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开除的后果
天文学课程，午夜十二时才会结束，学生们眼睛困的都要睁不开了。
下课，一群一年级巫师，来到胖夫人画框前，她不在。
“该死，胖夫人不见了。”
“她又喝酒去了？”
“谁能去找找，看看在哪个画像里。”
学生们抱怨着，有好些已经靠在墙角，开始打盹。
胖夫人偶尔会不在画框内，还喜欢频频更换“口令”，但大体来说还是很认真负责，只是这些日子不知为何，对本职工作开始懈怠。
学生们也知道，胖夫人从没得到过工资，也许她已经厌烦这项工作了。
“少爷，你可以在我身上靠一会儿。”女仆温妮莎张开双臂。
维伦想了一下，说：“算了，今天你也很辛苦。”
温妮莎倒不认为辛苦，她又有一千金加隆入账，回去要反复数上几遍，今夜根本不会睡觉。
“温妮莎学姐，我能靠一会儿吗？”赫敏努力睁开眼皮，这天文课时间太晚。
“需要一枚银西可！”温妮莎可不会免费服务。
赫敏摸摸兜，拿出一枚银币，递给温妮莎。
她算是一年级里的隐性小富婆，麻瓜父母都是牙医，工资换成魔法货币，甚至比一些教授还高。
当然霍格沃茨的教授，还有许多其他福利，欧洲三大魔法学校之一任职的履历，教授学生成年后的人际关系，公认最强巫师邓布利多的认同等等。
对于教授自身，子女，晚辈都有好处。
一些教授看重福利，一些则是想认真教授学生，其中代表就是麦格教授，她将一生都奉献给教书育人，没有子女。丈夫死后，更是全身心的投入。
邓布利多在这所学校的威信深入人心，许多教授在魔法上的问题会请教他，当然，这也能看做福利，毕竟是一位强大巫师的指导。
“孩子们我回来了，伟大的胖夫人回来了！”
画像中出现胖夫人的身影，高声吟唱道。
“苹果派。”
困倦的巫师们念出口令，进入格兰芬多的休闲室。
胖夫人这几日行为古怪许多，只是没有学生会关心一位画中人物。
赫敏、哈利和罗恩，犯下刺激“疯”斯内普事件的三人内心不安。
在进入休息室前，胖夫人还对他们，看似隐蔽实则炫耀的眨眨眼。
“嘿嘿，‘x先生’的伙伴们，晚安。”
三人更不安了。
明明当初发誓保守秘密，犯下大案“斯内普事件”，结果有一位天天出去喝酒，四处炫耀，其他同伙会怎么想？
赫敏快步上前，贴近维伦，低声说：“胖夫人能守住秘密吗？事发了，咱们都要倒大霉。”
“一定会被开除，甚至被关进阿兹卡班！”罗恩忧心忡忡。
赫敏看维伦和温妮莎，仍是一脸平静，毫不在意。
她指向哈利：“哈利，被开除你就要回去和姨夫德思礼一家生活，想想你的表哥达力，你想天天看见他的胖脸吗？”
哈利连连摇头拒绝，他可不想回去了，要是能在霍格沃茨住一辈子最好，像海格一样。
赫敏又将手指点向罗恩，说：“韦斯莱家有几个孩子你不知道吗，你要是被开除，只能天天照顾孩子了，说不定韦斯莱夫人还会再生几个，让你照顾。”
“不！”罗恩想到了他换尿布的场面，这日子和地狱有什么区别。
赫敏继续点向温妮莎，说：“学姐，你要是被开除，这几年学可是白上了？”
“这学不上也没什么？”
温妮莎满不在乎，说：“我上学是为了以后赚大钱，只要不是少爷把我开除就好，一学期两千金加隆，两学期四千，干上几年我就能退休，甚至还可以雇佣一位女仆。”
“胸无大志！”赫敏不想离开霍格沃茨。
温妮莎拍拍胸脯，说：“大不大，你刚刚睡在这，不知道吗？”
“我只知道，硌的头疼！”
赫敏揉揉脑袋。
温妮莎突然想起什么，连忙道歉：“抱歉赫敏，我忘记了，一千金加隆被用魔法藏在了那里。”
赫敏面露怀疑，但也没问，这种无聊的话题应该打住。
“维伦，你要是被开除怎么办？”
“那我只能继续当一位腐朽的贵族，天天在枯燥的生活中度过。”
“维伦想想办法，让胖夫人回归正常。”
罗恩恳求，照顾小孩子太可怕了。
“我也没想到胖夫人有酒鬼属性外，还有炫耀属性。”维伦无奈。
胖夫人在画里待了几百年，估计无聊透顶，这大案子简直让她灰暗、无聊的生命有了光彩，忍不住炫耀。
维伦安慰说：“她都把主谋认下来，开始自称‘x先生’，我们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们就让她炫耀吧，毕竟是我们吃的饭，她结的账。”
他看向担心的三人，说：“相信我，胖夫人是一位成熟稳重的女士，不会随意透漏他人的秘密。”
三人和女仆温妮莎，面色上明显不信服这话。
哈利双手抓住维伦的肩膀，说：“我被关在楼梯下，时间长都受不，胖夫人被困在画框大小的‘屋子’几百年，谁能猜出她会干出什么？维伦，救救我们……”
他不想回去，再被表哥达力和几个跟班欺负。
维伦比划一个手势。
“你要干掉胖夫人！”罗恩惊呼。
“当然不是，你当霍格沃茨的教授是泥娃娃吗？”
维伦摆手。
罗恩是提供一种思路，只是行不通，事情本来可大可小，可要是出了人命，那就严重了，画中人也是人吧？
“今天太晚，明天我和胖夫人沟通一下，实在不行就再给我们找个老大。”
维伦决定，探探胖夫人口风。
“要不直接换老大得了，我那二位哥哥，他们不是说想当吗？”
罗恩不想再拖泥带水，担惊受怕，既然哥哥们想当，就让他们当。
维伦摇头，面露苦涩，说：“现如今换老大难啊！这位置，胖夫人未必想下来。”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胖夫人内心都几十头老虎了，她如今看见生活的新光彩（刺激感），还能松口吗？
众人散开，女孩回女寝，男孩回男寝，夜间维伦隐隐听到声音，充满凄苦与无奈。他看一眼，是哈利和罗恩在说梦话。
“达力，别欺负我，眼镜又碎了！”
“妈妈，你怎么又生了七个孩子，他们的洗尿布比我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