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兹:是哈莉不是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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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邓布利多:我也跟他们爆了!

威森加摩成员们不安地交换着视线,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无论是像审问犯人一样质问邓布利多,还是邓布利多为一个使用索命咒的杀人者辩护。

“行行好,你至少先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好吗,阿不思?”刚刚坐在邓布利多旁边,还和他说了几句悄悄话的老巫师祈求道,“你说的这些,我们可以讨论,但你别站在那里,这让大家......至少是我很不自在。”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巴希达。”话虽如此说,但看邓布利多气定神闲的模样,他似乎并没有挪走的意思,“就像康奈利刚刚所说的,我现在的身份不只是威森加摩法庭的大法官,同时,我也是亚纶的教授,我不愿意以审判的态度坐在上首俯瞰他,我愿意和他站在一起,这也是我刚刚宣读审判时,为什么仅仅以我自己的名义的原因。”

巴希达.巴沙特,邓布利多的朋友,也是《魔法史》的作者,一位很有威望的历史学家。

说到这里,邓布利多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让众人好好消化自己的话,随即说道,“我在这场审判中,并不能保证自己的公正无私。”

亚纶五内杂陈,他看着用自己高瘦身躯挡住他的邓布利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刚刚,亚纶即便最乐观地估计,他也最多认为,邓布利多会在审判中偏向自己一点,让自己蹲阿兹卡班蹲的时间短一点。

打死他他也想不到,几分钟后,邓布利多先是毫不含糊地宣判了自己无罪,随后又站到了自己的面前,用最不留余地的行为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即阿不思.邓布利多站在亚纶.海泽尔一边,这种支持不是审判时的些许偏倚,不是旁敲侧击,不是建议,而是实打实的“和他站在一起”。

他用这种行为证明,自己完全、毫无保留地站在亚纶一边,甚至不惜和他一同接受众人的审判。

那个刚刚不满于邓布利多“对黑魔法态度松懈”的老巫师也开口了,“阿不思,没必要这样,你知道的,我们在场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资格审判你。”

这话对在场的魔法部长康奈利.福吉而言相当不客气,然而他只是又喘了几口粗气,什么都没有说。

看到这幅场景,阿米莉亚只得开口,“如果在场诸位对大法官的判决没有异议,那么本次审判结束。”

在又等了几分钟,确定没有人想要开口后,邓布利多优雅地轻轻欠身致意,随后第一个离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捆住亚伦的铁链已经松开了,他站起来,活动活动有些酸麻的手腕和腰背,随即离开。

在邓布利多即将走出去时,福吉阴沉着脸,“邓布利多,你等着,我会弹劾你的,我会弹劾你偏袒自己的学生,我会弹劾你令威森加摩法庭的神圣性荡然无存。”

邓布利多微笑道,“那是法律赋予你的神圣权力,康奈利。”

说完这句话,他再不逗留,径直离开了巫师法庭。

......

对角巷,弗洛斯.弗斯科冰淇淋店,亚纶和邓布利多坐在店外的桌子两端。

现在已经是黄昏时节,淡红的冬日阳光在黄桤木桌上洒满阳光,阳光也照在邓布利多那身还未来得及换下的紫色大法官巫师袍上,荡出潋滟如水波般的光晕。

“两份柠檬雪糕,请慢用。”雪糕店老板弗洛斯.弗斯科殷勤地用托盘托出两份雪糕,“还需要什么帮助吗,阿不思?”

“非常感谢,弗洛斯。不过我们暂时没什么需要帮助的了。”邓布利多笑眯眯地回答。

亚纶拿着小木勺,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柠檬雪糕,平时这份他最喜欢的甜品也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邓布利多倒是一副轻松愉快的样子,他挖了一大勺雪糕放进嘴里,因为天气的原因,他轻轻嘶着嘴,看上去被冻到了嘴。

“还没缓过来,亚纶?”邓布利多问道,“我记得这是你最爱的甜品。”

“教授,我......”亚纶欲语还休,最后只好也挖了一大勺雪糕进嘴。

“想问什么?”邓布利多又挖了一勺雪糕,“别苦着脸,亚纶。也别心里藏着事,你根本藏不住事,什么都写在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邓布利多,亚纶居然感觉有些......活泼?

在校长办公室跟随他学习时,尽管邓布利多同样常常说些俏皮话,但这种“活泼”感是亚纶从未感受到的,就像是邓布利多从身上卸下了一块大石头,一边惬意地叹气,一边随口开着玩笑。

“教授,您今天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支持我?我相信您如果想,一定会有更温和更不损伤自己名誉的方法。”亚纶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冒昧地问邓布利多这种“活泼”感从何而来,而是问出了另一个同样渴望知晓的迷题。

亚纶相信,在邓布利多已经做出了自己判决的情况下,福吉没有权力——当然,更重要的是,没有胆量——私自把自己抓进阿兹卡班,甚至羁縻自己的胆量他都不会有。

那么,这场审判实质上不会对亚纶造成任何伤害。

即便福吉后来依然不服气——就亚纶来看,他现在可能一样不服气——想要再度审判亚纶,有了充足的准备时间,邓布利多自然也会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帮助自己,完全不需要做到像今天这样的地步。

亚纶甚至有种错觉,邓布利多是故意在一开始一言不发的。因为只有这样,事情才会迅速恶化,以至于他必须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快刀斩乱麻。

否则,但凡他在审判中途插上几句话嘴,事情都不会演变成最后那样子。

只不过这个猜测太过离经叛道,对邓布利多又似乎有些太不尊重,他并没有说出口。

“啊,当然,这是个好问题。”邓布利多礼貌地停下进食,故作姿态地皱起眉头,“是啊,亚纶,我现在也很疑惑,刚刚我为什么会那么冒失,像个还没有成年的毛头小子一样?”

亚纶有些无语,“您是说,是因为我的冒失,您再只能如此行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