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相互试探
回到自家院子后，杜衡将所拥有的源灵丹中的一千枚化为了血气，其余的则留存备用。
接着，杜衡对系统面板进行了一番查看。
气血珠：三十五万缕血气；
自身境界：先天顶峰（消耗十六万血气可晋级）；
技能：【震魄谛魂】玄级功法（神海境界可再次推演），已领悟魂意；
【黑虎十八式】玄级功法（神海境界可再次推演），已领悟拳意；
【先天神通御风】踏风而行，出口成风，锐利如刀，绵延不绝（可升级）；
【先天神通天眼】破虚妄，神光无量“威力取决于灵力聚集程度”（可升级）；
血脉：玄煞白虎掌杀伐，主兵戈（已觉醒，复苏百分之十），封印中，神海境界可解封；
血脉神通：自成五十米领域，让敌人恐惧、疯狂、幻想丛生；
临渊黑虎逆阴阳，乱生死（未觉醒）；
秘技：神虎三玄变，风雷变（御风掌雷，神速无双），金刚变（力大无穷，肉身无双），灵魄变（摄心镇魂，洞察先机）。每次变化需要消耗十年寿命，神海境界可维持半个时辰（封印中）；
血祭：献出三十年寿命，提升一个大阶段的实力【半个时辰】，寿命不可恢复，目前寿命二百二十年；
源灵丹：蜕凡九阶（无）；先天（二千五百枚）。
杜衡正寻思着过两日找白潇潇护法，正式晋升神海境界，未料院子外传来了叩门之声。
料想白潇潇不会这么快找自己，杜衡心生疑惑，起身迎了出去。
却不想打开院门，外面竟是丹青、红袖、绮罗和妙燕四女亭亭玉立。
见杜衡现身，四女纷纷行礼，娇声喊道：“见过公子！”
周围有不少一路跟随四女而来之人，此刻正在不远处打量着，四女构成的靓丽风景线。
杜衡心中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但还是先让四女进了院子，隔绝了外面之人窥探的目光。
“白潇潇让你们来此所为何意？”杜衡看着四女，眉头紧皱，着实未曾料到会有这般情形。
四女对视一眼，由红袖开口道：“白殿下已将我等身份契约置于公子名下，自然是让我等服侍公子。”
杜衡面色冷漠，却并不领情，自己这里秘密众多，断不能容四个不相干之人在院子里，当即开口道：“那我把契约还给你们，可以退灵石吗？”
没想到杜衡如此直接，红袖一愣，却也不生气，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说道：“公子可是说笑了，烟雨楼的规矩，客人不满意，我等四人自然是可退回去的。
但不等杜衡应声，红袖话音一转继续道：
“不过我等得不到公子的欢喜，在烟雨楼只是香消玉殒的结局，而公子的灵石却是没有退还的道理。”
红袖极为淡然地说出自身被退的残忍结局，没有丝毫惧怕之意，倒是让杜衡一愣。
“想来公子是财大气粗的，我们每人二十万灵石的价格自然是赔得起。”
“噗，咳咳！”
红袖的最后一句话让杜衡直接破防，为了升级功法，自己身上仅剩两万灵石，还欠着白潇潇五万，如此一算还是负数！
却不想白潇潇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来买侍女？着实让杜衡有些心疼灵石起来。
随即有些牙疼地说道：“我这里不需要你们，要不你们去找白潇潇？”
红袖语气悠悠地道：“公子又说笑了，我们怎敢去找白殿下，如果公子不同意我们留在院子里，我等在院子外面搭个草棚也行。”
杜衡脸色一黑，若让对方在院子外面搭草棚子，凭四女的姿色，不知会引起周围多大的骚乱，万一再给自己冠上一个“不行”的名号，自己还如何在这立足？
似乎看出了杜衡的不情愿，红袖再次说道：“公子倒也不用为难，我四人对各大妖族都有基本的认知，除了为公子解惑，也可以承担跑腿的事务。”
“想来白殿下也不想公子为一些琐事烦心，才让我等前来服侍。”
听到红袖的解释，杜衡也觉得颇有道理，但自己炼丹之事，该如何遮掩？
倘若白潇潇通过四人知晓，自己是凭空拿出的丹药，恐怕真会狠心切片研究自己不可。
这就是明晃晃的眼线啊！
“以后是真的要装装样子了。”杜衡心中叹息一声，已有了一番计较。
最终杜衡只好答应四女的入住。
待四女分好房间之后，红袖便端着一壶香茶来到杜衡所在的院中小亭。
