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师姐
御门云树看着眼前的大师姐,情绪一下就激动起来。
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原世界
御门云树那日正在和师父桑岛建臣在家中打扫房间,过了一会,桑岛建臣做出一桌的好菜。
今日是月圆之夜,中国的中秋节却也是桑岛建臣亡妻的祭日。
御门云树没有见过师娘,就连平时的大嘴巴师姐花蕊寺也不晓得师娘的过往。
只有屋里师娘的画像和牌位。以及她的名字——眀思程泉。
画像里师娘身穿青绿色的裙子站在槐树下,眼睛深情的望向前方。
师父桑岛建臣每年的今天都会摆上一桌,陪妻子和徒弟花蕊寺吃个好饭,自己喝着好酒。
花蕊寺师姐比御门云树大两岁,御门云树17岁被桑岛建臣收为弟子时花蕊寺已经成为鬼杀队员一年了。
但花蕊寺每年的今天都会抽出时间回来,今年也不例外。
御门云树到这的第一年里,听师姐说,每年的今天师父桑岛建臣都是先陪自己吃团圆饭,在后半夜靠着院里的槐树倒上两杯酒。一杯给师娘,一杯给自己。
一喝就是一夜。
今天,天快要黑,桑岛建臣和御门云树坐在桌边等着花蕊寺回来。等了许久都未归。
花蕊寺前几天写信说在附近完成任务后再去镇上买些好酒回来孝敬师傅的。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花蕊寺师姐不会在这天迟到过。
大概快七点左右,桑岛建臣和御门云树都感到不安,也不顾早已凉透的菜肴,分头出去寻找。
可是当时夜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找了许久,喊了半天,都没见到师姐的影子。
直到两人遇见了专门找桑岛建臣的鬼杀队员,告知昨夜这里附近有十二鬼月出没……
在镇子另一边,是桑岛建臣家的反方向而且离镇子已经有段距离了,桑岛建臣送给花蕊寺的日轮刀碎了一地,地上只剩下师姐残碎的衣物。
她被鬼吃了。
据一名鬼杀队女队员哭着解释说:“他们共四人收到任务来这里调查情报,中秋节前天夜里,有餸鸦报告有鬼出没在镇上,那鬼打伤了两名鬼杀队员后又逃跑了。自己留下照顾受伤的同伴,花蕊寺主动请缨,于是她不顾劝阻追独自追寻鬼的踪迹。”
“可是当支援赶到这里,天已经快亮了,花蕊寺的餸鸦拖着受伤的身体向我们汇报——十二鬼月,速去…速去支援。”
之后鬼杀队员搜索附近各处直到快天黑才发现花蕊寺……
御门云树那天不记得师父对鬼杀队员说了什么,只记得他激动地扯着其中一人的衣领在吼道些什么。
之后师傅在花蕊寺的墓前坐了好久好久。
御门云树即使很心疼,但自己不久就要参加鬼杀队考核。
桑岛建臣拒绝了御门云树的陪同。坚持让御门云树离开。
可是当御门云树在参加选拔结束后,一封信让御门云树呆住了。
六十岁的师傅兼家人的桑岛建臣因为悲伤过度,再加上整夜守在花蕊寺边染上了严重的风寒已经在今天早晨被人发现倒在宅邸的地板上,不在拥有了呼吸……
现世界
御门云树泪眼婆娑的望着花蕊寺。
花蕊寺看到后说:“喂,你也太胆小了吧,吓你一下有必要哭吗?”
湖井十二也在一边纳闷:“怎么刚才还好好的,喂御门啊,你这是怎么了?”
御门云树发现自己怎么不知不觉流泪后急忙用衣服袖擦了擦眼睛。
“啊,眼睛里进沙子了。”御门云树解释道。
这时湖井十二对花蕊寺说:“你是桑岛建臣前辈的徒弟,我们正是来拜师的。”
花蕊寺不屑地说:“你们两个一个胆小鬼,一个爱哭鬼,别来给我师傅丢脸,还是赶紧回去吧。”
说完花蕊寺还摆了摆手。
两人正准备解释时,不知什么时候树林里走出一个老者。
“好了花蕊寺,今天天要黑了,给他们安排下住所,明天再给他们赶出去。”来人正是桑岛建臣,背着一筐柴火,穿着朴素的衣服和随意的草鞋。
湖井十二和御门云树都被桑岛建臣的实力感到害怕——就在两人面前,一点脚步声有没有。
花蕊寺不情愿地嘟囔着小嘴,“那好吧,你们跟我来。”
在路上,湖井十二偷偷贴近御门云树的耳朵小声地说:“喂,云树,你是不是认识这姑娘,我跟你讲,你别辜负了蝴蝶晴妹妹。”
御门云树满脸问号,又给了湖井十二重重的一拳:“你小子在想些什么?”
