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刁奴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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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情到深处

长安县放榜处,热热闹闹的围了一大圈人。

这些人里面有欢喜的、有失落的,总之几家欢喜几家愁。

忽地一个年近三十的考生。激动的抱头痛哭起来。

“终于考过了,考过了!”

顿了顿又撕心裂肺道:“我就知道不是我没能力!不是我没能力!”

旁边的围观的人有不屑一顾的、有感同心受的,但更多是嫉妒的。

这本也算得上一件欢喜的事,偏人群里好些个年轻考生却有不同看法。

“呸,要不是我们年轻人去告状,你怕是考到老也没那个机会!”

“可不,我们去告状的时候,这厮还冷嘲热讽说什么民不与官斗。”

“瞧他这样没脾气的人,沾我们的光过了这一场,下一场他还不是照样没机会。”

“这是自然,他这软弱的性子,活该被人欺负的。”

抱头痛哭的考生闻声,扫了一眼几人。

他本呢个的想反驳一二,但想到自己的确是被这些年轻人发出的光,照到的一个幸运儿。

拿到了喉咙的话,不自觉的又吞了回去。

袖子里的拳头攥紧了又松开,缓缓起身向几位年轻人各抱了一拳,这才施施然离去。

一路阳光照在他身上,地上却多了一个落寞的影子。

他也曾经年轻过,试过告状、试过争取!

可他是东大县的,那边的官儿整人,在整个大燕都是赫赫有名的。

告状不能越级、遣返制、精神异常等一套组合拳下来,你就是有理也说不清。

这人一走,看热闹的也散去了大半。

赖尚荣几人这才兴冲冲的凑到榜单跟前,一字一字仔细的瞧着。

当然几人来时有多欢喜,看完后自然就是双倍失落。

“咦!”

赖尚荣一时双眼瞪大了几分,眼眸落在角落的一个名字上。

“李贵快看,你和别人重名了。”

赖尚荣说着,转头看见李贵满脸的笑意,狐疑道:“没重名?”

“这怎么可能?”

想起前段时间自己说的话,一时脸色一僵。

似是安慰自己,久久才又吐了一句:“你可别懈怠县试过了,还有府试呢。”

他这话说得随意,但落在李贵耳里却是酸里酸气的。

李贵穿越那么久也是知道了的,这大燕童试又分县、府两试,等过了才获得童生的身份。

不过在大燕来说县试过了,府试一般也没什么难度了。

当然就是获得童生的身份,也只是科举的起步而已。

李贵自然懒得和他计较什么,转头送了一份谢礼给云光自不在话下。

三天后宝玉、宝钗等一众姊妹,照例到荣庆堂给贾母请安、解闷。

凤姐正捡了些趣事说与贾母听,直逗得众人笑声不断。

你方唱罢我登场,宝玉抬头挺胸的起身正要接上,就见袭人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袭人给贾母等人见过礼后,便说明了来意。

“二爷,老爷找你有事。”

话音刚落,宝玉身子便是一颤。

而他还没开口,贾母和王夫人便异口同声的问了。

:“老爷找宝玉何事?”

“政儿找宝玉何事?”

与此同时屋内众人疑惑的目光,也都落在袭人身上。

袭人哪敢耽搁,忙解释道:“好像是李贵过了县试,正在书房拜谢老爷。”

又续道:“老爷欢喜,让二爷过去作陪,也顺便听听经验。”

这话一出贾母等人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眼里都闪过几分惊讶。

“既然老爷发话了,宝玉你就去一趟吧。”

顿了顿贾母似不放心,又补上一句:“若是没什么事,你就早点儿回来。”

宝玉闻言也不好求老太太了,只得点头应下。

转身出去的时候,哪还有刚才还抬头挺胸的气势,登时就变得像只斗败了的公鸡一样!

女人大都是爱八卦的无论老幼。

“这贵哥儿倒是争气,一会就考过了。”

贾母笑道:“怪不得他能编出那顺嘴的口号!”

“还是你老有眼力见。”

王夫人手中佛珠一顿,笑道:“怪不得你老和老爷都说要放他出府。”

凤姐诧异道:“怎么这里面还有故事?”

