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千辛万苦邀请了胡及及在年后的时间，来陪我参加全国大赛的最后一战，我们到达了苇佞这座城市，北城是第一站，那这就是最后一站。
“苇佞？我都没听过。”罕见的我没见到稔一嗔这个钥匙扣了，她的黑发变成了银发，胡及及好像又变高了一样。
“我也没有，第一次来，当然是你陪我啊。”
“怎么不让俞杰开车带你？”
“他忙着工作呢，没空顾及我。”
“这才多久啊，这么忙？”
其实是俞杰闹着要去，但不想太引人注目，梦里的网暴我也不想经历，我总感觉在苇佞也能遇见熟人。
我们到了目的地，大赛的工作人员给我们指引了住宿，两天一夜，也够了，还是免费的。
“三分是加不了了，社团，好像我们都忘记了。”
我看着胡及及收拾出一大堆子东西：“比赛我也忘了差不多了，不过，能到一个新城市也不错，还能报销。”
“什么时候比赛？”
“下午六点钟。”
“你觉得你冠军几率有多少？”
“0，听说都被内定好了，我也不求什么。”
胡及及趴在床上，她朝我爬过来：“冠军是五十万，还有大师合照呢。”
“我对摄影兴趣没有那么疯狂啊。”
“那是五十万。”
“这个有说服力。”
“你不想出名后成大事吗？”
“不想。”
我不想给自己惹事，更不想出名。
“你一点都不浪漫。”
我和胡及及在参赛之前随便逛了逛，苇佞是座大城市，和北城相比，显得低调些，在遥远的北方，很寒冷，我和胡及及在景点逛了逛，在不算人多的人群中，我们挤进了地铁，看见了熟悉的人。
那个光头，是梦里一模一样的，和京差不多的脸，但又不一样。
“你怎么了？”我冷汗直冒，他会对我身边的人怎么样？我无法用言语形容。
“梦里，这个光头把风吟资产全卷走了。”
“光头？”胡及及张望的时候光头下了地铁。
和我们一个目的地。
这座城市充斥着复古怀旧的味道，人们极度的友好让我忘记了回家的欲望，如果不是群里提醒我参赛，我可能就忘了。
到达目的地后，光头和我们一路，胡及及也很害怕，从未见过我紧张兮兮的样子：“他看起来不认识你啊？”
“我不知道，就是心慌。”
一步一步让我无法行走，我头脑突然很沉重，让我无法消息，我看着若隐若现的，是罗尤背影，她回头的样子我吓坏了。
“胡及及？”
“我在呢。”转头看见胡及及的脸是京。
我吓得叫了起来，但双腿无力行走，我跌倒在地上，在几年前的重金属音乐充斥我的耳朵，歌词再度响起。
Black black heart why would you offer more
Why would you make it easier on me to satisfy
I'm on fire I'm rotting to the core
I'm eating all your kings and queens
All your sex and your diamonds
眼睛清楚，我看到了胡及及很担心的看着我：“你终于醒了！”
“抱歉，真的抱歉。”
“你晕在地铁站里面，有个男人帮我扶你到酒店的。”
“谁啊？”我躺在床上，浑身没力气。
“叫林京，是这次评委呢。”
骗子，我看着宣传图片，是那个在囵樽的男人，颓废不堪又忧郁，还很好看，一段采访视频让无数人感叹，林家终于出了个继承人。
林家？评论区的信息我大概了解，大哥已经疾病去世了，这是林家唯一子嗣，失踪的女儿也没了消息。
什么消息？失踪的女儿？京是林家少爷？大哥是谁？林烨吗？我来不及多想，和胡及及就去了指定地点，这里很宽敞，座位都是标好的名字，一到里面，我的声音就压低了些，因为很多人都不说话，到了位置，胡及及坐在我旁边：“你到底怎么了？”
“这事结束再和你说。”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见到了主持人介绍的林京，他收拾了一番，很帅气很优雅，西装在身上看不出是在囵樽混吃等死的人，大骗子。
他在台上往人群看时，我见到了他的眼睛，他很高又瘦，西装在他身上显得很宽松：“我希望参赛选手能好好拿出作品，尽可能发挥最大水准。”
男人往我这看，我只觉得毛骨悚然，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比赛一共五轮，我把照片发上去，不打算赢，我只想快点回去，为什么这个地方和囵樽一样让我噩梦？
我站在台上，发表了作品，是囵樽男人的照片，回眸的京，和雪景，这是我最后悔的一次，把这照片放在上面，聪明的人一看就看出，以为我和京有什么联系。
