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叶微兰陷害
叶微兰被秋荷搀扶着走进来,噙着得意的微笑,笑意嫣然的看向孟婉清。
自从叶微兰嫁出去之后,她就很少见到叶微兰了。
孟婉清显得很激动,刚要和她亲热的说话,结果就被叶微兰挑衅的话堵住嘴。
似乎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母亲。
叶微兰十分疏离的看向孟婉清,责怪的看了她一眼,“母亲不应该这么和董姨娘说话,明明掌管家之权却不干正事,整天在福中福玩乐,还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祖母和爹爹的身上,母亲还配做侯府大娘子吗?”
孟婉清一愣,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这么看她。
叶微兰又看向老夫人,亲密的上前拉着她的手,“祖母莫有心,想来母亲也不是有心的。”
冬梅忍不住说:“微兰姑娘,您有所不知,那是因为之前徐小娘夺走了大娘子的管家之权,又加上体弱,实在无心照顾府中诸事。”
叶微兰吃惊地捂着嘴,一脸圣母:“那也不能这样啊,毕竟母亲是大娘子,让那个别人看去,还说我们侯府大娘子不配呢。”
孟婉清听着刺耳的话,紧紧地攥着手绢。
叶微兰却没打算放过她,又对着冬梅阴阳怪气的说:“而且你一个奴才,凭什么污蔑徐小娘,岂非以下犯上?”
冬梅一怔,默默后退。
孟婉清心一沉,出言相护,“微兰,你有点过分了。”
叶微兰皱着眉,不悦道:“母亲是在我面前袒护一个奴才吗。”
孟婉清震惊的看着叶微兰。
她怎么会这么说话。
面前的女儿已经不是自己印象中乖乖听话的她了。
叶微兰却不管孟婉清是什么表情,转过头笑着和董姨娘说:“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母亲做不了,我做!”
董姨娘一听这话,顿时高兴的不成样子,直接拉着叶微兰的手,大肆称赞。
“哎呦姐姐啊,你这孙女真是好啊,不愧是能嫁给驸马爷的,就是给侯府长脸啊,那这件事就拜托微兰了。”
老夫人有些尴尬。
原本是想着给孟婉清设套来着,没想到叶微兰会突然蹦出来,老夫人尴尬一笑,还想阻止:“微兰,没有这个必要吧。”
叶微兰想要表现自己善良,用孟婉清的狭隘衬托自己,“祖母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您还不放心我吗。”
陆时鸢看着老夫人只好作罢的样子,快要忍不住笑了。
叶微兰啊叶微兰,真是蠢货。
自己往坑里跳。
那好吧,她就成全了。
陆时鸢没有回自己的院落,反而是被孟婉清叫去她的院子中。
孟婉清的情绪一直很低落,陆时鸢进去的时候见到她这样,顿时就明白是因为什么。
“怎么了,还在因为叶……咳,还在因为微兰姐姐的事情生气吗?”陆时鸢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她。
孟婉清想起刚才的事情,心头升起疑惑,“你刚才暗示我,是什么意思,你难道知道什么?”
嗯。
这可怎么说呢。
“大娘子,不妨去打听打听顾裴是什么人物,他和董姨娘孙女的婚事,注定是悲剧,这种事情还是别碰为好。”
孟婉清立刻让冬梅去打听。
一刻钟后,冬梅慌张的回来,“不好了大娘子,奴婢去打听到顾裴的状元是买来的,而且身上还有命案,是家暴打死过人呢。”
孟婉清手里的茶杯突然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冬梅。
什么叫顾裴是个家暴男,而且还伪造成绩。
顾裴难道不是董姨娘千挑万选的孙女婿吗。
“这件事情你就当不知道,叶微兰要拦下的祸事,让她自己承担。”
孟婉清怔怔的看向陆时鸢。
突然感觉在自己眼前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比她心机还要重的大人。
孟婉清艰难的张嘴:“我……微兰是我的孩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陆时鸢没有生育过,很难体会这种感情。
但是现在依旧是理智占上风,即便她不曾怀孕,也知道白眼狼害人害己。
“叶微兰眼里早就没有你这个母亲了,大娘子何苦呢,难道当初相爷和夫人对你说的话都成了耳旁风?”
“可是……”
陆时鸢冷下脸,一字一句:“如果我和你说,丞相府会有危险,会被你亲女儿害死,你还会这么做吗?”
孟婉清猛的抬头,“你说什么?”
她刚和父母和好,刚回忆起父母的好处,怎么能失去他们。
不。
她决不允许。
【我该相信叶幼薇吗,她毕竟只是个小孩,但是她说的话其实是没错的,顾裴真的有问题,她帮了我这么多,而且丞相府要是真的会被害惨,听她的话就能躲开。】
陆时鸢嘴角一勾,“听我的话,丞相府不会有事,反之,我不能保证。”
“你在威胁我,四姐儿,你只是个小孩子……”孟婉清惊讶的看着她,似乎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令人震惊。
孟婉清的确觉得很难接受,因为在她的视角看去,陆时鸢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惊讶。
陆时鸢起身,行了礼:“我是什么样,不是大娘子该考虑的,你真正该考虑的是白眼狼重要还是丞相府的安危更重要。”
另一边。
秋荷接过小丫鬟手里的东西,问到:“确定吗,是在哪里找到的?”
“秋荷姐姐放心,准确无误。”
“那便好。”秋荷转身走进厢房。
叶微兰正因为刚才的事情高兴,脸上的笑意不减,正巧这时候看到秋荷来了,“娘子,这是在二娘子中毒现场找到了簪子,据说是当初四年制送给二娘子的。”
叶微兰一愣,“确定吗?”
“奴婢以性命担保,侯府众人都知晓。”秋荷一脸做坏事的笑容,和叶微兰对视。
叶微兰拿起簪子,想了想,有个很好的计策。
“叶幼薇那个小崽子,我非要让她尝一尝和我做对的滋味。”
“把这个送去书房,让爹爹好好瞧瞧。”叶微兰手一松,簪子掉到地上,“记住,好好地和爹爹解释清楚来龙去脉,好戏总得上演才行。”
“是,娘子”秋荷抓起簪子,坏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