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再则这孩子也没给自己丢脸。

王夫人思索片刻,便三五句的将事情的原委说了。

“哎哟!我说怎么就让这小子出府了。”

凤姐卖弄不多的文化,笑道:“这还真应了那句伯乐识马了。”

“你这猴儿。”

继母随意道:“这也是他的福分,算不到我们头上。”

凤姐这一拉一捧的,反倒借着李贵这由头,直逗得贾母等人喜笑颜开。

而李贵这边自然晓得贾政的喜好,一顿低调又内涵的话,也是让贾政飘飘然。

但这一切直到暴雨的到来而改变了,一开始贾政还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这凡事就怕对比,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几杯猫尿灌下肚后,贾政扫了眼身姿挺拔的李贵,再打量了一眼像个鹌鹑似的宝玉。

一个奴才都过了县试,自己这儿子还不知进学。

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张老脸便涨红了脸。

登时乘着酒兴便对宝玉,好一顿啐骂自不在话下。

宝玉自然不敢反抗,在这儿战战兢兢的坐立不安。

看着贾政这张牙舞爪的,像极了后世部分家长。

果然几千年的家庭教育是有传承的,李贵不禁心下感叹。

当然李贵也没有眼睁睁的看着宝玉挨骂,装模作样的跟着程日兴等人劝说一二还是应该的。

因这顿酒贾政喝到一半就开骂了,几人倒也不好久留,匆匆便散去了。

宝玉在挨骂,他名义上的小厮挑云此刻也在神京某个僻静的小院里挨骂。

“废物,整天就知道送些没用的消息上来。”

一个面白无须的男子呸了眼,似个鹌鹑似的挑云。

尖着声音道:“滚吧,下回再这样,就自己去领家法!”

挑云闻言如释重负,恭敬的告了一礼后,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待挑元出了院子一会后,转头扫了眼四周,立马就挺直了身子。

哪还有半分鹌鹑的样子,又拐了两弯后,从一堆杂物中翻出一件衣服和一顶草帽。

熟练的穿上衣服,随手把草帽一戴又压了压草帽,这才不急不缓的离去。

不过他这走的方向,却不是往荣国府而去,显然是另有要事。

话说回头,李贵一路和程日兴等人说说笑笑出了府。

到了门口后,几人这才各自分别自不在话下。

程日兴等人看着李贵远去的背影,不由多了几分感叹。

她们几人当初不过是因为收了赖大的银子,不成想这小子出府后还真弄出了薛名堂。

“啧啧,没想到我们几个,还真帮了这小子一个大忙。”

“没用啊,他又不知道我们曾经帮了他,现在说出去谁信?”

“是啊,不过当初谁又想到他真有几分能耐呢?”

这话一出,几人都是长吁感叹。

“几位着想了!”

程日兴摇了摇头笑道:“我们这也算得上,又结交了一颗好苗子这乃好事啊。”

顿了顿又别有深意道:“何况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几位就没信心吗?”

几人听了,不由眼睛一亮。

这几人都是资深蹭吃蹭喝的主,;溜须拍马、投其所好的技能早已点满。

贾政都能拿下,拿下李贵这个备胎岂不是手到擒来。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几人不由对程日兴夸赞道。

而被几个马屁精打主意的李贵,此刻正站在一处巷角紧盯刘氏院门。

只见刘氏院门前,有两个衣着光鲜的婆子,拿着些布匹什么的在堵门。

李贵心下好奇,但也不敢上前探问什么,只得在这耐心等候。

而此刻刘氏正歪在床上发呆,正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转头看去就见婆子挑了帘子进来说“|太太,东府的珍大嫂子派人送些料子来了!”

扫了眼刘氏,探问道:“你看~~”

她话没说完,就被刘氏摆了摆手打断道:“跟她们道一声谢,让她们拿回去,就说我这用不着。”

说完,手上的帕子却被她拉扯出一个麻花结似的。

婆子闻言也没多说什么,只点头应下便退了出去。

待婆子一走,刘氏不由叹息了一声,眼眸中更多了几分烦心。

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东府派人送东西来了。

而这些送东西的婆子也不是尤氏派来的,而多半是那贾珍!

