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天鹅与龙之王
在一阵精彩但是不为人知的解释与和好之后，赫尔佐格、绘梨衣、零三人与第二天早上手牵手离开了家门。
虽然感觉有点怪但是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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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参与么？‘青铜计划’。”
“没什么心情......我们已经帮你们秒了三个龙王还有一头龙侍了。我们很疲惫，就算是生产队的驴也没有这样干活的。”
赫尔佐格深吸一口气：“我们并非以杀死龙王为乐，我们只是在去除挡路的石头。”
“诺顿只是想要为他的弟弟报仇，这当然是正当的，况且他很公平，选取了整个世界作为报复对象。”
“你难道不知道言灵·烛龙一旦被释放会有什么后果么？”昂热难以置信的问道，“那会是......”
“留给他的准备时间越长，他就能造成越大的伤害，”赫尔佐格笑笑，“另外，风之王苏醒后一直在窃取三王的力量......现在这两个窃贼都死了，我不知道那些赃物去了哪里，我们能够杀死他们，证明这些赃物并未为他们所用，直到现在我们也没能找到那些散落的权与力。”
“你是说......”昂热做了一个手势。
“对，它们会回去找到主人，而现如今最合适的主人就是诺顿，”赫尔佐格点头，“世界上唯余一位君主，他就是众望所归的天命。”
“杀死‘天命’而后就能得到那散落的权与力，”她斩钉截铁，“割下龙头的人将成为新的君主！”
“告辞了，”赫尔佐格起身，“你可以让你的学生们练练手，如果打不过的话，我们会在中国度假。”
办公室里重归寂静，昂热默默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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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佐格飞速回到宿舍，绘梨衣和零在那里等着她回来。
“有消息了吗？”她进门就问。
“‘青铜计划’的成员组里面加入了校长，摩尼亚赫号的装备似乎更新了一批，计划书里面不再要求使用鱼雷而是让学生或教授亲手处决龙王。”零面无表情的操作着电脑，她们正分屏使用同一台电脑，左半边是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字符，零拿着键盘黑入了学校的网络，而右边归绘梨衣，她用手柄打拳皇。
“好！那老小子全都信了！”赫尔佐格兴奋的跳起来。
她刚刚说的话全部是胡扯，除了一点：那就是只有杀死诺顿才能继承力量。
然而继承人自始至终只有她自己。
这就像是《哈利波特》里面的老魔杖，从一开始就是赫尔佐格打败了老魔杖的拥有者，而诺顿只不过是老魔杖的持有者，就算有人杀死了诺顿也不能继承那力量，因为赫尔佐格依旧是老魔杖真正的主人。
只不过这次的“老魔杖”比较特殊罢了，赫尔佐格想要得到力量必须要杀死诺顿。
“我很不解，”零关掉分屏抬头，“你们想要杀诺顿的话自己去就好了，如果是你们的话又不会费太大力气。”
她看着两人奇怪的目光想了想，举手投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好奇。”
“因为让别人给自己打白工很爽啊，”赫尔佐格抬起头，“我就是为了骗他们而骗啊，反正又不会死人。”
让别人白给自己打工会很爽？零若有所思但是无法理解。
“所以小蕾娜塔你现在不招人喜欢了！”赫尔佐格狠狠的揉她的脑袋，“以前的样子多好！现在就想着战斗爽是吧？”
“那只是因为你当时每天面对的都是一帮呆傻的疯子吧。”零甩甩头发，“再说了我也是有自己的生活的。”
“那又怎样？你现在实际上就是在给那个‘老板’打白工，我就应该给你也做上脑桥手术......”赫尔佐格把绘梨衣抱过来放进怀里揉来揉去，她最近很喜欢这样玩。
“这样就我就会给你打白工了是吧？”零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但是这屏反光，她还是看的一清二楚，“你们两个和好的倒是很快。”
真是鬼迷了心窍了，当时怎么就答应和这个女人结盟了。
“那种谣言也就骗一骗像这种纯真的小姑娘啦，”赫尔佐格点点怀中少女的额头，后者不好意思的笑。
“但是论坛里面好像有很多关于我们三个的绯闻......还有第四个，是诺诺。”零打开一个网页，是守夜人论坛上的一个专区，“不知道凯撒如何评价此事。”
“BYD我看看怎么回事？”赫尔佐格抱着绘梨衣往前挪了几步，“好家伙双人的CP就有10种，还分攻受......可是绘梨衣和诺诺根本没见过面！”
“可是她们长得像啊，是很受欢迎的姐妹型cp，支持度高达百分之三十。”零点开诺绘的专属链接。