“您放林京总的照片，是为了更好拿到冠军吗？”
在到苇佞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林京是有钱人我也不知道，就这么巧的，我把照片也放上去了。
对面的提问，我只思考了几秒：“对于对象，我并不知道什么林京总，如果你们审核人员知道这是林京总，为什么不和我这个本人说明情况，而是在台上质问我呢？况且本人也担任本次比赛的评委，如果对方知情恼怒会联系我的吧？我不怕我评最低分，如果你们不作为让我失败了的话，我有权利不参加这次比赛。”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我汗在脸上，很痒，但不敢擦，对面的男人笑了笑，他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旁边评委的话筒：“我同意，我觉得这是很好的作品，虽然我本人不知道自己被拍进去，但混入人群，小城市的感觉，这就是大家平平常常的一面啊，换做谁被拍进去，还是很好看的样子，丝毫不觉得局促我想都会从惊讶变成高兴的，不是吗？”
林京一说，大家也不敢逆着说话了，纷纷点头鼓掌，这种感觉，也不太爽。
全国大赛第一名不是我，是第二名，我看见了第三名的眼神，第一名的侥幸，我知道，我是靠林京，我不甘心，我实在不甘心因为林京我被投了票。
比赛结束后，我在网上又火了一把，因为林京带动了这张照片，一瞬间网上爆火，落魄贵公子街头颓废照，纷纷效仿，我作为拍摄者也被媒体采访。
我都拒绝了，这种不必要的事情，我不会做的。
胡及及很担心我，我看着她，什么话都说不上来，这种感觉，不如在学校比赛的时候。
林京给我发了消息。
“还好有我”
我看着这四个字，我满是怨气，没人告诉我这是林京，我以为这就是抓拍，觉得很好就报上去，这些人故意想看我的笑话，但没想到林京和我认识，吃了亏。
奖金不菲，还有个奖杯，回家的时候，妈妈很开心，叔叔拍到了朋友圈里，我只是笑笑。
俞杰看见了这个新闻觉得很奇怪：“林家大哥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让林京当继承人？”
我躺在沙发上什么话都没说，满屏新闻都是林京的照片和他的采访，好像因为我，他火了一把，好像利用我，他更上一层楼了。
“林家大哥谁啊？”
“林贤，我们当时三公子呢。”
我歪着头，不知道俞杰在说什么。
他调小了音量，把我的腿放在他腿上，他坐着，我躺着，我看着俞杰。
风声和俞杰玩的好，在一个班级，所以更出名些，林贤是小小出名，算是班草，在那个网络不发达的时代，林贤的照片也算是著名头像了，但林贤完全不搭理，他只想学习，考到理想成绩，因为妹妹失踪在旅游的地方，他一直很自责，因为二弟的叛逆，所有人寄托都在他身上，所以，还没到高三，他就抑郁症躺在床上，话也不说，后来发烧，没人知道，林贤也不敢去医院，烧坏了身体，成了哑巴，话想说都说不出来，因为妹妹被他弄丢了，所以他不敢想象自己成了继承人，成了家庭顶梁柱会是怎么样的存在，后来因为一场表演，他们结识了林贤，带着林贤玩，可是后来，林贤就消失了，去了北城，就没了消息，直到这几年谈生意，才见到了林贤，他的跟随助理帮着他翻译说话，帮了不少忙，成了搭档。
“也就是说，林贤一直在帮着家里做事，然后，继承人公布了林京？”
“对，很奇怪，但这是家族意见。”
“可是为什么呢？林京什么都不会，在苇佞做着一个月价格低廉的工作，能吃饱就行，他能掌控林家吗？”
我坐了起来，俞杰替我穿好袜子：“有的时候不能简单思想揣测上面人的想法，可能，这就是棋子。”
那林烨呢？他应该不是吧？我又瞎猜了。
有钱人游戏什么的，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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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到了年后的日常，我和俞杰在海嵇逛了逛玩了玩，又去了临川，我们把能吃的店全吃了一遍，开学前称体重发现自己胖了很多，有了焦虑感。
和俞杰在一起，不用考虑自己穿什么，打扮什么样子，只要做自己，那个人就会爱你，会全心全意的照顾你。
没有浪漫的事情，都是开心的事情。
忍住不哭，那是我今年的梦想。
