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巫医学徒
“很好，首先我要恭喜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名巫医学徒了。”
玻利瓦尔还挺好奇亨利一个字都不认识是然后顺顺利利的炼制出来的药剂，不过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玻利瓦尔也不打算刨根问底。
“巫医学徒？”亨利对于这个称呼感到兴奋又困惑。
“我对巫医体系做了一些划分，能够独立炼制一种药剂的就可以称之为巫医学徒，也就是你现在的水平；能够独立炼制三种药剂，那么就是一名合格的巫医了。”
玻利瓦尔想过，系统给出的药剂效果都非常逆天，能够独立炼制一种都已经可以高人一等了。
“而药剂本身还被划分出了很多种品质，我将其称之为青铜，白银，黄金，而你刚才炼制的就属于黄金药剂。”
玻利瓦尔说到这里时脸上有点微红，不过亨利倒也没有注意到。系统的命名方法并不适合现实世界，因为勉强可用，平平无奇这些名字听上去就不太好卖。
“黄金药剂，原来我第一次就炼制了最高品质的药剂吗！”亨利激动不已。
“想什么呢，黄金之上还有铂金，钻石等品质。”玻利瓦尔也不敢吹太离谱，因为他也不知道后面到底还有几个等级，“如果可以炼制出三种不同的黄金药剂，那么就可以称之为大巫医。”
“大巫医？”亨利看着手上的药剂空瓶，他感觉自己应该很快就会成为大巫医，同时他也开始期待炼制出铂金药剂！
“至于大巫医之上的传奇巫医你就暂时不用想了，等你成为大巫医我再告诉你。”玻利瓦尔其实还没想好大巫医之后该怎么编，因为他现在也只会四种药剂。
“是！”
“接下来的几天你就在炼药室里面反复炼制斯忒诺之血吧，先炼制八瓶出来，之后我会教你其他的。”
炼制斯忒诺之血太无聊了，玻利瓦尔如果不是为了获得下一个药剂配方，他才不打算炼制，还好找到了系统任务完成的新方法。
“是！”
此刻的亨利就和拉古一样，一改以前的态度，变得截然不同。
拉古是因为生死与背叛，亨利是因为人生的急转直上。
玻利瓦尔吩咐好莱克和查雅需要注意的事情之后，离开酒馆，来到了堡垒。
“人血不能浪费了，虽然不知道有啥用。”玻利瓦尔已经掌握了斯芬克斯之谜的方法，自然要把剩下的人血全部消耗掉，避免变质。
不过玻利瓦尔时刻谨记着阁楼的尸体，异端必须死！
掌握方法的玻利瓦尔，炼制了一下午的斯芬克斯之谜，总共九瓶，全是平平无奇，不过玻利瓦尔一瓶都没喝。
“暂时不知道有什么用，姑且拿来当迷药吧。”
玻利瓦尔回想自己当时，完全感知不到外界存在，可是药剂本身似乎是增益效果的药剂，所以可以当迷药用，但是只能当一点点。
太阳已经快彻底消失在天际，玻利瓦尔快速地回到酒馆当中，结果却看见了范斯神父。
“范斯神父，快宵禁了吧，这是？”
教会是可以无视宵禁规则的，在晚上，教会比贵族更贵族。
“主教大人想请玻利瓦尔先生此刻去宗教裁决司商讨一些事宜。”范斯态度非常恭敬，仿佛生怕玻利瓦尔误会。
“宗教裁决司？”玻利瓦尔想到了那个异端玛伦，“现在吗？”
“是的，马车就在旁边。”范斯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马车。
“稍等一下。”
“当然，我会在此等候。”范斯微微颔首。
范斯之前对玻利瓦尔的态度可没有这么恭敬，更多的是以平等的态度，现在却隐隐约约把玻利瓦尔放在了更尊贵的位置，这让玻利瓦尔不由猜测——
教会的人饮用了塞壬之歌！
“不对呀，怎么系统没有加进度？难道他们硬灌的？”玻利瓦尔有点懵，上楼看到了亨利还在炼药。
“加油。”玻利瓦尔鼓励亨利，然后拿了十瓶许德拉之牙塞到怀里，“我今天晚上要去宗教裁决司一趟，可能不会回来，你们明天继续按照我今天的吩咐行动。”
“好的，先生。”
……
“久等了，范斯神父。”
“没有，那我们现在出发？”
“嗯。”
一路上，玻利瓦尔没有开口询问任何问题，只是看着马车外面的夜景。
整座城市都笼罩在黑夜当中，穷人们早早睡去舍不得一点灯油，而偶尔几次别墅与庄园中会散落零星灯光。
“黑夜城和爱琴海比起来，差多少？”一直没有说话的范斯突然开口询问玻利瓦尔。
“差一个爱琴海。”
“哈哈哈哈，”范斯礼貌性地笑道，“看来玻利瓦尔是想家了呀。”
“说不定黑夜城就会是我的第二个家呢？”玻利瓦尔其实早已经把酒馆当自己家了，因为这是系统给他发的新手礼包。
就像打游戏，游戏给玩家的第一个居所，玩家肯定都会细心呵护的。
“看来玻利瓦尔先生对黑夜城还是很满意的嘛。”
“我很喜欢我的酒馆。”玻利瓦尔耸耸肩，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我们还有多久到。”
“快了，宗教裁决司在最西边，还有一公里。”
两人再次沉默，直到马车停下。
车夫拿出一个像凳子一样的东西，协助玻利瓦尔两人下车。
下车后，玻利瓦尔看见了一座巨大石头堡垒，上面既有天主的雕塑，又有留给弓箭手的女墙。
“这就是宗教裁决司？”
玻利瓦尔更愿意相信这是一处军事要塞。
“如你所见。”
范斯在前引领着玻利瓦尔前进，中途遇到了一些其他的神父与范斯打招呼，也向玻利瓦尔致意。
一段并不算长的路，玻利瓦尔来到了一处密室，里面有很多病床，其中一些病床已经空了。
“这是？”玻利瓦尔有些疑惑。
“探寻真理的路上并不是一帆风顺，真理本身就是需要代价的，相信玻利瓦尔先生也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吧。”范斯向玻利瓦尔解释的同时观察着他的表情。
玻利瓦尔听闻，有点发懵。
代价？什么玩意，诶？
这家伙在看我表情？
哦！代价太大了，永世难回故土。
玻利瓦尔一想到前世，一想到家，从懵逼的表情瞬间变得非常难过，甚至眼角再次泛起泪光。
“抱歉，是我多言了。”
范斯看见玻利瓦尔的反应一瞬间感觉自己真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