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突飞猛进
郑伦回来后,便直奔崇府。
“郑伦,可见到度厄真人?”
一见面,崇应彪便迫不急待地问,度厄真人不属阐截两教,是一个世外高人,当初将郑伦赶下了山,只怕不会轻易见他。
郑伦面色一暗,道:“师父他老人家不肯见我。”
崇应彪心中有些失望,安慰道:“无防,这世上仙人多不胜数,只要想办法,总能求来仙药的。”
既然知道仙药可以提升修为,崇应彪就不会放弃,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郑伦道:“侯爷,师父他虽没见我,却应了我的请求,赐下一瓶仙药。”
师父他终究是待自己不错的,只是不能侍奉他老人家左右,聆听他的教诲了,此为遗憾。
崇应彪闻言,心中大喜,目光落在郑伦手中的玉瓶上。
【由于你观看了郑伦手中的仙药,系统推荐一瓶仙酒,是否领取】
崇应彪想也没想,领取了宝物。
见崇应彪手中凭空多了一个玉瓶,郑伦吃了一惊,道:“侯爷,你手上这是?”
自己可是地仙,境界远高于崇应彪,他如何变出这酒瓶的,自己居然一点也没察觉,看来他的本事远远不止表现那么简单。
崇应彪随口说道:“只不过是一瓶玉露丸罢了。”
看来下次还是避开一点,免得让人怀疑。
郑伦点点头,也不再多问,“请侯爷收下仙药。”
崇应彪笑道:“那本侯就不跟你客气了!”
说罢,他便收了仙药,如今有了仙药,加上这一小瓶仙酒,辅助修行,崇应彪有信心在半年内进入散仙境。
或许用不了这么久,一切要看两种宝物的效果。
只要达到了散仙,便可以学习五行遁术了,这种关键时刻能保命的法术,自己一定要学会。
郑伦道:“侯爷,这本就是下官替你求的。”
崇应彪哈哈一笑,道:“郑伦,本侯给你记一大功。”
郑伦拱手道:“多谢侯爷。”
崇应彪指着仙药,道:“这仙药,如何服用。”
郑伦道:“侯爷境界还浅,最多只能服用三滴。”
崇应彪点点头,他命人取来一个碗,将玉瓶揭开,一股药香飘了出来,闻着让人心旷神怡,不愧是仙药。他小心翼翼地倒出三滴,晶莹剔透的灵液颇为诱人。
郑伦道:“侯爷,速速服用,服用过,立马打坐运功。”
“好。”
崇应彪依言照做,三滴灵液一入体,化为磅礴精纯的灵力,在体内横冲直撞,似要摧毁他的身体,他运功,上中下丹田一起发力,吸收这股庞大的力量。
别看这股灵力庞大,远超崇应彪本身的力量,不过可能是天才地宝提炼而来,都是一些植物,性子比较温和,在他上中下丹田的发力下,灵力被分散成三股,慢慢向三个丹田输送。
这个过程有些久。
只要灵力完全融入丹田,便能转化为法力,届时崇应彪的境界将突飞猛进。
当然,虽然这股灵力性子比较温和,不过崇应彪想彻底吸收,也是水磨功夫。
境界的每次提升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心性与道的融合。
郑伦就在一旁护法,若是崇应彪在这突破的期间发生任何变故,他将出手阻止。
跟崇应彪接触的时间越长,郑伦越是惊讶,这位侯爷优点太多了,唯一缺点就是修为太底,在这个强者为尊,神仙遍地的世界,想大有作为,难度太大。
而如今自己替侯爷求得了仙药,他以仙药辅助修行,相信要不了三个月,便能进入散仙,如此便能学习一些简单的法术,提升综合实力了。
侯爷越强大,他施展的空间就越大,自己跟着他,前途不可限量。
郑伦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相比在冀州独来独往,他更喜欢现在的生活。侯爷看重自己,众将对自己敬重有加。
不知不觉中,已经过了三个时辰,天也黑了。
而崇应彪还在吸收那股灵力,他的境界从原本炼气化神五层,一路高歌猛进,停在炼神还虚八层,还有突破之势。
“这仙药效果真猛。”
崇应彪缓缓睁开双眼,金光散去,修为已经到了八层巅峰,离第九层只有一步之遥。
而丹田空间扩大了一倍,法力较之间翻了几倍。
现在的自己,若是上了战场,即便与敌鏖战一天,也不会力竭,因为丹田里的法力会支撑自己战斗。
郑伦解释道:“侯爷,一般初次服用仙药,效果奇好,越往后,效果越弱。恭喜侯爷,修为一路飞升几个境界。”
人仙不仅仅是成道的第一层境界,也是构造道基的关键,对修行人来说,极为重要。
崇应彪笑道:“说来,也是托你的福!”
若是靠苦修,自己从第五层提升到八层,至少要半年的功夫,而紧紧三滴灵液就省了半年功夫,崇应彪太爱这仙药了,就是不知道仙酒的效果如何。
系统推荐,必属精品,它的效果只会比仙药强,而不会比仙药弱。
不过眼下不急,等过了几个月再说。
郑伦道:“侯爷,下次服用仙药,间隔至少得两三个月。”
仙药只能作为辅助修行,不能过于依赖,否则就颠倒了本末,最终只会害了自己。
崇应彪道:“本侯知道了。”
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崇应彪自然懂得。
郑伦拱手道:“那下官告退。”
崇应彪却道:“你好不容易来趟侯府,哪有连饭都不吃就走的道理。本侯就去安排下人准备酒菜,你我痛饮一番。”
郑伦不好女色,却好酒。
郑伦道:“恭敬不如从命。”
崇应彪唤来下人,让他们去准备酒菜。
自从接任北伯侯后,崇应彪改变了以前一些存在弊端的政策,尤其是铺张浪费,他不能接受。侯府总共就几个主子,可下人有将近一千人,如此铺张浪费,穷奢极欲,岂能长久,要知道这些钱不是凭空变出来的,而是压在百姓身上的税收。
这个时期,生活在底层的百姓毫无话语权,他们的日子过得极苦,有的连吃饭都成问题,还处在上层的人,却是贪图享乐,不知民间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