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叶琛强压住内心的不安和羞耻,又缓缓地向躺在对面沙发椅上的锦怀安移动,传来的寒气不禁让她打了个冷颤,桌上原本有两个冰桶,都被他用来浇火了。

随着叶琛的移动,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靠越近。他们的距离不过两步之遥,她却像走了两个世纪。走的时候心里还不忘盘算着“既然他都用冰桶浇身了,应该是对自己有反应的吧。”“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爬上哥哥的床?!”

这两个“世纪”实在过的太快了,很快就来到了锦怀安的旁边。她想学着电视里那样,干脆直接爬上他的身子,生米煮成熟饭。可自己实在过于羞涩,放不开。

索性就拿了桌上的酒,猛的一灌。生活有多难,酒就有多呛!

“咳咳咳…”是的,没错,小姐姐你实实在在的被呛到了。叶琛的鼻子和喉咙有一种火辣辣的刺痛感,顿时感觉呼吸困难,进入胃里的烈酒让她整个人如同置身火海,她想去桌上拿点水果吃。

怎料脚下一滑,她踩到了地上的空酒瓶。

“啊”在她整个人要摔下去的一瞬,锦怀安很不意外地及时接住了她,她成功的压上了男人滚烫的身体。这时她知道,他是被人下了药。

锦怀安本被耿青青的药折磨的心烦意乱,偏偏这女人又正好喝了自己喝过的那瓶酒,不过此刻他无暇顾及趴在身上的叶琛,他在忍,忍住不碰她。

他烦闷的解开了领带,露出他线条分明的锁骨,如同雕刻家精心雕琢的杰作,每一道弧线都流露出禁欲的美感。锁骨上方的喉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如同玉石般润泽,散发着高贵而冷淡的光芒。

他的颈部线条流畅,从下巴到锁骨,如同一气呵成的画作,让人无法转移视线。

叶琛就这么痴痴地望着锦怀安,她想带他去医院,她不能乘人之危。况且,如果自己救了他,说不定他会给自己一大笔感谢费,她再顺理成章心安理得的收下,也是美事一桩。

“怀安爷?”叶琛学着王经理喊他,可他却没有回应。不过包间里能清楚地听到他急促的喘息。

叶琛刚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可自己却头晕眼花,身体也渐渐感到燥热。手像不受控制一般,直奔主题,抚摸上了他的逆鳞。这一刻,她触犯了男人的威严!

锦怀安抱着叶琛,一个翻身就将叶琛反压在了身下。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自我安慰不如意,还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威严。眼看火势越烧越旺,锦怀安也不拦着她,任由她褪去自己的衣裳。

“我…难受…唔…”她的白皙的脸蛋映照出粉霞,泪眼汪汪的求他,还嘟起了小嘴,毛手毛脚的,却怎么也解不开他的皮带,急了。

“乖,现在就给你。”锦怀安侧着身子,一手解自己的皮带,一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趁着火势蔓延,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几个小时后,包间终于没了动静。

叶琛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医院里消毒水刺鼻的让她神经变的紧绷。她揉了下自己的脑袋,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一会儿,一名白衣天使小姐姐敲了敲门,走进房间。

“你醒了。”护士走到叶琛床边,温柔的摸了摸她的额头,给她量了体温。

“这份早点是你先生给你点的,吃完饭把药再吃了。”护士又交代了一些其他注意事项,便离开了病房。

叶琛看了眼桌子上的早点,又突然想起护士说的“先生?”,她这是?!

昨晚的回忆如同现场直播在她脑海里浮现,尺度大的光是回忆都让她有些尴尬的将脸埋在被窝里。不埋还好,这一埋,回忆更深了。

锦怀安本就对叶琛颇有兴趣,情到深处时,便没再忍,将身体的能量全部尽情释放。可身下的叶琛却并不觉得满足,在锦怀安休息片刻后又缠上了他,见她情欲不消,又和她折腾了一回。

不过这次叶琛是直接被干晕了,所以她人醒来是在医院。

回忆结束,叶琛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洗漱,可脑海里全是她宣淫的画面。他从背后抱住她的,她趴在桌子上的,还有浴室里?!

叶琛突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一环,她昨天晚上被男人带回家了。他贴近她的耳窝问她“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锦家老宅内,下人们忙的不亦乐乎,全都在为后天的宴请做准备。

锦怀安一下车就接到爷爷的通知,让他去书房一趟,感情他和她那点破事儿,老爷子全都知道了。去的路上,听到有两个嘴碎的下人谈论着他的喜事。

“锦家这是又好事将近了?”锦怀安踹开书房的门,直接走到锦老爷子旁边的座位落座,优雅地翘起二郎腿。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调皮,不合礼数。”端坐着的锦老杵了杵拐杖,面色慈祥,佯装生气的道。

听到拐杖和地面相撞发出咚咚的声音,锦怀安看向锦老的眼神变的凌厉。

“爷爷忘了告诉你了,你和欧阳家有一门娃娃亲。是我当年和欧阳爷爷亲口承诺,如今也该对上誓言了。”锦老摸着下巴苍白的胡须,若有所思的看向锦怀安。

“呵,老爷子还把我当小孩?”锦怀安不屑,起身欲要离开。

“怀安,你怎么变的如此不懂事?”锦老自他父母双亡后,就对他照顾有佳,哪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锦怀安以前也是一直都很听他的话,顺从于他。

如今,却在逐渐脱离他的掌控。

“我的婚事不劳您操心。”说罢锦怀安便起身离开。

“你对她还不死心?她亲手杀了你的妹妹,这样的人怎么能踏入锦家,我留她一命已经是仁至义尽!”锦老说的有些激动,一旁的德叔连忙上前搀扶。

“留她一命?”锦怀安只觉得好笑,觉得自己好笑,他转身向锦老问道,好似要得到一个结果。

“怀安,我只是担心你。爷爷一直都觉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不希望你因为一个女人,耽误了自己的前程。”锦老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原本反驳的话只好咽回肚子里。

有些事情适可而止就好,不能挑破要懂得识趣。

他也不想与锦怀安一直争论不休,该避开的敏感话题就尽量避开。

“我给您三天时间,把欧阳家的孙女打发走。要不然,我可保证不了自己会对她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锦怀安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打了个响指,大步离开了。

“德兄,你说怎么办?”他一脸阴笑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一旁的“德叔”两眼呆滞,迟迟没有回答。

“巫魂!”屋檐上的黑影一跃而下,毕恭毕敬的等候施令。

“你去查查,锦怀安失踪的这五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黑影离开后,“锦老”又对着“德叔”感叹一句“你这好孙儿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哈哈哈!”,便消失了。

画面一转,锦家老宅内,透着昏暗的灯光,“德叔”双眼空洞无神,却直勾勾地瞪着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