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拳打禽兽,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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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贾张氏作妖

何雨柱微笑着应承了王老的提议,那份从容与谦逊让王老更加赞叹不已。

王老深知,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能像何雨柱这样不为金钱所动,纯粹以医术和人品赢得尊重的年轻人实属难得。

他心中暗自盘算,何雨柱的未来不可限量,今日的投资,必将是明日最宝贵的收获。

“何先生,你的医术与品性,让我深感敬佩。我提议,你的月薪定为一百万,若日后医术再有精进,薪酬自然水涨船高。”

王老的话语中透露出满满的诚意与期待,他相信这样的待遇,是对何雨柱能力与价值的最好认可。

何雨柱闻言,心中虽感意外,却也明白这不仅是对自己医术的肯定,更是王老对他未来潜力的看好。

他谦逊地表达了感谢,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份收入的意义。一月百万,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已是天文数字,更何况是每日仅需工作一小时的轻松差事。

如此算来,加上他在其他方面的收入,月入数百万并非难事,这远超了当时许多人的生活水平。

想着这些,何雨柱不禁想起了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他们的日子大多紧巴巴的,即便是像阎埠贵这样的小学教员,一年的收入也不过是三百万左右,尚不及他一个月的所得。

这样的对比,让他更加珍惜眼前的机会,也让他对未来充满了更多的期许。

带着妹妹,何雨柱享受着钓鱼的乐趣,将收获的鱼儿卖给迎宾楼,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入账。

他将这一切妥善安排,利用系统空间的便利,确保一切井井有条。回到四合院时,院内的喧嚣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瞧那姑娘,模样真是标致。”

“可惜啊,出身农村,不过贾东旭要是娶了她,也算是福气。”

“对,对,她叫秦淮茹,是个好姑娘。”

邻里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何雨柱一听便知,这是在说贾东旭与秦淮茹的婚事。

在这个年代,婚姻大事往往来得既快又直接,一旦男女双方情投意合,接下来的便是订婚、选日子、办婚礼,一切顺其自然。若非身体原因,新婚夫妇往往急于添丁进口,延续香火。

秦淮茹这个名字,在何雨柱的心中,早已不再是那个让他甘愿付出一切、却换来无尽疲惫与心酸的代名词。

重生归来,他带着对未来的清晰认知和对自我的深刻反省,誓要走出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面对妹妹何雨水的突发高烧,他的心中只有焦急与疼爱,再无其他杂念。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何雨水苍白的小脸上,更添了几分憔悴。何雨柱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用额头轻轻贴了贴妹妹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他心头一紧。

他迅速从柜子里取出体温计,小心翼翼地夹在妹妹的腋下,随后又坐在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用温柔的声音安慰道:“雨水别怕,哥哥在这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几分钟后,体温计显示的温度证实了何雨柱的担忧并非多余。

他深吸一口气,迅速冷静下来,开始为妹妹诊断病情。凭借着他那日益精进的医术,他很快便找到了病因——内热过盛,阳气自伤,需以温补之法调和阴阳。

没有丝毫犹豫,何雨柱从抽屉中取出银针,准备施展鬼门十三针,为妹妹排除体内的热毒。

这鬼门十三针,是他从古籍中学得,每一针都蕴含着深厚的中医智慧与他对医术的深刻理解。

随着银针的缓缓刺入,何雨水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半小时后,当最后一根银针被轻轻拔出,何雨水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哥,我好多了。”她虚弱地说着,眼中闪烁着对哥哥的依赖与感激。

何雨柱心中一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缓解,真正的治疗还需后续的药材辅助。

“雨水,你先好好休息,哥哥这就去给你买药。”他轻声嘱咐道,随即转身准备出门。

然而,刚迈出门槛,就被贾东旭拦了下来。

贾东旭一脸急切,似乎完全不顾及何雨柱此刻的心情与处境。

“柱子,你的自行车借我用一下,我要带秦淮茹回乡下订婚。三天后就还给你。”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意味,仿佛何雨柱的拒绝是理所当然的。

何雨柱闻言,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冷笑。他深知贾东旭的用意,无非是想在秦淮茹及其家人面前炫耀一番,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但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任何人或事影响到他对妹妹的照顾。

“不行,我妹妹正在发烧,我需要自行车来回奔波照顾她。你的事情再重要,也比不上我妹妹的健康。”他的话语坚定而有力,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贾东旭显然没料到何雨柱会如此直接地拒绝他,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柱子,你这就不对了。发烧又不是什么大病,你完全可以走着去嘛。再说,身体抵抗力强的人,喝点姜水捂捂被子就能好。你这样小题大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他试图用传统的“土方法”来说服何雨柱,却忽略了现代医学对于疾病治疗的严谨态度。

何雨柱摇了摇头,目光中透露出对贾东旭的失望与不屑。

“贾东旭,你或许觉得发烧是小事,但在我眼里,我妹妹的健康就是天大的事。我不会因为任何人或事而忽略她的需要。至于你的订婚,我相信你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而不是来我这里强人所难。”

在晨光初照的四合院里,一场突如其来的争执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贾东旭不顾何雨柱的反对,执意要推走他视为妹妹救命稻草的自行车,这一幕,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何雨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容侵犯的坚决,他猛地一用力,将贾东旭推开。