我看着自己的脸，也许，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和初中完全不同的生活。
因为和俞杰在一起，精神好了很多，也因为中药原因，很少做噩梦了，那次在苇佞晕倒，胡及及都有阴影了，和我在一起，她一定会随时抢救我的，我笑了笑，怎么会呢？
开学后，大家对罗尤的身份众说纷纭，有的说她是死神来了，有的说是林家失踪的女儿，因为替身知道了身份所以除掉她，有的说她是回家结婚了，隐姓埋名罢了，有的还说罗尤投胎成了首富女儿。
对于这种死者半开玩笑的说法，我无法做评价，这是大家的自由，我没身份堵住大家的嘴，但林家失踪的女儿，这个说法，我还是听进去了，但无法求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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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学回到了宿舍，鬼使神差的打开了电脑，跟着梦，搜索论坛，找到帖子，看到艾特，那就是罗尤的账号，居然一模一样的流程，梦里的自己记忆力很厉害啊。
她的故事，就在苇佞，她只记得自己有个哥哥，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光头，不知道自己的漂亮衣服变成了破破烂烂的，不知道自己本来应该在玩玩具，居然在外面吆喝卖菜，不知道自己的家人为什么成了苛刻狠心的样子，后来，习惯了，去了远方就算开心，在离家远点的地方，吃点囵樽吃不到的东西，也算一个日子，这些，大家都不知道，甚至浏览2，第二个就是我，我看着这些，没有任何感触，就算知道了，就算罗尤是真的林家女儿，难道真的会让她进家门吗？难道家人还会接纳吗？这都是无稽之谈了。
但如果她不是，那又怎么样呢？大家的关注点从来不是每个人，而是屏幕对方的人。
胡及及回到宿舍看见我在打字。
“写作业呢？”
“对。”其实我在写日记，写着小说，自己的小说无人问津，那我就放心了，如果火了，还不习惯呢。
胡及及放下包，叹了口气，好像很累的样子。
“怎么了？”
“恋爱没新鲜劲了。”
“稔一嗔提的？”
我眼睛没离开过电脑，胡及及躺在沙发上，什么话也没说。
过了几分钟，我合上了电脑，见到胡及及拿纸擦眼泪。
“怎么回事儿，把我们家美人儿弄伤心了？”
我靠近她，很悲伤的气息充斥着我，少女听到我的声音哭的声音更大了。
“我提的，和稔一嗔分手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没话聊了，上学的时候，在一起的时间也少，我们没有互动，消息也不和我说。”
她抽泣，眼睛肿起来。
“稔一嗔同意了？”
她就傻乎乎的看着我，我撇了撇嘴：“你俩有吵过架吗？”
“吵过。”
“你们这半年还没到，吵架后不也照样和好了？”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这得问你自己。”
她发给稔一嗔消息，稔一嗔拒收了，这让胡及及一蹶不振，我曾经暗暗发誓，再也不管闲事，但，这是最后一次！
我到了老地方，看见稔一嗔在开会，人群中站着的男人很显眼，很优秀，等人群散去，我敲了敲门，稔一嗔回头，看到我好像更不高兴了。
“你来干什么？”
“学长，你当真了吗？”
稔一嗔没看我，背对我收拾文件，我看见了一张退会的申请书，是那个大四渣男？出事后稔一嗔就当会长了，虽然时间不长，但经验还是很足的。
“你认为你们的感情结束了吗？”
“她定的。”
“你就这样任她去？”
“这是很严肃的事情，我和她说过不止一次。”
“那你们解决你们之间的问题了吗？”
稔一嗔回头看我：“这应该你对她说。”
“她报告还没写好，最近都没出门，饭都是我给她带的。”
“你觉得我们之间解决了吗？”
我摇头：“我知道你们因为新鲜感所以互动减少，这是她的顾虑点，你知道吗？”
“因为正式接手了学生会工作，也不止校内有事，我投资的商铺出了些问题，这是我所焦虑的事情，胡及及她的家境比我优渥多了，所以我想趁还在学校，用自己身份做些能提高自己身价的事情，至少不会在她家长面前太自卑。”
胡及及的家境我不太了解，但能和风吟玩的起来，她的身份也不可小觑。
稔一嗔作为学生会会长，长得还那么帅，成绩也是一流的，居然也会自卑，这是我普通人完全想不到的程度。
