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葬送了前程
从前时傅给他的屈辱,他如今都要靠着江妤这个女人来讨回来。
听到陆恒的话,江妤这才紧张起来,好像不知不觉中就掉下了一个陷阱里,江妤拼命的让自己保持着冷静,然后将手悄悄放进了衣兜里。
江妤想要给时傅打电话,可是没想到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也被对面的陆恒给发现了。
“怎么样?想要打电话给时傅吗?放心,我已经通知时傅了,他很快就会来到的,现在就要委屈一下你了。”陆恒走到了江妤的面前,直接抓住了江妤的手腕。
“放开我!”江妤拼命的挣扎着,低下头,直接咬住了陆恒的手腕,想要逼迫着陆恒放开自己。
“啊!”陆恒抬起手,直接给了江妤一个耳光,“你以为你是属狗的吗?”陆恒对着江妤大声的喊叫着,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牙齿痕迹。
江妤身体一闪,被陆恒直接摔在了地上,手臂也不小心被地上的尖锐石子划破,江妤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就想要走上车。
但是弱小的江妤在陆恒的面前,显得异常的脆弱。
陆恒站在江妤的身后,手里握着车钥匙,轻轻按动手指,就已经将车门上锁,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江妤会逃离自己的手掌心。
听到车子发出的报警声,江妤顿时睁大了眼睛,站直身体,江妤身体靠在车上,面对着陆恒,“陆恒,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
“你与时傅之间的恩怨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如果你现在这里做的话,问题就会升级了,会很严重,你难道真的要为了那么一点小小的恩怨,就葬送了自己的前程吗?”
江妤劝说着陆恒。
毕竟白子夜说的都是一些小事。
“小小的恩怨?看来你也不是完全的无辜的,还说你和时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看时傅的事情你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陆恒听到江妤提起过去的事情更加的愤怒,要知道,这些事情已经成为了他心底里的一个伤疤,无论如何,陆恒都忘不掉的伤疤。
上前直接掐住了江妤的脖子,陆恒的脸色变得从未有过的阴狠,“江妤,如果你也曾被会毁掉心里的梦想,你就会明白我现在的感受。”
“有些事情,不是说忘就能忘记的,我也要让时傅体会一下我现在的感受,否则,这件事情就永远都不算结束!”
陆恒在见到江妤第一面的时候,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这样对待江妤,但是事到如今,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江妤的呼吸受到了限制,只能跟随着陆恒的脚步朝着废旧的大楼里面走去。
她悄悄的将自己衣兜里的手机丢在了地上,如果陆恒已经通知了时傅的话,那么时傅一定会很快就赶到这里的。
“陆恒……你冷静一点!”江妤的声音很微弱,偏偏陆恒控制着手上的力度,并没有让江妤彻底失去自主呼吸的能力。
但是因为缺氧,江妤的大脑一片空白,手脚也有些发软,根本不具备逃跑的能力。
陆恒把江妤带到了大楼里面,然后捡起地上的绳子,就把江妤绑在了柱子上面。
江妤的手脚被反绑着,此时如果想要逃跑的话,根本就是比登天还难。
她只能希望时傅早一点到来。
“咳咳咳!”江妤观察着坐在一旁的陆恒,“其实你只是想要有一个机会,来证明你的能力根本不比时傅差,你只是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而已。”
江妤觉得陆恒还是心存善念的,否则的话,陆恒也不会收养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所以她并没有放弃劝说陆恒回头是岸。
陆恒的动作一顿,转过头,一脸不屑的看着江妤,“不要以为自己很了解我,也不要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圣人,江妤我只能说,认识时傅,算你倒霉。”
他在心底里已经决定了江妤的结局,所以不管江妤说什么,他都不会改变主意的。
在他与时傅之间的这场战争里,江妤就是最大的牺牲品。
江妤心里顿时浮现出了不祥的预感,余光淡淡一瞥,江妤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的一把刀。
锋利的刀刃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明亮。
“你想要把我怎么样?我和时傅之间只是朋友关系而已,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江妤不甘心就这样认命了。
如果她真的折损在陆恒的手上的话,那么对于江妤的人生来说也太过不公平了。
“不要在骗我了,你个满嘴谎话的骗人精,如果你和时傅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的话,你为什么住在时傅的家里?每天和时傅同进同出。”
“去酒店开房?你和时傅在外面潇洒快活,谁也没想到过我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时傅的话,现在坐在时光集团总裁办公室里的人,应该就是我。”
因为时傅抢走了他所有的风头,以至于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陆恒站起身来,直接将手中的酒瓶摔在了地上,满脸的愤怒,在江妤的面前转圈。
江妤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玻璃质地的酒瓶掉落在地上,被摔得粉碎,江妤别开脸,她总算明白,这段时间为什么都找不到陆恒了。
原来陆恒正像一个尾巴一样跟在他们的身后,融入到他们的生活中。
“陆恒,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或许从我们一出生就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可能努力了一辈子,也不能和那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比较。”
江妤说的异常的现实,她更早的独立,更早的进入到这个社会,更早的体会到了世态炎凉,江家也有江氏集团,可是江妤却连一个实习的机会都没有。
她心里的委屈从未对别人说过,可是不代表江妤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
“是啊,就是因为出身不一样,所以时傅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抢走属于我的东西?属于我的机会,属于我的人?”
陆恒的心里似乎有一种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