贾东旭一个踉跄,身体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痛呼,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啊!!!你个混蛋,怎么打人啊?”贾东旭的惊呼声在院子里回荡。

紧接着,他的母亲贾张氏闻声赶来,见状立刻火冒三丈,仿佛何雨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大家快来看啊,何雨柱打人!他居然动手打人了!”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刺耳,瞬间引来了四合院内众多居民的围观。

刘海中、易中海、许大茂、壹大妈、阎埠贵、刘光齐、阎解成等人纷纷从各自的屋子里走出,脸上带着或好奇、或担忧、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二大爷,平日里以公正严明自居,此刻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对何雨柱的行为表示出强烈的不满。

“柱子,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解决吗?”

何雨柱冷冷地看了易中海一眼,心中对这个总是以道德绑架他人的伪君子充满了不屑。

“易中海,你都没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就急着让我道歉?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那个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恶人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和质问,让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周围的居民也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气氛一时之间变得紧张起来。

“好,那我就问问清楚。”易中海强压下心中的不悦,故作公正地问道,“东旭,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东旭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委屈地说道:“我就是想借柱子的自行车用一下,带秦淮茹回乡下订婚。可柱子他不仅不借给我,还动手推我,害我摔倒在地。”

“听听,这就是你的理由?”

何雨柱冷笑一声,反驳道:“我妹妹正在发高烧,我需要这辆自行车去给她买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你的私事而放弃对我妹妹的照顾?更何况,借东西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吧?你凭什么认为你的事情就比我妹妹的健康更重要?”

“你……”

贾东旭一时语塞,他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直接地反驳他,更没想到自己的理由在众人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好了,都别吵了。”壹大妈站出来打圆场道。

“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为了一点小事闹得这么不愉快呢?东旭啊,你要是真的急着用自行车,我可以把我的借给你。但是你得保证,用完之后要马上还回来。”

壹大妈的话音刚落,院子里就响起了一片赞同声。

大家都觉得壹大妈说得对,邻里之间应该和睦相处,不应该为了一点小事就闹矛盾。

“谢谢壹大妈。”贾东旭感激地看了壹大妈一眼,然后有些不甘心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柱子啊,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易中海见事情得到了解决,也顺势给何雨柱找了个台阶下。

“我知道你是因为担心你妹妹才这样的。但是以后啊,还是要注意方式方法。别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何雨柱没有理会易中海的假惺惺的关心。

在四合院的晨曦中,一场关于人情与理解的微妙交锋悄然上演。

何雨柱的一句“他是要倒大霉的”,如同投石入水,激起了层层波澜,尤其是那顶无端扣下的帽子,更显得分量沉重,让人难以承受。

“柱子,你可别随口乱言,我何时有过那样的念头?”

易中海连忙摆出一副诚恳的姿态,试图澄清误会,“新时代,言论自由,人人皆享。我只是听闻了贾张氏的叙述,觉得你处理事情的方式欠妥,故而提议道歉,绝无他意。”

他的言辞中充满了对新社会的敬畏与对公正的追求,仿佛每一个字都在为自己的立场正名。

这时,阎埠贵,那位平日里擅长调和矛盾的三大爷,也适时地站了出来。

他以一种温和而又不失威严的语调说道:“柱子,不妨将事情的原委细细道来,让大家伙儿心里都有个数。”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坚定。

他缓缓开口:“我妹妹这几日高烧不退,身为兄长,我自然得守在她身边,为她奔波。自行车,便是我这几日不可或缺的代步工具。可就在这时,贾东旭来找我,说是要借我的自行车去乡下订婚,一去便是三日。我深知妹妹的情况,怎能轻易答应?于是,我婉拒了他的请求,并解释了原因。”

说到这里,何雨柱的语气微微一顿,似乎是在回忆那令人不悦的一幕,“然而,他非但不听,反而直接上手要抢我的自行车。

情急之下,我推了他一把,没想到他竟因此摔倒。事情就是这样简单,没有任何复杂的纠葛。”

随着何雨柱的叙述,众人脸上的疑惑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事情真相的理解与同情。

阎埠贵见状,再次开口,试图平息这场风波:“嫂子,您也听见了,柱子不借车自有他的苦衷。东旭的订婚固然重要,但也不必非得用这种方式。换个法子,同样能体现咱们老贾家的体面与风度。”

然而,贾张氏的情绪却并未因此平息,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利刃划破空气。

“你说的轻巧!他妹妹那点小病小痛算什么?熬点姜汤,捂捂被子就能好。可我儿子结婚,那可是天大的事情!东旭骑着自行车下乡,那是给我们老贾家挣面子!若是不这样,别人怎么看我们家?我儿子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若是被人看扁了,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贾张氏的话如同连珠炮一般,句句直指人心,却也句句透露出她的偏执与自私。

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没想到自己的好意劝说,竟会引来如此激烈的反应。

周围的居民们也纷纷摇头叹息,他们理解贾张氏作为母亲对儿子的疼爱与期待,但也无法苟同她这种不顾他人感受、只顾自家颜面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