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衫魅进化中
知道了衫魅为啥会不喜欢被摩擦后,事情倒是简单了许多,因为衫魅的的树枝基本都是在中段往上。
等进化真正开始的时候,那下面的‘痒痒肉...树’就可以说是忽略不计了。
一直等到夜幕降临,秦风确认今晚无月之后,抓紧时间来到了衫魅面前。
“土伯,注意一下。”轻声嘱咐了一声土伯,秦风伸手朝衫魅树洞中而去。
“哞!”土伯应了一声,九根绳索张开紧紧护在秦风周边。
进化的第一步,以衫魅树洞中的烛火为引,照亮整颗衫魅。
树洞中漆黑一片,哪怕有光亮,秦风的手臂一伸进去就仿佛去了异世界般,完全消失。
摸索片刻,秦风摸到了一根大约半人高的棍状物体,‘应该就是所谓的烛火了吧?’
轻轻一用力,出乎意料秦风的,这根棍子很轻,几乎没费力气便拿了起来。
见衫魅没什么反应,秦风才慢慢把东西拿了出来。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根犹如蜡烛一般的物体。
其顶端有着火光,整体材质像是树脂,但并没有黏糊糊的感觉。
‘接下来,便是照亮整颗衫魅了。’秦风抬起头,望了望二十来米的衫魅。
如果单这么照,想照亮整颗衫魅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对此秦风早就有了对策。
“土伯。”
随着秦风的声音落下,七根绳索嗖的一下蹿出,延长之后围着衫魅与秦风落下。
接着,一道漆黑色的门出现,从中冒出大量的黑气向四周扩散。
但在经过绳索之时,却被不知什么东西拦住,困在绳索之中。
正是幽都之门与四方狱。
片刻后,四方狱内顿时被黑气完全笼罩,只有秦风手握树脂烛,发出光亮。
不过,因为秦风在地上,衫魅太高,其手中的树脂烛火也并不能照亮整颗衫魅。
“土伯,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秦风一开口,土伯立即散去幽都之门,闲着的两根绳索立即缠住他的腰,把他举到了半空之中。
随着秦风的身影拔高,衫魅被照亮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直至来到衫魅中段,整颗衫魅便在漆黑的四方狱中被完全照亮。
“就这个位置,停,很好。”
土伯立即停下绳索,秦风顿时在空中待住,身体不敢乱动,尽量维持烛火的照亮范围。
‘下一步是。’秦风目光一闪,眼前出现进化条件,仔细的重新看了一遍。
‘等待阴影之手捏灭烛火?那看来只能等了。’
四方狱内冒着囤积着大量黑气,秦风手中的烛火穿破黑气照亮整颗衫魅,而后者同样也是一动不动。
连接处的星吒与秦风身后的土伯也是一样,紧紧盯着四方狱。
中型御兽空间内陷入诡异的安静之中。
就这样僵持的不知过了多久,不能动的秦风在空中待得身体十分僵硬,感觉血液都有点不顺畅的时候,衫魅的几根树枝出现了动静。
只见有两根树枝悄无声息的朝空中的秦风慢慢靠近。
一直严阵以待的土伯瞬间发现,绳索往上就要拦住,但被紧接着发现异样的秦风阻止。
土伯犹豫片刻,虽然绳索还是往后退了一点,但也只是退到了秦风身旁,时刻戒备着。
在一人一御兽抬起头,紧紧盯着那两根树枝。
那两根树枝靠近得十分缓慢,且还在不住的分离,组合。
这奇怪的现象让秦风十分疑惑,完全没注意到,那几根树枝的影子在逐渐的分离,组合中已经越来越像一支大手了。
突然,那两根树枝停住,停留的位置正好在秦风的正上方。
秦风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的低头。
一支阴影之手已经攀上了烛火,在秦风低头的一瞬间,猛的一捏。
烛火消失,四方狱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突然出现的黑暗让秦风眼睛有点不适应,使劲眨了几下。
但在在适应了之后,秦风发现眼前依然是漆黑一片,任何东西都看不见。
举起手,一点模糊的轮廓都看不见,秦风略微思索,‘之前试验过幽都门里的黑气,是有模糊的视线,勉强能看清一点东西的。’
‘看来这是衫魅进化时候的特殊情况了。’
又待了一分多钟,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后,秦风把树脂烛往腰上一别,轻喝一声,“土伯,斧子给我。”
冰凉的感觉触碰到手,秦风反手一握,“送我往前,接下来就靠你了,土伯。”
“哞。”
进化条件里,在烛火灭掉后,不能有任何光亮,所以秦风只能摸黑继续进行。
不过土伯倒是能看穿黑气,所以它不止要把秦风送到树枝前,还得防备吃痛下衫魅的袭击,以及一直维持着四方狱。
另外,秦风还给了它另一个任务,那就是在砍伐掉树脂后,它要马上把流出来的树脂涂抹在之前的部位上。
因此,衫魅的进化不止对秦风有很大的考验,同时也很考验土伯的实力与微操能力。
如果这事能顺利成功,那么土伯对绳索的操控绝对会上升一个级别。
随着土伯的回应,秦风感觉身体慢慢往前。很快,双手便碰到了衫魅的主干。
摸索着攀上树枝,秦风举起锈斧,小心翼翼的砍了下去。
这柄锈斧是秦风特意买的刚生锈不久,所以还算锋利。
一斧下去,虽然秦风因为害怕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树枝上还是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劈砍印。
当然,这也有土伯选的树枝比较细的原因。
“沙沙沙...”
衫魅的突然开始晃动起来,它并不能说话,但能感觉得到痛。
“忍住。”秦风轻声开口,随后叹了口气。
不过在叹气之后,秦风手中的斧子紧握,眼中似乎有了决断,用力一砍。
“咔咔!”
树枝顿时断裂往地下落去。
与此同时,衫魅的抖动猛的变大,那动静让土伯都不由得把秦风往后拉了拉,稍微远离了一点。
秦风的这一下大力让它感到无法言喻的疼痛涌遍全身上下。
“土伯,抹上去。”
一条绳索的前段立即捆成一团,粘住流下的树脂后往秦风砍伐的部位缓慢涂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