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优雅迷人的老师
见季鹤川没有被自己的小把戏吸引,李文雅不禁感到有些无趣,摆了摆手,示意季鹤川可以停止按摩了:
“行了,行了,别打扰我了,我要工作了,领导现在没接待其他人,自己进去吧。”
“不需要通报一声吗?”季鹤川逗趣地问。
“你可是领导的高徒啊,哪需要我通报啊,那不是打您脸嘛,麻利的,少烦我。”
季鹤川对李文雅的调侃只是笑了笑,正准备离开,却听见李文雅又叫住了他:
“别忘了敲门哦,还有,门口那个袋子,里面是给你的小礼物,走的时候别忘了带走。”
季鹤川一听有礼物,眼睛都亮了,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他刚要伸手去拿袋子,却被李文雅制止了: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走的时候再拿。你现在提着它进领导办公室,像什么样啊!”
“好好好,听你的,真是个管家婆,以后娶了你有罪受了。”
“要你娶啊,滚!”李文雅故作生气地赶他走,语气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亲昵。
听到学姐气急败坏的叫骂,季鹤川坏笑着离开,走向旁边的副校长办公室。
校长办公室的威严与宽敞,单是从那宏伟大门便可见一斑,无需深入其中,门外的风光便已透露出其不凡的格局。
老师的办公室,若无外来者,门扉通常紧闭,保持着一丝静谧。
季鹤川轻轻叩响门扉,三声清脆的敲击后,房内传出一声简洁的“请进”。他依声推门而入,脚步轻盈。
进入房间后,季鹤川并没有立即关门,而是让门保持敞开状态。
望着办公桌后埋头审阅文件的老师,季鹤川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轻声呼唤:
“妈,我来看您了!”
季鹤川的这一声“妈”让正在专注批示文件的苏依芸老师不由得一个激灵,手中的钢笔在洁白的纸张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墨迹。
眼看着手中的文件报废,苏依芸无奈地轻叹一声,随手取过笔帽,将钢笔妥善封存。
她抬起头,目光落在季鹤川那张充满温和笑意的脸上,语气平和而磁性,不疾不徐地说:
“你就故意折磨我吧,是不是巴不得我少活几年,你才高兴?”
老师的声音悦耳动听,既不失中性之优雅,又蕴含着温和的力度,仿佛带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
老师今年三十多岁,到底三十几,季鹤川也没问过。
在季鹤川跨越两世的记忆里,老师苏依芸始终是他所见过的最好看、最有气质的女性。
尽管已过三十,她却依旧保持着二十五六岁女子的青春风采,那迷人的韵味,每次都让季鹤川内心忍不住深深悸动。
季鹤川侧面站在老师旁边,从他的视角上正好可以将老师曼妙的身姿收入眼帘。
老师今天穿着的浅色衬衫,贴合而不紧身,透出一种淡淡的素雅,与她温婉的气质相得益彰。
咖啡色的直筒裤,线条流畅,显得她的身形更加修长,而那双黑色短高跟皮鞋,不仅提升了她的身姿,更增添了几分干练与时尚。
她的发髻高高挽起,黑色发套简约而不失高雅,使得她的脖颈更显修长。
那白皙的脖颈,如同最纯净的羊脂美玉,细腻光滑,不见岁月一丝一毫的侵蚀。
银色细链项链,低调中透着典雅,与她那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高贵气质完美融合。
苏依芸老师的气质,不是那种张扬的美,而是一种内敛的、沉静的美,像是深藏不露的宝石,只有在特定的光线下,才能窥见其璀璨的光芒。
就在季鹤川谨慎地观察着老师时,老师突然转过头,目光与季鹤川相遇。
那淡淡的、清秀的眉骨下,是一张仿佛吹弹可破、肌肤胜雪的脸庞,秀鼻挺拔,红唇鲜艳夺目。
这一刻哪怕老师什么都不做,只是维持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季鹤川都能感觉到老师的万种风情,魅力逼人。
恍惚间,连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充满了老师身上好闻的书香卷气。
老师的目光缓缓移向季鹤川,那双眸子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清澈却又藏着无尽的深邃。
苏依芸见自己的学生久久不语,猜想他可能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话而被吓到。
老师便轻轻摆出一副随性的姿态,优雅地扬了扬手,笑容中带着一丝慵懒,她指向角落的柜子,声音柔和地说:
“看那儿,茶叶就在里面,随意些,自己动手泡一杯。”
“哦!”季鹤川从短暂的恍惚中回过神,脸上挂起一抹尴尬的微笑,他赶紧转身去拿取茶叶。
苏依芸又怎会知道,她的学生此刻的尴尬并非出于恐惧,而是因为她不经意间散发出的魅力而着迷。
幸好,苏依芸对季鹤川心中的小秘密一无所知,否则,她恐怕会气得当场采取措施,好好“清理”一下门户。
季鹤川对这里的茶叶了如指掌,他常来这个办公室,哪怕没有要事,也会找个理由过来小坐,趁机看看老师。
他轻车熟路地打开柜门,取出那盒装着“毛尖”的铁盒,又取来一只洗净的白色陶瓷杯,抓了一撮茶叶放入杯中,然后将铁盒放回原处。
随后,他拿出一罐标着英文的咖啡,转身走到老师的办公桌前,顺手拿起老师的杯子,步履轻盈地来到招待区的茶几边。
他轻轻倒掉老师杯中的余水,然后揭开茶几下的糖盒,先放入几颗香甜的奶糖,接着揭开咖啡罐,细心地舀入几勺咖啡粉末。
接着,他提起一旁的暖水瓶,先为自己的茶杯注入滚烫的清水,继而也为老师的杯子注满,最后用小勺在老师的杯中轻柔地搅拌均匀。
待咖啡中的奶糖彻底溶解后,他这才谨慎地将老师的杯子端起,轻轻地将杯把朝向老师的一侧,稳稳地放在办公桌上。
“泡咖啡了?”
“少放了点。”
“晚上又睡不着了。”
“有放糖的,不会太浓。”
季鹤川的解释让苏依芸不再计较咖啡的小插曲,她缓缓抬起眼帘,瞥了一眼旁边等候的季鹤川,语气平静地发问:
“我何时成了你的‘母亲’了?”
季鹤川尴尬地笑了笑,回应道:
“嘿嘿,这不传达室的小王嘛,他给我认的亲,说您跟我妈一样对我亲切照顾。”
对季鹤川的话,苏依芸没有任何动容,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道:
“在你的看法中,我已经是这般年纪了吗?”
季鹤川连忙摆手,歉意地说:
“哎呀,我的错,我的错,都怪那小王,害的我说错话。
老师您并不老,您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您的温文尔雅,高贵典雅,那份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之美,谁敢说您老,那真是瞎了眼!
我的意思是,我对您的尊敬和爱戴,就像是对于母亲。
您跟我一起走出去,别人打眼一瞧,一准说您是我亲妹妹!”
“哼哼,拐着弯占我便宜是吧?”苏依芸不吃这套,对季鹤川的说词是冷笑连连。
见起来反作用,季鹤川赶忙改口:“不对,不对,是姐姐,姐姐,让隔壁李文雅都羡慕哭的姐姐。”
“好了,别贫嘴了,说事。”经过季鹤川这一番插诨打趣的铺垫,师生俩终于说起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