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针灸学理的探讨

先生对针灸亦有较深的研究，20世纪50年代即有针灸专著问世，晚年又参与了《针灸学辞典》《中国医学百科全书·针灸学》等书的编纂工作，耗费了大量心血，为继承、整理、普及和传播针灸学做出了突出贡献。现代人们对经络的研究较多，学说亦多，从经络与周围神经系统相关说到第三平衡系统说等，但实质是什么至今仍然是个谜，还有待今后进一步揭示。先生则认为经络与神经系统关系密切，认为针灸的作用机理是“利用针或灸的刺激引起神经适当的兴奋或抑制，借以促进大脑皮层的机转，使其趋向正常的状态，从而调整体内各部门活动，进而加强人体的代偿机能，增加抗体，消灭外来的或内在的伤害，乃至修复其他一切受损的组织或器官，以达到治愈疾病的目的”（《针灸疗法入门》）。当时先生的这一看法与今天所揭示的针灸的三个基本作用，即调整作用、增强防御免疫能力的作用及促进组织修复的作用，基本上是一致的。先生还认为“灸法不仅是利用艾火热刺激的物理疗法，同时也是利用艾叶中所含的各种化学成分，通过人体穴位的皮肤毛细孔透入人体经络脏腑的化学疗法”（《值得推广运用的灸疗法》），从而突破了前人认为灸法只是温热刺激的观点。另外，他还对古代的一些禁针、禁灸穴提出了质疑，认为“可能是古代的针粗，或者是由于深刺出了危险的记载，以细毫针浅刺或以灸条行适当的温和灸，并无妨碍，且收效甚好”（《简明实用新针灸治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