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开启救人模式
【叮!系统在此,系统检测到你穿越过来经历的各种磨难,自动开启黄金宝箱。】
“系统,你也太狗血了,我召唤你都不来,这下好了,你可终于来了。”
【叮!系统开启不一定是靠召唤而来。】
【宝物已开启,请主人好好神侃。】
“黄金宝物已经开启,说不定有救助嘉月的办法,我带赶紧看看。”
“看了半天,李建成看来出来,要想救下嘉月,自己需要完成认为,那就是打一场胜仗。”
他想起,李渊下个月,将会起兵,这正是好时候。
那一天
号令一出,天下大震。檄文所到之处,郡丞县令们慕于李渊的名望,或慑于其军事实力,纷纷易帜归附李渊。
西河郡丞高德儒却与众不同,坚决不肯听从李渊的命令。
为此,李渊十分恼怒,当即召集文武官员,于大将军府中共商征讨高德儒之策。
将士们早已磨刀霍霍,个个都想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争做开国功臣。
因此,他们一听说大将军李渊欲讨伐西河郡,顿时欢呼雀跃,争先恐后地请缨出战。
李渊看见众人这般热情高涨,甚是欢喜,却又一时犹疑不决,不知派谁挂帅为好。
经过一番慎重考虑后,李渊最终听取了裴寂、唐俭等人的建议,决定派遣儿子李建成和李世民兄弟俩率兵出征,同时命太原令温大有辅佐。
李渊对两个年轻的儿子不大放心,认为他们带兵打仗还不够老道,恐有闪失。
因此出师之前,李渊又将温大有唤到自己跟前,语重心长地嘱咐了他一番:“温大人,我家建成和世民年纪尚小,历练不够,难免会出差池,故而望你能尽心替他俩参谋参谋,多多出谋划策。”
“大将军,请您放心,在下一定会尽心尽力辅辅佐二位将军。”温大有一揖礼,郑重地承诺道,“再说,二位将军皆是人中俊杰、英才盖世,一定能够料敌如神,指挥若定,旗开得胜。请大将军勿忧!”
“望能如你所言。”李渊握住温大有的手,殷切地说,“这次出兵,非比寻常,它将预示着举事之成败,你务必竭力辅佐。”
“在下深知此事关系重大,自当尽心竭力。”温大有语气坚定地说,“大将军,二位将军定会不负您所望,必将凯旋而归。”
“好!”李渊点点头,一直凝重的面色松弛了些,“温大人足智多谋,又有带兵经验,料必不负我所托。”
接着,李渊又颇为动情地对温大有说了番临别珍重之类的话儿。过后,他随同温大有一道走出大将军府,朝校场大步走去。
这时候太阳已偏中了,火辣辣的阳光照射在披甲执锐、整装待发的将士们身上,使得他们亢奋不已的脸上淌着大颗大颗的汗珠。
李渊高高站立站立在铠甲闪亮、精神抖擞的众将士面前,用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他们一圈,接着声如洪钟地向他们训示,用火热的言语鼓励士气。
将士们一边听着,一边高呼口号,声如雷鸣,震天动地。
说完,李渊又将眼睛转向立于队伍之前的统帅李建成和李世民脸上,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与期待。
此刻,他心中有千言万语,欲对自己的儿子们说,然而末了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他身经百战,懂得刀光剑影的真实含义,清楚马革裹尸的残酷无情。说心里话,他真舍不得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奔赴战场,更不想品尝丧子之痛,可为了李氏家族的生存和无上的荣耀,他不得不这么做。
欲为大事者,岂能有儿女情长?
