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达成协议
“我希望陈先生能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让我来考虑一下加入陈先生的麾下是否值得我去努力。”欧丽定定地望着陈凡，言下之意，如果陈凡的回答还是个刚才那般不正面，那她就只能说上一句不好意思了。
这话不免让一旁一直没开口的周尚达皱了皱眉，这位欧丽小姐的能力他的确是赞同的，不过这话也说的未免太直白了些，难道这就是国与国的文化不同的表现？不管怎么说，同国内说话只说一半，圆滑的表达方式来说，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周尚达笑了笑，”既然是我认定的朋友，自然不会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欧小姐还请放心，对于陈凡的执行能力还有眼界来说，我是执肯定意见的。所以这方面，还请欧小姐不用过多质疑。”
欧丽却是微微皱了皱眉，看向陈凡，“对于周老先生我是相当的尊敬，不过日后是我同陈先生合作，有些问题还是需要陈先生主动回答。既然是我和陈先生的事，很遗憾，刚才周老先生的话并没有说服我。”
“我没有打算以周老先生做担保，让你相信我，”陈凡笑了笑，也定定地望着欧丽，“很抱歉，我无法以商场的角度来给欧小姐一个答复，让你信服。”
这话一出口，周尚达同欧丽同时愣了愣感觉到非常的惊讶。
“陈先生的答案我有些不太理解。”欧丽回答道。
“我欣赏欧小姐的做事态度和风格，但是欧小姐估计忘了，对行业未来的预测，这本来就不是一件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成功者的预测，眼界还有每一个决定，都是伴有风险的。我只能说，我希望这个行业不再是以流量而闻名，在下不才，希望拍一部好的电影，这或许就是我的答案吧。相对于领导者，我更希望做一个创造者，这种创造，最让人着迷的是，它处处都是惊喜。我相信领导者不会喜欢这种惊喜，不过你想要得到，就要先付出为之的风险担保。”
陈凡又笑了笑，眼神有些高深莫测起来，“至于欧小姐，我的公司值不值得欧小姐纵身一跃不是我能告诉你的答案。这个要问欧小姐，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做一个创造者，去担负那一份风险。”
“你愿意，那就值得。”陈凡一字一句地说道。
欧丽彻底怔愣在了原地，这是她从今天出现在这里以来，第一次露出的严肃以外的神色，看起来像是深深震撼。
陈凡脑海里同样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系统还真是准时得有些可爱。
严谨的态度和做事滴水不露的形式一直都是欧丽的风格，她第一次听到了这样的一番话，甚至让她有些好奇起来，创造者和领导者的不同，真有那么奇妙？成为一个创造者，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有几分澎湃的触动，这种对未来的不确定性，竟然这般诱人。
陈凡看着欧丽的眼神，却是笑了笑，不再打扰，把时间留给欧丽去感受和考虑。转头看向周尚达，笑着说道：“今天麻烦周老先生了，不知道周老先生在来之前有没有用餐，我都有些饿了，不如点点东西？”
两人相视一笑，只有在这种时候，周尚达才能看到陈凡不同于平常悠闲的背后。与其说今天是欧丽和陈凡的互相面试，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慢慢了解陈凡的机会。
周尚达点点头，拿着平板开始点菜，没一会儿，菜就被陆陆续续地送了进来，考虑到欧丽不是本土的中国人，特意贴心地点了几道德国的菜，几人没有在说话，而是低头吃起东西来。
整个用餐的过程，欧丽似乎有几分不自然，相对于刚开始的严谨，现在竟然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陈凡擦了擦嘴，这才站起来说道：“今天辛苦欧小姐了，欧小姐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再给答复。”
“不用了，我已经考虑好了，”欧丽跟着笑了起来，一脸认真地看着陈凡，“陈先生还是说错了，说不会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让我信服，可是在刚才的谈话后，我终于知道周老先生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我相信陈先生的未来是一片光明，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同陈先生一起创下这片辉煌。”
陈凡笑了，这欧丽做事还真挺果断，这一点，他也喜欢。
“能不能创下辉煌这就要看欧小姐的能力了，不过我有句话想要说，我有一个朋友，她热爱这个行业，希望你能成就她。”陈凡想到了叶诺。
“也就是说，陈先生愿意录用我，给我这个机会了？那好，我一定不会让陈先生失望的，以后就合作愉快了。”欧丽微微一笑，朝着陈凡伸出了手。
她笑起来倒是没有刚才的那般严肃了，就如同这个年纪的女人应该有的活力。那句话是对的，人对于未知的挑战都是富有斗志的，陈凡有些期待起来。公司的一员大将已经确定好了，剩下的自然很快就水到渠成。
欧丽这次来自然是出国出差形式的，她就住在吃饭的这个酒店，当即就决定明天回德国，办理回国的一切手续。陈凡与她互留了联系方式，这才与她握手告别，与周尚达一同离开了酒店。
两人决定去咖啡厅说说剩下的事，车里，周尚达说道：“到底是我之前先看你了，今天本来还有几分担心，多余了。这位欧小姐处事风格很直接，除了这些，她身边也有几个资历不错的，有了她在，口碑问题就不用担心了。”
陈凡点点头，“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也要多些周老先生在其中的牵线了。”
“只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周尚达笑得有几分揶揄，“人家小姑娘也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好吧。还有，以后别叫我老先生了，真以为我有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