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神父范斯
“得快点把酒馆开起来了，只有一万多盾了。”
系统赠送的酒馆里面自带两万肯盾的启动资金，估计系统也准备让他开酒馆赚钱和卖药剂吧，不然干嘛送他酒馆不送诊所。
玻利瓦尔如是想到。
“咚咚咚~”
“冕下！”
玻利瓦尔还以为是凯洛，结果是查雅。
酒馆内，玻利瓦尔开口询问坐着自己面前的女巫。
“有什么事吗？”
“昨天晚上，我看见神父范斯抓了一个女巫，现在应该正在宗教裁决司。”
“所以呢？似乎和我没有关系吧？”玻利瓦尔耸耸肩，如果女巫是个漂亮妹妹，那他或许还可以借贵族身份去看望看望，可是亨利说了，是个老太婆。
“据我所知，布鲁洛和那个女巫的交易内容中就包括一直冕下你制作的药剂。”查雅意味深长地看着玻利瓦尔，似乎想知道这个男人来到黑夜城如此大张旗鼓地宣传魔药究竟是想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
“冕下已经暴露在了教会和女巫的视野当中。”
“唔，多谢提醒。”
玻利瓦尔其实并不在意这件事情，因为他本来的目的就是要推广药剂，早晚都会暴露在这个世界神秘侧的眼中，说不定神秘侧才是真正的顾客。
看见玻利瓦尔没有流露出一丝慌乱的表情，查雅心中更加确信，玻利瓦尔是来自爱琴海真正的大贵族，拥有深厚的底蕴，也坚定了她投靠玻利瓦尔的心。
“既然冕下已经有准备，那我就先回去了。”查雅准备说完准备离开，却被玻利瓦尔叫住。
“等等，我有点其他的事情想向你了解了解。”
“冕下请说。”
“你在黑夜城待了很久了吧？”
“已经有二十年了。”
“我才来，你给我说说黑夜城的势力分布。”玻利瓦尔准备兜售药剂肯定不能像卖老鼠药一样走街串巷，要先做一下市场调研。
“势力分布？”查雅想了想，“不知道冕下是想了解那方面的，世俗中影响力最大的教会，其次是贵族；神秘学方面，实力最强的是教会，其次是女巫，哦，除了教会的神术之外，其他的都被称之为巫术。”
“神术？巫术？”玻利瓦尔感觉有点出乎意料，因为这两个名字听起来不像是低魔世界。
“当然，冕下的魔药学才是真正的神秘学。”查雅眼神中充满敬仰之情。
“魔药吗？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送你两瓶，不过你得帮我做一件事。”玻利瓦尔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盒子，里面放着三瓶塞壬之歌。
查雅看着盒子里面的塞壬之歌眼睛都直了：“冕下请说。”
“别紧张，很简单，帮我宣传一下，不论是贵族还是女巫，又或者是教会，凡是想要塞壬之歌的，皆可来酒馆找我购买。”
“塞壬之歌？”查雅意识到她虽然喝了一瓶，但是此刻才知道药剂真正的名字，“购买？冕下缺钱吗，我这里……”
“你只需要宣传，这是说好给你的。”玻利瓦尔从盒子里面取出两瓶塞壬之歌，“如果办得不错，后续还会有额外的奖励。”
“明白了。”
查雅接过两瓶塞壬之歌转身离开了酒馆，紧接着玻利瓦尔也出门了。
距离酒馆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教堂，黑夜城大大小小有几十座教堂，总占地面积比贵族的庄园还大。
去教堂的路上，玻利瓦尔回想刚才的谈话，这个世界应该是有古希腊和罗马，但是并没有对应的神话，不让一个女巫不可能对塞壬二字无动于衷。
“这位先生，今天萨瓦莉亚教堂暂不开放，如果要忏悔请前往其他教堂。”一名传教士打扮的人拦住了玻利瓦尔。
“那请问什么时候才开放呢，要知道这里可是附近最近的教堂了。”玻利瓦尔表现出非常迫切的模样，这个时候教堂旁边的小门被打开。
“玻利瓦尔先生，前进吧。”
“范斯神父。”传教士对着小门走出来的神父行礼。
“范斯神父？你认识我？”玻利瓦尔没想到在这里可以遇到他，他还以为范斯在宗教裁决司呢。
“玻利瓦尔先生可是来自爱琴海的贵客，黑夜城没有人不知道。”范斯非常绅士地在前面引路。
玻利瓦尔咋舌，自己原来这么出名吗，因为黑发？爱琴海？魔药？
玻利瓦尔不得而知，不过看样子范斯会向自己解答疑惑。
教堂的一处小房间里，范斯掏出了一只绿色的药剂。
“玻利瓦尔先生，你一定非常熟悉这东西吧？”范斯露出和善的笑容。
“我称之为塞壬之歌。”玻利瓦尔承认看见的那一刻有点意外，但是也仅此而已，他本来就打算兜售这些药剂以完成系统任务。
“塞壬之歌？可否解释一下。”范斯对于玻利瓦尔的反应也看着眼中，也确定了玻利瓦尔确实是来自爱琴海的大贵族，而不是什么招摇撞骗的混子。
“塞壬是爱琴海中一种以歌声蛊惑人心的海妖，遇到她的船只如果没有胆识与智谋过人的船员，那么难逃沉入海底的命运。”玻利瓦尔一边讲述这个故事，一边看着范斯的反应，最后补充道，“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
“海妖塞壬……”范斯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并没有说出来，“玻利瓦尔先生是一位伟大的神秘学者，我们黑夜城的主教想与你建立一个不错的合作关系。”
“合作？详细说说。”
这种展开是玻利瓦尔没有想到的，他对西方中世纪的教会的印象就是排斥异己，残害无辜的大地主大贵族。
“塞壬之歌是真正的魔药，这种魔药绝对不能落入邪恶的女巫之手，也不能被腐败的贵族得到，为了黑夜城的安定与民众的安危考虑，教会愿意以高价买断塞壬之歌。”
范斯说出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语，听得玻利瓦尔想笑，他还以为教会和贵族处于虚与委蛇的状态，没想到这三方势力已经快水火不容了。
“控制塞壬之歌在黑夜城的流出吗？当然可以，不过……”玻利瓦尔眉头微挑，“你们的高代价是多高呢？”
如果教会的人愿意以高价买断，玻利瓦尔也不是不可以买，就看这个高价有多高了。
“玻利瓦尔先生之前对拉古男爵的售价是一百枚毒牙一瓶，也就是两百到三百盾一瓶，说实话只是一个非常低廉的价格，看来先生与拉古男爵的友谊确实深厚。”
范斯微微一笑，仿佛胸有成竹：“教会愿意开出两千盾一瓶的价格，每个月会拿出两百万盾的资金来购买玻利瓦尔先生的塞壬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