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贫穷的葛朗台
霍格沃茨四个学院在礼堂吃饭，各有区域。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关系最僵，学院内混血与纯血的争论一直都存在。
维伦无视周围斯莱特林学生的目光，踱步走向马尔福。
“站起来，高尔。”维伦命令马尔身边的一位跟班。
格雷戈里·高尔满嘴食物，只能狠狠瞪维伦一眼。
女仆温妮莎拿出两枚银西可，在手中抛一下，让高尔看见，扔向几步外的地上。
咚！高尔掀翻椅子，直接扑了过去，撅起屁股捡银西可。
维伦看一眼女仆温妮莎，银西可也太掉梅耶斯少爷的档次了。
温妮莎蓝宝石似的眼睛，向少爷示意，她是不会随意乱花钱的。
“好吧，只要能办成事，你决定数额。”维伦决定放权。
扶起椅子，维伦坐在马尔福身旁，问：“你怎么也是黑眼圈，犯什么事了？斯内普案件难道是你干的？”
啪！
马尔福拍案而起，怒道：“我看是你吧？斯莱特林的位置，不欢迎格兰芬多的学生。”
他对维伦这个评价马尔福家族“很抗烧，叫起来很大声”的人，没有任何好感，尤其还是一位泥巴种。
维伦也不生气，他用魔杖拨弄几下马尔福餐盘里的食物，粗壮的“棒槌”将食物搅的惨不忍睹。
“你不说，别人可未必。”
女仆温妮莎将一枚银西可，抛给马尔福另一边的跟班，文森特·克拉布。
克拉布嘿嘿一笑：“这些不够。”
温妮莎看出了他的言不由衷，再给也不会说的。
维伦深知，利益构成联系，至少马尔福和他两个跟班如此，而高尔长的和大猩猩似得，智商一看就有问题，是个突破口。
他在心里转了一下念头，说：“高尔，我给你买光轮2000。”
“马尔福昨夜一宿没睡，都在想如何给他爸爸写信，能让他也获得一箱金币。”
一年级的巫师里，没有人能抗拒光轮2000，至少高尔不行，他毫不犹豫的出卖了马尔福。
维伦伸长胳膊，隔着马尔福，用克拉布的衣服擦净魔杖上的食物。
“一枚银西可的代价。”
克拉布露出愤怒，又不想还回银西可，只能忍下。
至于马尔福，在高尔说出他的秘密后，已经捂着脸，快速跑出了礼堂。
“梅耶斯少爷，什么时候能给我光轮2000？”
维伦抬眼，本想说“骗你的，这就是大人的世界”。
但他想起一句话“他本来就傻，你还骗他！”，拍拍高尔的头，这家伙头发真硬。
“明年给你买，一年级学校不让拥有，温妮莎你记一下，我欠他一把光轮2000。”
维伦决定说到做到，洒洒水啦。
高尔信了，脸上浮现笑容，说：“感谢梅耶斯少爷，以后有任何需要知道的，都可以找我。”
“少爷我记住了。”
两枚金加隆抛给高尔，是女仆温妮莎给的，以示少爷的感谢。
克拉布嫉妒说：“高尔，他骗你，这是一位葛朗台，只肯给服务他的女仆一千铜纳特，哪里能给你买至少400金加隆的光轮2000！”
维伦愤怒了，没想到这矮胖墩还会编排人，损害他的名誉。
“砸醒他！”维伦对女仆温妮莎吩咐，他是差钱的人吗！
一把铜纳特砸在克拉布脸上，他眼中有些茫然。
维伦惊讶看向温妮莎，为什么用铜纳特，用金加隆砸他！
“少爷来的匆忙，兜里只有这些铜纳特了。”温妮莎翻出口袋，展示一下。
“打死这个骗子！”
“当我们斯莱特林的人是要饭的吗！”
“卑鄙的泥巴种！”
“贫穷的葛朗台！”
维伦被温妮莎护住，狼狈逃出斯莱特林的餐区，回到格兰芬多位置。
赫敏大笑，说：“哈哈哈，你个大少爷也能有今天！幸好斯莱特林的学生没用魔咒。”