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得极低，倒茶水时，杜衡便能清晰看到红袖的丰满呼之欲出。
一双桃花媚眼看着杜衡，自是勾人心弦，红袖端起茶杯，一截雪白的藕臂露出，红唇微启：“公子请喝茶。”
前世作为普通人的杜衡，来到这个世界皆是以杀伐狠辣作为自身的保护色，对烟雨楼这种专门训练出来的女子，说实话抵抗力着实不高。
接过红袖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杜衡眼神微垂，问道：“可以讲讲玄水黑蛇一族吗？”
因之前遇到过乌筱便是玄水黑蛇一族，还是十万大山的妖族巡山校尉，杜衡自是好奇得很。
红袖微微一笑，很自然地走到杜衡身后，一双小手放在杜衡的双肩，轻轻揉捏起来。
回想起烟雨楼同样的情景，杜衡倒也未拒绝，而红袖也开口说道：“我蛇族实力以黑水玄蛇为最强，所以也由此统称。”
“但除了黑水玄蛇，也有像我等四人这般的奶蛇、香蛇、青蛇和玉蛇一些实力弱小的存在，细分下来也要近百种不同族类。”
红袖边说，边将双手从杜衡的双肩开始向上移动，轻柔地抚过脖颈，让杜衡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关于当年玄蛇一族退出苗疆一事可否说说？”
明知玄蛇一族因苗疆巨变，从原本的十大妖族中跌落出去，杜衡还是揭开了这道伤疤，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不过红袖面色未变，小手已按捏在杜衡额头背后，让杜衡的胸背贴着自己的胸前丰满，继续道：“八百年前的事太过久远，奴家了解不多。”
“但自当年起，两族的老祖便再也没有露过面，想来也不过两败俱伤而已。”
就在红袖的双手就要移动到杜衡的眉心时，杜衡却直接起身，转过上半身，直接面向红袖道：“可是当年退出苗疆的是你们，而不是蛊族。”
眼神之下便是深不见底的雪白沟壑，但杜衡的双眼却犹如一汪深潭，盯着红袖的眼眸。
红袖双手悬在空中，似乎有些惊愕于杜衡的突然起身，但很快还是脸色笑吟吟地道：“离开的不一定是失败者。”
“遥想当年，苗疆也不比十万大山小上多少，现在却连十分之一的领地都不到，大多数地域被蛮荒古兽所侵占，可见过蛊族有实力收复这些失地？”
杜衡漠然不语，自己也不过是好奇心作祟了解一下，倒也不会再次刺激对方，随即起身道：“我要闭关，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都不能打扰。”
“包括白殿下？”红袖问道。
“包括。”
说罢，杜衡便径直离开。
而红袖见杜衡离开，直至没了踪影，不知想起什么扑哧一下笑出了声，眼中闪过一丝沉思，随即朝自己居住的后院走去。
杜衡居住的院子占地面积不算小，配置也十分完善，但显然几日里都未曾打扫。
而后院，三女正在各自整理房间，见到红袖回来，丹青挥手用灵力布置了一层结界，开口问道：“如何？”
红袖摇了摇头说道：“还不确定。”
“那就是失手了？”一旁的绮罗不禁有些意外，上下打量着红袖丰腴的身材，眼里闪过嫉妒之色。
“看公子倒是享受得很，却不想连你也没拿下。”
正在整理床铺的妙燕也听出了自家姐妹绮罗语气里的酸意，开口道：“那还不是要绮罗姐姐出马，谁不知道香蛇一族体香撩人醉，最是勾男人心弦。”
“哼！”
绮罗杏眼一瞪，说道：“我去，就我去，今晚我就去。”
“那就绮罗去。”红袖当即决定下来，继续道：“记得不可强求，实在不行就等人族那边的消息。”
“要是确定了公子开了天眼，我等自然要开始下一步计划。”
“放心吧！交给我。”绮罗颇有信心，笑嘻嘻地应承了下来。
却不想，红袖脸带沉吟之色说道：“我觉得公子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容易拿捏，还是小心为上。”
四人之中明显红袖更具话语权，绮罗见状表情也慎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