贾菌还是贾府的正派玄孙,中秋哪天她们自然应邀而去了。

而酒宴到了一大半,却有一个东府的婆子说秦可卿的包包有问题,想让她去瞧瞧。

因秦可卿似是脸色不好,早早就退场回去了。

她听了也不疑有他,便跟着婆子走了出去。

但路走到一半却有人寻了来,说有急事拉着婆子便走了。

得益于贾瑞这厮的经历,刘氏便多了分心眼。

走了没一会就闻到一股酒味传来,而她扫了眼四周却无人。

随意喊了两声后,却没发现有人应答。

心里一盘算,便悄悄往回走。

而她走远后,好奇的砖头回去看了眼,却隐约发现一个男子的身影。

当然那次刘氏是不知道是贾珍的,但两天后东府便派人以同样的理由请她去一趟。

她自是不好推辞,但心中那份狐疑便让她带了把剪刀。

嗯,做包包的,身上带把剪刀也是很合理的。

果然进到东府后她被带到一个院子里,没见到尤氏却见到了贾珍。

然后的事情就简单了,贾珍登时便晚期老鹰抓小鸡的戏码。

可和预想中不一样的时,刘氏不单夺命剪刀脚在行,手上的剪刀也是灵活自如。

就在贾珍志得意满、热血沸腾的时候,刘氏手上寒光一闪,从贾珍腰间划过。

贾珍登时就吓呆了,而刘氏也惊的‘小鹿乱跳’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而后知后觉的贾珍,一股冷意从心底涌起。

登时腰带一刀两断落在地上,随之而来的还有几滴‘水珠’落在腰带上。

不过短暂的恐惧过后,贾珍眼里却燃起了胸胸战意。

他这顺心如意的玩习惯了,突然来这带刺的玫瑰,自然欢喜得紧。

更何况这刘氏不单水灵,更带了一个同宗嫂子的身份。

他连自己儿媳都惦记上了,更不会顾忌什么。

便也有了这些天,明里暗里的骚扰。

而刘氏孤儿寡母的面对贾瑞都,没办法,更何况是这贾家族长贾珍。

想起上回是李贵解决的,她心里也是有想起李贵的。

可一想到贾珍的身份和势力,也不禁失落的摇了摇头。

正这时又一阵脚步声传来,刘氏头也不抬没好气道:“不是让你打发她们回去了吗?又有什么事?”

“哟,这是怎么了?“

刘氏闻声忙抬头看去,就见帘子后面出现了一张久违的脸蛋。

“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着,想起近来都没心情,脸上还是素净的,不由抬手撩了撩散乱的青丝。

娇嗔道:“你不早点说,家里好像没什么菜呢。”

说罢,便要起身去和婆子买些酒菜。

“不用了骂我刚吃过了的。”

顿了顿又别有所指道:“再说我刚才已经让她去置办了,保证没人打扰!”

说完打量了一眼刘氏那素净却又带点媚气的面庞。

她本就是个横岭成峰的主,偏这在家里就只穿了一件中衣,细细打量便发现那似浅又深的诱惑。

肖想着衣裙下那熟悉又陌生的剪刀脚,李贵一时只觉喉头发干、心下瘙痒。

当然这也不能怪李贵,年轻小伙子出家了一个多月,那经得起这般诱惑。

刘氏自也感受到了李贵那火热的目光,一时又羞又喜。

“呸,你这小色胚脑子里就没电正经事了。”

一面抬手撩动了心里几分情意,一面羞着脸偏过头去。

她这般做作对于李贵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李贵两步上前,一把拉人怀中。

“唔!”

刘氏略作挣扎,便任由他占了些口头上的便宜。

良久唇分,李贵看着脸热桃花的刘氏:“对了,高士你个好消息,这回县试过了!”

“啊!”

刘氏迷离中闻言,也是惊喜不已,欣喜道:“这么说,那些银子花的不冤。”

“嗯,这回多亏了嫂子。”

此刻情意浓浓,他自不会实话实说。

深深呼吸了一口这迷人的芬香,一语双关道:“你里了这个大功劳,我可得好好答‘谢’你!”

“你怎么个~~”

刘氏话没问完,很快就感受到这小色胚是如何答谢自己的了。

一时衣裳落地,两人交谈主打的就是一个坦诚相见。

情到深处,方知爱的有多长多久!

李贵这边欢乐,贾珍却是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