吃痛的湖井十二捂着肚子叫着,花蕊寺回头说:“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我跟你们说来到这就要守规矩,尤其到了师傅的宅邸,我可提醒你们不要在打闹了。”
御门云树这才想起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刚才自己在屋里这样做,师傅桑岛建臣会因为两人打扰到师娘而赶出去。
于是御门云树拉着还捂着肚子的湖井十二弯腰道歉。
到了宅邸,脱下鞋走了进去,师娘的画像不出所料的放在屋子最显眼的地方,下方除了牌位还有檀香。
通过花蕊寺的提醒与解释,湖井十二也是知道这位老人悲惨。
但当询问师娘眀思程泉何时逝世又是因为什么,花蕊寺也摇头并提醒不要送死般的问师傅。
接着两人便询问花蕊寺他们的住处,花蕊寺淡淡的说:“诺,那边的柴房,而且要把里面的柴火全劈了。”
为了加入鬼杀队的两人也没有拒绝,毅然决然走向柴房。
第二天,桑岛建臣走出房间,听到柴房有动静并还有微弱的火光。以为有人放火的桑岛建臣迅速来到柴房的门口,透过门缝的大洞他看到已经劈好的堆成山的柴火和还在劈柴的湖井十二和御门云树。
两人披着黑眼圈,几乎要累死了。
桑岛建臣看到后沉默了一会,然后闪现来到花蕊寺房间门口。
等花蕊寺打着哈切出来时,桑岛建臣问道:“他们两个是你安排的吧!我不是让你给他们好好招待吗,毕竟也是孩子。”
花蕊寺没想到师傅就在自己房间门口,先是一个机灵,然后骄傲地对桑岛建臣说:“我们这又不是开旅社的,总要付出点什么吧,而且这也刚好算是考验了,怎么样?我聪明吧师傅!”
桑岛建臣无奈摇了摇头,并摸了摸花蕊寺的头。“行吧,但你别给他们累坏了,去跟他们说休息吧。”
花蕊寺不明所以,来到柴房推开了厚重的木门发出咯吱的声响。
御门云树和湖井十二睁着通红的眼睛寻声而望。
花蕊寺望着对面的如小山似的柴火也不禁在想:两人不会真没睡吧!
御门云树前世的记忆告诉自己——花蕊寺师姐只是爱捉弄人,性格比较好,如果两人不干这个活也没有事。
但他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曾经自己失去家人后,师傅桑岛建臣救下自己并带到了这里,花蕊寺师姐那时听说了我的经历,天天时不时找自己聊天,把自己当亲弟弟照顾。
御门云树那时真的把他们当做了家人,对当时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来说——父母双亡,爷爷和自己的发小兄弟湖井十二也相继离去。
试问何人能承受这样的痛?
可上天仍然不肯罢休,在短暂的安定后御门云树又一次失去了家人。
虽然不是现在的御门云树,但回忆的遗憾与痛楚在不断刺激着自己。王小鹅情不自禁的想干些事情。
昨夜,湖井十二也在调侃道:“兄弟,平时帮爷爷种地都没有这么积极,你现在怎么这么拼命啊?”
过了一会,湖井十二忍不住说:“好了吧,装个样子就行了,你还真想把这屋子的柴火劈完啊?”
又过了一会,湖井十二从草席不愿地爬起:“我现在真看不透你,你脑袋真的坏了?”
……
湖井之后也拿起了斧子,嘴却不实闲:“老天,我早知道就陪爷爷在西瓜地里啃西瓜了。”
“到底还要多久啊?”
“喂,天快亮了,咱们休息会吧。”
人物:团童子(人类时9岁)
性别:男
也许是无惨无意起兴将孩童变成了鬼,团童子早期也吃了不少人,直到遇见两个神秘人打破无惨的诅咒(与团童子的联系)并奇迹般的使他恢复了意识,之后在主公的同意下被松科里有收养。但同时一旦自己再次伤人——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