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宗门,女魔头呼我活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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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重回小木屋

在地下神庙的神秘氛围中,紫荆花香的弥漫带来了一场戏剧性的转变。

当紫荆花香弥漫整个空间,七座神像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它们竟然抬起头,望向天花板,单膝跪拜。

这个动作是如此突然,让李慕白感到震惊。

李慕白抬头看向天花板,注意到之前封住风洞的紫荆花树枝,这些树枝逐渐垂下,它们的动作优雅而迅速,仿佛有生命一般。

可又在一瞬间,树枝插入七座神像中,汲取着神像的养分,以惊人的速度生长。

刹那间,它们长成了一棵苍天大树,紫荆花在树枝上盛放,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香气。

随着紫荆花树的生长,七座神像开始化为灰烬,碎落在地上。

这一幕如同梦幻,让李慕白难以置信,七座金丹境以上的巨石像竟会如此不堪一击,这棵紫荆花树的实力难以想象。

李慕白擦了擦冷汗,心中猜测这是否就是老黄所说的千年紫荆花树,或者说,这是一棵拥有强大力量的紫荆树妖。

紫荆花树的树干上,仿佛有一双深邃的眼睛,它们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世界,透露出智慧的光芒,这双眼睛似乎能够洞察人心,理解世间的复杂和奥秘。

寂静之中,千年紫荆花树发出低语,它的声音柔和而富有磁性,

“呦,哪来的小帅哥呀,真让人稀罕!”

李慕白一愣,还真让他猜中了,果然是树妖,而且还是个魅魔,他强打着精神,轻轻咳了两声恭声道,

“咳咳,小生李慕白,误打误撞,扰了姐姐清修,得罪得罪。”

紫荆花的声音婉转而妩媚,它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挑逗,

“呦,这不是那个在后山风流快活的多情郎嘛!”这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有着魔力,让人心生摇曳,“什么风把弟弟给吹来了?”

随着紫荆花的话语,她释放出浓郁的花香。

这花香不仅仅是一种香气,还蕴含着紫荆花树妖的力量,能够影响人的感知和情绪。

李慕白吸入花香后,他的意识开始模糊,渐渐出现了幻觉。

在他的幻觉中,他看到了已经死去的春兰、秋菊、冬梅和凤仙,她们一个个向他走来,面容苍白而美丽。

在幻觉的驱使下,这些幻影开始宽衣解带,动作缓慢而诱惑。

李慕白的心跳加速,他的理智在花香的影响下逐渐丧失,陷入了深深的迷惑之中,他有气无力的挣扎着说,

“不可……不可……”

恍惚间里沐白又回到了当初的那间小木屋。

斗转星移,春兰盘膝而坐,李慕白枕在她腿上,秋菊正解开他的绳带,冬梅替他宽衣,李慕白睁大眼睛问道:“你们……怎么死而复生了?”

三个姑娘面面相觑,噗嗤一声乐了,春兰语气平静道:“不是师兄你说的今晚要让我们三个欲仙欲死吗?我们可指望你日夜操劳,殚精竭虑呢~”

秋菊将手伸进李慕白衣服里,抚摸着他有些硌手的腹肌,舔着嘴唇媚眼如丝,

“好哥哥,可让我们三姐妹好等,都怪凤仙师姐独占鼎炉,可把我们三姐妹馋死了。”

“就是就是,”冬梅扒去李慕白的靴子,没好气的说,“这些师姐自己吃肉,也不给我们汤喝,要不是师兄宽宏大量,我们小姐妹早就饿死了~”

李慕白皱了皱眉头,环顾四周,擦了擦眼睛,问道:“不对不对,这小木屋我早就烧了,我怎么还会在这儿??”

春兰摇头道:“师兄操劳过度,怎么都累糊涂了,你不在这儿还能在哪儿?”

李慕白一把握住春兰那只抚摸脸颊的小手,下意识揉捏,问道:“夏竹呢,她现在在哪儿?”

秋菊娇笑道:“夏竹估计不入师兄的法眼呢~”

冬梅复合道:“那小妮子还是个处呢,她修炼的可是道家秘法,不与我们臭味相投!”

李慕白下意识骂道:“放屁。”

春兰低头凝视着他的那双丹凤眸子,吐气如兰呢喃道,

“师兄这是怎么了,今天火气这么大?”

李慕白猛然瞪大眼睛,发觉秋菊一只酥手抹过了腰间,顺着小肚子逐渐下移。

秋菊媚眼如丝,春意挂在眉梢,可眼波儿仍藏不住那种小女子的羞涩:“我不怕师兄火气大,我来给师兄消消火吧~”

可她那只不老实的手却被李不白一把把住,她被李慕白直愣愣盯着,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师……师兄……手……弄疼我了……”

李慕白总觉得有哪些不对劲,夏竹是谁,他从未在小木屋见过这名女子,为什么他会精准的说出这个名字,而且还是这三个人的姐妹?

可他低头见秋菊娇羞含泪,又不想让她难堪,似笑非笑道,

“别急嘛咱们洗个鸳鸯浴!”

秋菊如获大赦,转身就去打水,谁知李慕白一巴掌拍在她尤其丰硕的翘臀上,弹性十足,调笑道,

“合欢宗的姑娘里,臀瓣儿就你最俏~”

秋菊娇哼一声,落荒而逃。

小半个时辰后,姑娘三人领着李慕白去厢房,摆放有一只木浴桶,热气熏蒸,香气扑鼻。

李慕白瞥了一眼卸甲后,只穿贴身肚兜的姑娘三人,心中又是一阵恍惚,

“这三件肚兜不是入土了么?”

“土?师兄是不喜欢我们的肚兜吗?”

冬梅伺候李慕白脱去衣物,在后山双修的八年中,作为老末的她干起这些活来得心应手。

说起肚兜,这还是她们姐妹刚换的,上次玩的太疯都被师兄撕坏了,这次可是他们精心准备的,师兄为什么会说土呢?

李慕白瞧这不知所云的三人,也挠了挠头,心里琢磨着怎么老是说胡话呢?

此时他已走入浴桶,春兰娴熟替他擦拭身体,真是久违的舒爽,浑身颤栗。

秋菊醋意十足,身子贴着浴桶木壁,脑袋搁在李慕白肩膀上,轻声问道,

“师兄,站在桶外擦不好,要不妹妹进来?”

李慕白闭着双眼,点了点头,只听见耳畔哗啦一声,木桶中的水位上升了许多。

根据背后的磨砂感,李慕白觉察到秋菊并未脱去肚兜,她贴在背后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如棒打年糕,享受着软糯的撞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