想到这儿,李渊的目光陡然间变得坚硬如铁。
他近乎冷酷地盯着神情肃穆的儿子,好一会儿后才从司仪手中接过那碗酒,望了眼风中猎猎飘扬的绛白旗,然后神色庄重地将酒缓缓洒向沙土之中,以祭天地诸神。
仪式完毕,一身银甲的李建成跨上马,抽出利剑,冲天一挥,大吼一声出发。
顿时鼓声雷动,大部队立马开拔,向着西河郡方向快速前进。
李渊伫立在空荡荡就想趁此机会休整军队。
可李世民对兄长的主张表示反对,他以为应一鼓作气连夜攻城。兄弟俩意见相左,自有一番争论。
他俩各执一词,且互不相让。正在他们争得面红耳赤之时,身材中等、面容清瘦、长髯飘拂的温大有从外面钻进了有些闷热的帐内。
他轻轻一弯腰拜见了两位大都督,并上前就座。
还没等李建成开口,李世民就将自己的想法对温大有详细说了遍。
温大有边听,边捋须连连点头称好,操着有点沙哑的嗓门说:“将军所言极是,兵法云出奇方能制胜。高德儒以为我军远道而来,疲顿困乏,必不敢今夜攻城。”
“不错,高德儒一定不会料到我军今夜会不顾兵马劳顿攻城,从而放松警惕。”李世民自信地说,“兵法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倘若今夜突袭敌营,定将打他个措手不及,必能一举拿下西河郡,手刃高德儒。”
“二弟,你这样做是心存侥幸。”李建成哂笑道,“你想,如若高德儒做好了充分的战斗准备,那我们该怎么办?你也清楚,军中大都为刚募集不久的新兵,缺乏足够的操练和临战经验,再加上身心具疲。以如此之士卒,怎么能敌得过高德儒那些训练有素的将士?所以,我想我们应该安营扎寨,养精蓄锐,等时机成熟,再与高德儒决一死战。”
说时,温大有的眼光一直钉在李建成那张清瘦而秀气的面庞上。
李建成见温大有与李世民想法一致,也就有些回心转意了。
不过,他不想单独承担战败的责任,因此盯着李世民问:“这是一着险棋,倘若失利了,该怎么办?”
“大哥,你不用担心,我们一定能够旗开得胜。”李世民信心百倍地答道,“就算真有什么闪失,我愿承担所有罪责。”
“好,既然二弟如此有信心,那我也就不好再阻拦你了。”李建成神色凝重的面颊上忽然掠过一丝浅笑。
接下来李世民和李建成、温大有商议了一番。
定下计策后,李世民便起身走出营帐,迎着沉沉暮色上各军营做战前部署和动员。
深夜,空旷的原野上一片寂然无声,夜空中只有几颗星在闪烁,没有一丝月光,周遭一片漆黑。
李世民带着殷开山等数十人摸黑来到一座光秃秃的小山岗上,放眼朝西河城方向望云。
但见城中灯火暗淡,只有城墙上那几座瞭望塔上有火光闪烁。见此情形,李世民心中一喜,立马转身返回军营。
他精选细挑了几百勇士,组成先遣部队,并亲自领着他们悄悄开往北门。
与此同时,李建成率领大部队尾随其后。
半个时辰不到,李世民和殷开山等将士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西河城北门,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了守门士卒,打开城门,往内杀去。一时间,城内杀声四起,震天动地。
喊杀声惊动了正搂着小妾酣睡的郡丞高德儒,他看到情况不妙,慌忙披上铠甲,拿起长刀,步出府门。
穿过花影浮动的后花园,他跑进马厩,将自己的坐骑牵出,接着翻身上马,朝军营飞快冲过去。
不多时,高德儒就来到了营帐中。
这会儿里面已是一片乱糟糟的。
将士们显得六神无主,惶恐不安。高德儒见状,不禁勃然大怒,责问他们为何不去抗敌,却站在这儿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将士们只一句还得统帅命令就把高德儒咽得说不出话来。高德儒见形势危急,也不作什么布置,一声令下,他便领着众将士冲出营,准备浴血奋战。
恰在这时,李建成的大部队及时赶到。于是双方均使出全部力量进行守城与攻城之间的激战。城中战鼓雷鸣,杀声震天,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到处都是刀光剑影,血肉纷飞,尸横遍地,血流成渠。
直到次日黄昏时分,城内方渐渐平静下来。李世民手执长槊,高高挺立于城台之上,扫视着眼前那些横七竖八、淌着鲜血的尸首,心中竟无半点怜悯之意。
别看他不过二十岁,却已经历过无数次战斗的洗礼,深知战争的残酷与无情,因此死亡在他眼里已是司空见惯,根本算不了什么。
战争使这个年轻人变得早熟,变得心如铁石。
他冷冷地瞥了眼躺在脚下的战败者,随即将头颅高高扬起,凝视着西天那抹如血般殷红而灿烂的云彩,嘴角往上一翘,勾出个得意、坚毅而又冷酷的笑。
这时,李建成策马来到李世民跟前,正好瞅见他对着暮色苍茫的西山发笑,笑容里透出股难以抑制的得意之情。
他看到弟弟如此踌躇满志,得意洋洋,顿生几分嫉妒,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坐在马鞍上,冲着二弟酸酸地笑了笑,阴阳怪气地说:“二弟,你真有闲情逸致,站在死人堆里欣赏风景。
虽说我们打了个大胜仗,可高德儒还没抓到,没什么好得意的,不是吗?”
