但北爱就简单多了。
若是能得到当地官方的支持,费用还能更少。
而这部戏得到当地支持的概率很高,因为此时的约翰牛正好是支持民族解放运动的那些人主政。
由此拉开了跟北爱和谈的序幕,而这部电影恰恰的描写当年约翰牛血腥镇压北爱的事件,对北爱如今的领导层有利。
他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自然懂的借力打力,别忘了他还是全国武术太极拳类冠军呢。
“阿夏,让姐休息一会儿。”
“知道了大妹子,嘿嘿。”
当晚巩俪回来,看到不良于行的宋葭,狠狠地瞪一眼陈夏,转头埋怨起宋葭道:“你就惯着他吧,我要是再晚点回来,是不是要给你收尸啊!”
宋葭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白一眼陈夏道:“俐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男人,哪里禁得住他。”
“不是你男人呀?自己男人都管不住也没谁了。”
抢白了宋葭一句后,巩俪“噗嗤”的笑了:“这回知道了吧,让你以前埋怨我不管他,又是莎莎又是王妃的,以后你来管呀!”
“我才不管,只要喂饱我管他去外面干嘛。”
宋葭拧一把陈夏一脸嫌弃的说,惹得巩俪“鹅鹅鹅”的伸长脖子大笑不止。
陈夏讪笑着陪着笑脸,这时候千万不能多嘴,这道理他可是知道的,傻子才爱讲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