这么一想，俞杰喜欢我不就是因为我年轻，有些文艺气息吗？我没有家庭背景，没有雄厚家产，见识也很浅薄，完全没有大小姐的感觉，他已经不小了，所以喜欢我什么呢？这让我产生了疑惑。
“这些怪我，我没有说，因为这是男人的事情，和她说，她只会包容，这就是胡及及，愿意接受我的所有。”稔一嗔嘴角扯起一抹笑，他坐在椅子上，电脑合上，他身上的味道很难形容的苦涩，像茶叶。
“是你太忙了吗？连和她放学走路的机会都没有？”
“是我无法面对胡及及了，我们在家庭方面出了问题，但她不知道，是我在给我自己压力。”
“你们才谈多久啊，能想到见家长了。”
这是我的问题，稔一嗔抬头看着我：“她很好，但我真的配不上。”
这是我的疑惑，稔一嗔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他们走在校园路上，是吸引人目光的存在，一个张扬一个稳重，他们在一起的青春靓丽是我无法在任何其他一对情侣中见到的，可，他们真的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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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课堂上，我听着枯燥无味的内容，看到朋友圈一律都在旅游，什么时候学期时间变成在外，要么有钱了，要么想装饰朋友圈了。
社团也在稔一嗔施压下没有被解散，但又因为新学期，他们感情危机，所以社团又是混日子，但我也不指望怎么样了，罗尤的死让这个社团笼罩一层阴气，没有人提，也没人去那个社团了。
和俞杰的聊天，他能一秒发十几条，动不动的转账和快递让我也是压力山大，我付不起他的心意，我还是学生，而他是和风声平起平坐的生意人，胡及及之前让我不要和俞杰谈恋爱，不光是经验年龄，还有他是商人。
商人嗅觉都很灵敏，高情商高智商，还能预知未来经济走向，也有资本亏损，和陈一不同，他是实打实自己起来的，而陈一是师傅传承的，为什么我会提到陈一，因为，在学校，我居然看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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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路上，我在食堂排队买饭，玩着手机功夫就听到了嚷嚷的声音，定睛一看，是陈一一个人来到食堂，貌似因为插队，被学生骂了。
这让我意识到，同龄人，因为职业，显然不同的气味。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没看见这里有人，我才站这里的。”
“大哥，我看你年纪轻轻眼睛就不行了啊，我女朋友在排着队呢，拿着俩号牌子，你是因为女生好欺负才插女生队是吧？”
学生揪着他领子，原先因为女生提醒他插队了，他骂了女生几句，引来好多人不满。
陈一回头，我赶紧拎着打包好的食物快速走了，这人现在就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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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及及的失恋阴影还没过去，陈一还来找个存在感，人生如戏啊，我感叹着。
回到寝室，我看见缩成一团的胡及及，肿的和香肠，脸和红苹果一样：“你要的盖饭，多加的肉丝。”
“管环环，你说我真的和好不了了吗？”
“家庭原因应该不会吧？”
“可是我不在乎啊。”
“稔一嗔自尊心强，也由不得你，如果不是你开的口，稔一嗔照样也会分手。”我掰开筷子，掀开塑料盖，打开电脑找下饭剧。
“可是我不想····”说着，胡及及又哭了。
“如果你想和好，你就得当面和他说，我传信也没用，而且他现在都不在学生会会议室了，一般都在男寝开会了，线上的，我第一次被人躲。”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见我。”
“趁我和稔一嗔联系方式还没删除之前，你整理好自己，我帮你约他。”