“真是够了......”赫尔佐格扶额，她偷瞄了一眼绘梨衣，发现她并不在意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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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峡这边有什么旅游的景点么？”赫尔佐格一边刷论坛一边问身边的零。
“我没来过这边......你们两个自己来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带上我？”零板着扑克脸吐槽，有种奇怪的萌感。
“你知道我们的计划了，所以你必须跟着我们，”赫尔佐格笑眯眯的，“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和校长打好招呼了，你今年的实践课都是满分。”
“重点是这个吗？”零抬抬下巴，“而且你是不是去劝劝她，我们换个地方待着。”
她们两个在路边蹲了半天了，一直在看绘梨衣......跳广场舞。
不是，中国那么多特色，这丫头怎么就盯上广场舞了呢？
但是看着美少女打太极也许真的能让心情变好，赫尔佐格突然感觉就这样待下去是个美好的主意。而这个季节也是那样的美好，道路的两侧平铺着飘落的银杏叶，城市的上空有清冽的风飘过，整个街道似乎在祥和的气息中悬浮着。
谁也不知道几公里外的一个生物即将获得毁灭世界的权力，人们都沉浸在自己的小生活里面，如此的温馨。
“你在干什么啊？”零的声音唤醒了赫尔佐格，她这才惊觉自己已经拍下绘梨衣的若干照片准备发到论坛上。
“这是行动开始的讯号啦，”赫尔佐格随便找了个理由，“为了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到地方了。”
“你看这张拍的怎样？”她向着零举起手机，屏幕里的少女正好面向镜头，她的手臂旋转掀起略宽的袖子，眉眼含笑，在金黄的背景上添了一抹亮色。
“挺好的，”零不自觉的咬了下下唇，看着这头白毛大狗摇头晃脑的把照片发了出去，好像还打了一连串爱心，“你论坛名字是什么？”
“额......”赫尔佐格盯着手机，“好像被管理员置顶了。”
零看到了，那条被标红的帖子在白底黑字的海洋中迅速的上浮，像是被挤出海面的红色气球，它在一瞬间的跟帖与互动数量太大了，就算不被置顶也会霸占热门第一。
发帖人：天鹅与龙之王。
相当意义不明的ID，在结构上借鉴了四大君主的尊名，但是填充了极度抽象的名词以至于无人能够解读。
曾有某人发布了大胆的解读：天鹅代表美丽优雅的诺诺，绘梨衣是龙，而王自然就是俄罗斯女王零！这是多么大胆的后宫宣言！
他在短时间内获得了大量的赞成，但是很迅速的就被删帖了，发布者也因为意外事故进了医院，他声称自己被摔倒的盔甲揍了一顿。
零的手机收到了大量的信息，一群人在发一边哭脸的表情一边@她和诺诺，只有零诺党和纯爱党认为自己赢了。
零思考了一下，拿起手机拍了一张自己和赫尔佐格的自拍发到了评论区里面。
看着底下的群众开始刷“你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零的嘴角悄悄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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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要累死累活的特训，她们在那边玩啊！”
“不要再玩手机了，诺诺。行动要开始了。”
曼施坦因环视舱里穿着黑色作战服的学生们，他们背着双手站立，神色肃穆，“恭喜大家，这是一场真正的屠龙行动，在这里，大家不被看作学生了。你们之所以被选拔到这艘船上来，只因为你们是最精英的。”
昂热坐在船舱里面，他没有讲话而只是露面就给学生们吃下了定心丸，他们群情激奋。
也许除了站在人群后面的路明非。
“我们只有一次成功机会，水下组把龙王从青铜城里引出来，等他出现目视范围内，我们就让校长和水上组出手迎击。如若力有不支，我们还可以呼叫增援。”曼施坦因说，“现在重复作业名单，船长曼施坦因，大副格雷森，负责掌舵；二副古纳亚尔，负责声呐和鱼雷；三副帕西诺，负责底舱；轮机长熊谷木直，负责引擎和燃料供应。水上组，昂热，恺撒，楚子航，叶胜和路明非；水下组，陈墨瞳和酒德亚纪……各自的位置都明白了么？”
“我有问题，”路明非高高举手，“增援在哪里？”
“就在市内，快的话三分钟赶到，今天是阴天，适合我们的增援快速移动。”曼施坦因抬头看看天空。
“我们的增援似乎在跳广场舞，”诺诺抱着双手，她已经换上了潜水服，“我希望她们不要沉迷于太极拳中。”
“注意你们各自的氧气表，大约能够支撑3个小时，足够你们使用。”曼施坦因蹲在船舷边叮嘱。
“如果观测到了类似龙躯的影像或异常的升温，立即呼叫并上浮。那可能意味着龙王已经完成了最终的‘孵化’！”
