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实验和祭祀

上课的日子总是非常难熬。

张百以前是一个爱好学习的“好孩子”，可是自从那一双大脚丫子频繁的呼喊他之后导致他每天都睡不好，睡不好就导致他注意力不集中，注意力不集中自然也就学不进去了。

今天他本来想好好的学习，试一试能不能把高中这三年的知识快速的补回来，但是数学不会骗人，他卡住了。

曾经的数学公式如同他天天去吃早餐的早餐店老板，二者是那么的熟悉，他不用说话老板就知道他今天要吃什么。

但是现在变了，早餐店的隔壁又开了一家早餐店，他去吃过一次之后他就抛弃了旧老板，现在他和旧老板虽谈不上两看相厌但也是尴尬异常。

他学不进这些数学公式就如同他不会再去旧老板的餐馆里吃早餐一样。

旧老板他涨价了。

茶叶蛋涨了五毛......

数学公式也更难了。

放学铃声一响，张百飞窜出教室后门，那速度快的刚把书放进书包里的张伟看的一愣一愣的。

张百出了校门之后双腿已经蹬自行车已经蹬出了欢迎，他的目标非常的坚定。

花鸟鱼虫市场。

十块钱一只的小白鼠他一口气买了十只，到了家中之后他没顾得上吃饭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实验了。

“先分好，五只用来祭祀，五只用来实验。”

张百特地向卖小白鼠的老板要了两个纸箱子，五只五只的分开之后他搓搓手掌从一个盒子当中拿出了一只小白鼠。

伴随着灵性当中的“能量”被抽取，他的一部分意识进入到了幻术世界，他手中的那一只小白鼠也出现在了幻术世界当中。

留在外部的意识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小白鼠如同被按了暂停键一样不动了。

幻术世界当中的小白鼠则是在溪水当中不停的挣扎，张百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没有进行任何的动作，他在观察。

当溪水当中的小白鼠濒死之际，现实世界中的小白鼠气息变得微弱。

又过去了几十秒，溪水当中的小白鼠彻底的溺死了，小白鼠的“尸体”化作点点荧光随着水流消失了，现实当中的小白鼠也在同一时间死了。

“意识反馈肉体，意识死了肉体就也死了。”

“‘能量’的消耗也非常的小，这应该和意识的强弱有关系。”

张百稍稍总结之后拿出了第二只小白鼠，当幻术再一次的发动之后这只小白鼠的意识也被拉进了幻术世界当中。

这一次小白鼠出现的地点依旧是这一条小溪当中，和上一条小白鼠出现的位置一模一样，不过这一次张百没有任由小白鼠在水中溺死而是将其放到了草地上。

小白鼠刚落地就来回乱窜。

张百瞳孔化作的两轮红月缓缓转动，小白鼠的前方出现了一道无形的空气墙挡住了去路，紧接着他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口大锤，一锤子砸向小白鼠后将其砸成点点荧光。

现实世界的小白鼠如同上一只小白鼠一样，也在意识消散的同一时刻死了。

就这样，张百紧接着又做了两次测试后才停了下来，现实世界当中他的面前也多出了四只小白鼠的尸体，灵性当中蕴含的“能量”消耗的微乎其微。

“这有点不像是幻术啊！”

张百双手抱臂直勾勾的盯着面前四只小白鼠的身体，如果是幻术的话应该是小白鼠的意识相信了自己死亡从而导致了肉身的死亡。

但现在的情况倒像是他直接在幻术空间弄死了小白鼠的意识从而导致了小白鼠的死亡，但意识死亡了的话不应该是变成植物人吗？

忽然，张百眼睛一亮又想到了一种可能，他这四次实验无一例外都是把小白鼠给弄死了，但如果他不直接杀死小白鼠呢？

他又拿出一只小白鼠施展幻术把小白鼠的意识拉进幻术世界，他手中出现了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对准小白鼠的右前肢切了下去。

解除幻术。

原本不动的小白鼠发出痛苦的叫声，它的右前肢在张百震惊的眼神当中断裂了，伤口如同镜面般光滑。

“这绝对不是幻术，这是神技啊！”

张百看着疯狂挣扎被鲜血染红了的小白鼠一脸的兴奋，而后将其拉入幻术世界当中用手术刀把断了右前肢的小白鼠斩首。

这一次，现实当中小白鼠的头没有掉。

它死了。

“伤势作用于身体，但是死了就是真的死了，没有身体上任何的伤势。也许拉进来的不是意识，而是灵魂！”

张百觉得自己已经摸索到了这一招幻术的真相，不由得兴奋道：“玉足，你是我的神！”

最后，他拿着五只活的小白鼠和五只死的小白鼠来到浴室当中，打开花洒、打开照明、打开抽风，当各种机器的声音和水流声交织在一起时他把五死五活一共十只小白鼠摆在了浴室的一角。

当浓重的雾气充斥在浴室当中让人无法一眼看清楚浴室内的景象时，张百开启了他第二种的实验。

他要祭祀。

神降之后他没有任何的感受，但是从老汉克那儿回到家中之后一道他无法看懂、无法说出但是却能精准理解意思的信息出现在了他的脑中。

其中就包括了如何祭祀，但这里的祭祀指的是祭祀那只胖蝙蝠而不是大脚丫......玉足。

老汉克和他说过，祭祀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过程，在这个过程当中神灵会被动的回应，但是二者差距过大因此同化的风险会成倍数增长。

一旦无法扛住，那祭祀就会失败，失败的下场也非常的惨烈。

他用来开启神降的超凡物品“死亡之血”的主人就是祭祀失败之后的产物，会从人变成另外一个物种，第三联邦的吸血鬼和狼人全部都是这样来的。

而且吸血鬼和狼人已经是祭祀失败之后最好的结果了，只是物种转换而已，大多数失败的则是会直接死亡，全身畸变而死。

老汉克曾经和张百讲过一个例子，说他有一位朋友在祭祀失败之后变成了一条黑蛇，然后在短短的几秒内就变成了一团污血。

而祭祀成功与否的关键就是，祭品的重要性。

以超凡来祭祀，回报最大但是危险也最高，以最为普通的物品来祭祀，回报最低危险系数也最低。

张百咬破食指，以血为墨在地面上开始画祭坛，当他开始画的时候灵魂深处的“能量”也开始附着在他的血液当中。

当他拿起食指的那一刻，一只跃然纸上的眼睛出现在了地板上，简简单单的几笔勾勒却传神的表达出了神圣与诡异并存的感觉。

张百把十只小白鼠摆在眼睛的周围，开始了低声的呢喃。

“چندثانيهوقتروتلفکردي”

晦涩难懂语言响起但却被花洒的水声和各种机器的声音刚好遮挡住，这一串祭祀的语言是伴随着神降一同出现在他的脑海当中，因此在祭祀的时候才能流利的脱口而出。

张百翻译不了这段话，但大概意思就是：

伟大的血族真神，您忠实的仆人在此向您祭祀，请求您享用这些贡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