“我看见论坛，有女生和他走一起了。”
“啊？”
“八卦论坛。”说着又流眼泪了。
我嚼着米饭，皱着眉头看她：“哭虽然能发泄情绪，但伤身子啊，医者不治医啊。”
“谁说得！”
电话传来，是风吟的电话：“喂？我接起来，风吟那边很吵闹。
“胡及及怎么回事儿啊？电话一个都不接，你下课了我给你打的电话。”
我看着胡及及，示意是风吟打的，胡及及摇了摇头，我明白了意思。
“她报告写不出，比较郁闷。”
“和男朋友合照没了怎么解释？”
“心情不好不就这样吗？可能吵架了吧？这个我也不清楚啊。”
“她人呢？”
“在食堂吧？我没见她。”
“环二，你转告一下，不管什么事情只有诉说才能知道原因解开问题，解决不了的深仇大恨就算了，别自己伤自己，我知道你没说出实情，感觉她是分手了，可能你也不知道情况吧，这几天她都不和我聊天了，她之前上学也这样，朋友和她闹别扭就会哭，如果她实在处理不了，请你帮忙一下好吗？她没有我们想象看起来那么开朗的，如果你都弄不了，我就去北城了。”
“放心，有我。”
风吟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的，她没有收拾，而是在宿舍，上课也是我帮忙喊到的，稔一嗔见了我很意外，帮忙水了一节课后。
下课稔一嗔到我座位前：“胡及及怎么没来上课？”
“她现在连卧室门都很少打开了。”
稔一嗔明显愣了一下，我背上背包：“她加你了嘛？”
“没同意。”
“同意一下吧，我觉得，她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说完我就走了，有些事情，可能需要我这个中间人，但有时候，又不用，就像青城和陆寺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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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还是在图书馆，陆寺藤抱着科幻小说看个不停：“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是啊，伊央给了我很多关于这类似的文章，很有趣呢，胡及及呢？”
“她分手了。”
“什么？”我们走在出去图书馆的路上，陆寺藤很惊讶。
其实我也是。
但我们都没过聊，反而在图书馆旁边的体育馆出来了白毛。
是青城。
一队人从我们面前路过，青城的眼神停留在我们身上后，就没有后续了。
“你不和青城来往了吗？”
“不了，聊一句都是痛苦的。”陆寺藤的狠心是我见过最极端的一面，平常的陆寺藤总是温柔对人，甚至没有存在感，和和气气的女生，在感情方面，一直追随的，得不到的，也许她也甘心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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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胡及及已经不在宿舍了，我想应该和稔一嗔见面了吧？不觉得他们会分手，这是直觉吗？我打开电脑开始写着往事。
不一会儿收到了俞杰的视频邀请。
“干什么？”
“想你了呗，还能干什么。”
“俞杰，你为什么喜欢我？”
对面男人沉思了很久，他忙着说话，忙着工作，始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举着手机累了，放在桌旁，准备开始触碰键盘时，俞杰声音响起。
“我没有谈过恋爱，就算生理需求，也是自己解决罢了，我见过很多不一样的人，你比风声口中说的还特别，老套的话，你是我第一个觉得特殊的女生，我并不是有钱没地方花，我只给我喜欢的人花，我不需要你的回报，我不知道我们能在一起多久，但能在一起的时间里，我只想尽力对你好，我也不会谈恋爱，但我想到的我肯定对你做。”
我听的笑出声来，俞杰看到我笑，他不好意思的问我：“怎么了嘛？”
“没事啊，我就问问。”
“我很认真回答这个问题哎。”
“我随便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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