“大哥,你不用担心,这西河城已被我军占领,所有城门都有重兵把守,量高德儒插翅也飞不出我们的手掌。”李世民看出大哥在妒忌自己的军事指挥才能,却装着不知道,什么也不说,只对着他微微笑了一笑,接着很自信地答道,“不出意外,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到我们耳朵里,哈哈!大哥,我们就站在这城墙之上,一边欣赏这如诗如画的晚景,一边等待喜讯吧。”
李世民跃身上马,同李建成并立在散发着血腥味的城台上,饶有兴致地眺望笼罩于暮色中的连绵山峦和广袤的平原,眼中流露出从容与闲适之神情。
此刻,他仿佛已不在充满血腥的战场之中,而是置身于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的自然风光之中。
李建成也随着李世民将眼光投向苍茫的原野,可他没有二弟那份心情。
此时他的内心相当矛盾,他一方面希望捷报即刻传来,好班师回晋阳向父亲复命,一方面他又巴望永远也找不到高德儒,这样李世民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神气活现了然而,事情正如李世民所料,不多时殷开山驱马飞奔到李建成兄弟俩跟前,将马背上五花大绑的大汉扔到地上。李世民眼睛一亮,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西河郡丞高德儒。
他见了这个敢于违抗父命的家伙,不由火冒三丈,手指着他大骂:“高德儒,你指野鸟为鸾鸟,欺骗皇上,骗取高官,我们兴义兵,正是要诛灭你这等奸佞之人。”
高德儒一听李世民要杀自己,不觉浑身抖索了一下,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李世民瞧见高德儒这副不顾尊严的求生熊样,益发鄙视他了。
说实话,如果高德儒能够在他面前昂首挺胸,表现出宁死不屈的英雄气概,或许李世民还会刀下留人,甚至委以重任。
然而,高德儒偏偏为了活命而卑躬屈膝,令李世民不齿与厌恶。因此,当下李世民就决定非杀他不可。
“像你这种无德无能、贪生怕死之人,留之何用!”李世民怒斥了高德儒句,旋即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大哥,请求他发号施令。
李建成也瞧不起高德儒这种小人,迟疑片刻就下令处斩这位郡丞。
命令一下,殷开山等人就拖着一个劲儿求饶的郡丞往另一侧走去,然后手起刀落。随着一声惨叫,高德儒的狗头就滚落于地,鲜红的血液溅在沙石之上。
李建成兄弟俩听取温大有的谏言,除高德儒一人之外,不问其他罪责,并任命新郡丞管理西河郡。
与此同时,李建成派一信使飞速奔向晋阳报捷,而自己领着李世民和温大有一班人继续安抚郡内官吏百姓。
他打算完成安抚工作后,就立马班师回晋阳。
在攻陷西河郡的当晚,李渊在大将军府中与自己的心腹裴寂谈论西河战事。
这几天李渊非常担心此事,生怕遭遇不测和失利,以至于寝食难安,心神不定。
今晚不知为什么,他内心出奇的焦躁与不安。也是,都过去了四天了,前方一点消息也没有,能不着急吗?
虽说这西河之战算不上重大战役,然而在他心里却是沉甸甸的,因为它关乎到举兵起义的信心和决策。如果不失败,那将会对他发兵入关产生严重的影响,甚至会从根本上动摇他反隋的决定和信心。因此,这一仗对他来说无疑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正因如此,他才时刻挂念着前方的战况,才整日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裴寂见到李渊这副样子,便不住地拿话宽慰他,让他心里好过点。
这不,这会儿他又在拿自己老套而又管用的话安慰如坐针毡的大将军。说过一阵,李渊的心情慢慢好转了些,却仍蹙着眉头说:
“裴监,本公知道你反复说这些话是为了宽我的心,别让我烦忧。可此战关系重大,你说我能不为前方的战况而忧虑吗?”
沉吟片刻,裴寂若有所思地望着李渊说:“唐公说的是呀,西河之战不仅关系到太原的稳定,而且也直接影响到士气,倘若此战告捷,那必将会坚定举义的信念,激励士气,入关定天下就更有把握了。”
“正因为事关重大,我才时刻担忧,惴惴不安哪。”李渊举杯啜了口淡茶,双眉仍然微蹙。
“唐公,您真的不用担心,凭着二位将军的能力拿下西河郡不在话下。”裴寂信心满满地笑道,“大将军,前方战事必定一帆风顺,您尽管放心好了。”
“但愿如此!”李渊给知交这么一劝开朗了不少,一直阴悒的脸上竟也泛出丝微笑,“裴监,这种等待真的好煎熬人哪,希望战斗能早点结束。”
“高德儒螳臂挡车,自不量力,根本就不是我军的对手。在下想,二位将军很快就能取下高德儒的首级,凯旋而归。”裴寂说道,“也许明日早上,唐公便能收到胜利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