女仆温妮莎认认真真的，给维伦摘下身上的菜叶子，又擦去汁水。
“下回多带些钱，温妮莎。”
“好的，少爷，这次真是抱歉。”
维伦看着温妮莎身上，比自己还狼狈，心中一暖。
“温妮莎，不要往心里去，大不了下次找回场子。”
温妮莎蓝宝石似的眼睛，露出愧疚、感激的杂糅神色。
一身汤水，维伦只好先拜托哈利给他请假，还好课程是魔咒课，弗利维很好说话。
回休息室的路上，维伦安慰温妮莎许久。
……
“老大，开门。”
胖夫人见维伦和温妮莎的狼狈，很愤怒，什么人敢欺辱她的小弟。
“那个学生干的，让我‘x先生’去处理他。”胖夫人很有义气。
维伦一诺千金，甘愿为她冒风险，宣传她的大名‘x先生’，她自然也要投桃报李。
“全体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温妮莎说。
胖夫人瞪大眼睛，手足无措，说：“啊！我们的案子被发现了，维奥莱特、阿尔芭、兰蒂斯……，明明说过不告诉别人。”
“老大，你这是和多少人说了？”维伦也惊了，酒鬼果然不可靠。
“没和人说，就是忍不住和画中的姐妹们，提了一嘴，放心都是好姐妹，一辈子。”胖夫人有些羞愧。
温妮莎说出前因后果，胖夫人冷静下来，那些姐妹没有出卖她。
维伦知道事到如今，要是不赶快补救，胖夫人的暴露不可避免，必须再披上一层马甲。
“老大，知道秘密的画中人太多了，只能委屈一位给你来顶雷。”
“皮皮鬼，我早都想好了背锅人。”胖夫人回答。
“能成吗？”
维伦怀疑胖夫人的智商，霍格沃茨里这些画像中的人，如同人工智能，或者说原身巫师灵魂的影子，有着各自的性格、欲望、会喝酒、会交流、会指导学生，甚至会被魔咒影响。
“交给老大，我和姐妹们都商量好了，那夜皮皮鬼有一段时间里，没有不在场证明。”
胖夫人自信满满。
“我的姐妹们先在画界传播流言，说是皮皮鬼干的，再由画界传到幽灵界，最后传到人界。”
胖夫人回身背手，看向画里的远山，淡淡道：“那时不是他也是他，我‘x先生’说的！”
维伦大受震撼，皮皮鬼平日不得人心，爱作弄人、鬼、画中人，墙倒众人推，指定能把大锅砸在他头上，这招真毒，胖夫人是和谁学坏的？
这胖夫人，一改往日懒散形象，还说出人界、画界、鬼界乱糟糟的东西，在加个三界岂不是能当阎王爷？胖夫人牌阎王爷，第一个点名皮皮鬼？
维伦摇头，将脑中莫名想法驱散，嘱咐道：“老大，你的威名还是不要再宣传了，斯内普不会放过‘x先生’的。”
斯内普的名字，让胖夫人打个冷颤，缩一下几乎没有的脖子。
要是发现她这位主谋，不得被斯内普用魔咒困在这幅画里，再面向墙壁一百年！
但又想到姐妹们，知道她干下大事时的恭维声，喝彩声。
胖夫人纠结，‘x先生’看不破名利啊……
“我尽量少说，放心吧维伦，真出了事，一力担下，到时就说我胁迫你们，大不了面壁百年。”胖夫人拍胸脯保证。
“老大，真是苦了你。”
胖夫人自认老大，又肯主动担责，维伦还能怎么办？他不忍心违逆，在画中枯坐几百年的“老大”，只能忠心耿耿应声附和。
胖夫人再次回身背手，看着画中层峦起伏的山峰，淡淡道：“哼！如今我是画界姐妹中，名声最响的‘作家’，一纸下去‘逼疯’斯莱特林的院长，区区斯内普不足为惧！”
维伦败退，他发誓，哪怕以后无聊的要死，也不会半夜给胖夫人讲小故事了，胖夫人怎么有歪嘴的趋势。
临走前，老大胖夫人给她忠心耿耿的手下——维伦，安排了一项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