“祝你们好运！”曼施坦因在两人的肩上同时一推，让他们从船舷上翻落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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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学院这次的任务分配很恶意啊！”路明非和叶胜蜷缩在角落翻看各自的任务手册，他们两个已经成哥们了。
“怎么说啊？”叶胜好奇的问。
“你看，你和凯撒老大的女朋友都被派下去了，是不是搞针对？”
“我倒是觉得挺合理的，”叶胜挠挠头，“毕竟我们两个这边准备结婚了，不知道凯撒和诺诺那边什么情况。”
他从装备堆里面翻出来一根五颜六色的针剂，皱眉阅读上面的说明书。
“进化药，概率强化言灵？还有这种好事？”
路明非爬过来看着针管惊呼：“我为什么没有？”他心想我要是来上一针是不是也能变成超人类了？
叶胜以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路明非：“你特么是‘S’级！你要进化成龙王么？”
他嘻嘻哈哈的拔开针管，准备进个化先，但是这时他看到说明书上还有一行用多国语言书写，加红加粗的大字。
“本药品的副作用是永久性变成美少女。”
叶胜狠狠的把盖子扣上，他发誓永远不会嗑药进化。
这副作用太可怕了！妈妈要是看到他变成女的了不会允许他跟亚纪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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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诺顿死后会结茧，”赫尔佐格轻描淡写的告诉零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到时候你可得保护好我们。”
“这是你叫我来的真实原因？”零冷笑，“那你们还不如留在学院，你真不怕我偷偷捅死你们？”
“我害怕行动失败，再说，”赫尔佐格抬头，她的白发在阴云下显得雾蒙蒙的，“学校里面更危险，我们会被诺玛判定为入侵的龙类或是其他的东西，这种事不是提前打好招呼就能避免的。”
“你反而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了，因为我清楚你的老板是谁，”赫尔佐格耸耸肩，“我甚至不知道其他人属于哪个势力。”
“我凭什么答应你？”零面若冰霜。
“你帮我，我不再追究这张照片的事。”赫尔佐格抬起手机。
是零发在评论区的那张自拍，她过了一会就撤回了帖子，但是这家伙更胜一筹，把它给保存了！
“你很奇怪啊，小蕾娜塔，”赫尔佐格促狭的挤挤眼睛，“你是想要坐实某些谣言么？”
“我认输。”零干脆利索的低头认栽，她把衣领拉高掩饰脸上的红晕。
赫尔佐格突然变得恐慌了，她拿这事出来说事本来是一个玩笑，但是似乎炸出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哦，额，那好。那我们走吧，”赫尔佐格慌慌张张的拿下来货架上的几个牛奶和糖果塞进零手里的购物袋。
她们是出来给小公主买牛奶的，现在无论如何也到了该回去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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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一起睡吗？不行，太平常了......怎么办，要回来了......”绘梨衣正在研究如何邀请自己的恋人。
她带着厚厚的眼镜框，在无痕浏览模式中疯狂的搜索网上的信息。
绘梨衣听说一些情侣会用这种方式道歉，但是赫尔佐格就是听不懂她的暗示，平常老是在一起腻着也不好上网搜索。
这次出来她故意喝掉了行李箱里所有的牛奶，她知道赫尔佐格多么爱她，一定会给自己去买，这不就有独处的时间了么。
所以赫尔佐格和零拎着一堆袋子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绘梨衣如同触电般在电脑前跳起来疯狂的点鼠标左键——显示器背对门口，她们看不见。
零小小的叹气，默默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半夜她被声音吵醒了，不是奇怪的声音，而是敲门声。
“他们需要增援，我和你一同前去，你负责释放绘梨衣的‘审判’，她来结茧。”赫尔佐格语速很快的说，“龙王诺顿孵化了！这速度太快了！远超我们所有人的想象！”
“我们两个足够斩杀龙王了，拿着新武器！”她把一大兜子针管和枪械丢到零手里，“针管自己口服，枪打龙王就行，这些全是贤者之石，能让你放开‘爆血’的极限！”
“我和你打龙王？”零目瞪口呆，“真的假的？”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