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联手做局，沈重落幕
上京城，油铺。
言冰云得知叶启到来，在酒楼大摆宴席热情招待。
叶启和言冰云在酒楼把酒言欢。
两人聊得非常开心。
同一时间，王翦潜入了言冰云的住处。
一个九品高手的潜入，并没有让外人发现。
等叶启和言冰云告别，从酒楼离开后。
王翦便回到了叶启身边。
“怎么样，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王翦摇了摇头：“大人，这个言冰云做事谨慎，没有留下任何和沈家通信的线索。”
“无妨，反正小皇帝已经知道言冰云南庆暗探的事实，我们只需要证明言冰云和沈家关系密切即可，那就从沈婉儿下手。”
接下来几天。
叶启便派人跟踪沈婉儿。
因为言冰云现在南庆密探的身份还没有被揭穿，所以沈婉儿经常去找言冰云。
每次沈婉儿从言冰云那里出来。
叶启都会让人散播流言，附近的百姓也议论纷纷。
都说言公子和沈小姐郎才女貌，天设一对。
沈重对于他这个家人也是倍加宠溺，没有阻止沈婉儿的出入。
计划中的另一个人，那就是上杉虎。
叶启不用找上杉虎，这些天，上杉虎一直在找叶启。
前几日，都被叶启拒绝了。
今天，上杉虎终于见到了叶启。
“上杉虎将军，找我所谓何事？”
上杉虎恭敬的说道：“叶将军的武艺在下十分佩服，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想向您道歉。”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并不怪罪你。”
“可是，我总觉得亏欠于你，您还是责罚我吧，这样我的心情能痛快一些。”
叶启想了想道：“责罚你的事情就算了，你现在无党无派，我若让你成为太后一党，你愿意吗？”
“这。。。”上杉虎咽了下口水：“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还容我多考虑几日。”
上杉虎并不傻，无党无派这么多年，忽然让他选择加入太后一党，他肯定要斟酌一番。
叶启抿了口茶：“有件事我可能要跟你说一下，再过不久，南庆于我国的间谍头目身份将会被发现，届时，南庆将会用肖恩来换取他们的间谍头目。没有人愿意肖恩返回北齐，这其中牵扯众多利益关系，最不想让他回来的，应该是沈重了，沈重一定会想方设法干掉肖恩。所以，你要是归顺太后一党，帮助太后除掉沈重，你的义父肖恩，就不会被沈重刺杀。”
听到肖恩的消息，上杉虎变得非常激动：“你所言当真！？”
“当然了，我是不会骗你的，不信的话，你可以等几天看看。”
就这样，上杉虎半信半疑的返回了家中。
几天后。
小皇帝下令，抓捕言冰云，罪名是南庆派来的间谍总头目。
一起被抓捕的还有沈婉儿。
当天下午，上杉虎就前往皇宫，和太后进行了一番交谈。
交谈的内容不得而知，只知道当时的沈重脸色极为难看，太后和上杉虎的表情十分愉悦。
叶启不用想也知道，上杉虎选择了加入太后一派。
因为叶启的预言成真了。
这段时间，小皇帝将沈重的亲信和支持沈重的人偷偷调离了上京。
紧接着，朝中便针对言冰云一事，开始了对沈重的弹劾。
这一天是个小节日，风和日丽。
文武百官皆上朝拜见太后和小皇帝。
一段舞曲过后，太后便提起了言冰云之事。
太后询问众人，应该如何处置言冰云。
群臣议论纷纷，有说凌迟处死的，有说挂在街头的。
有些聪明的，说可以用来跟南庆换人质。
说着说着，沈重便坐不住了。
他的妹妹沈婉儿被抓，他这个做哥哥的心急如焚。
“太后，臣以为，婉儿只是年少不懂事，被言冰云所迷惑，罪不至死，还请还请太后恕罪！”
眼看太后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
上杉虎便顺理成章的站了出来，弹劾沈重的叛国之罪。
“之前国战，虽是误会，但却损失惨重，这一败，归根结底是因为军情泄露。鉴查院言冰云上京斡旋外泄军情，这件事在座的各位都知道了吧。诸位还知道，言冰云上京之后与沈家小姐情投意合私下往来，这军情泄露我自不必多言了吧。”
“绝无此事！”沈重大声说道。
上杉虎冷哼一声：“言冰云与沈家小姐相交甚密，这几天上京城传的沸沸扬扬，难道那些人都是瞎子吗？更让人感慨的是，言冰云被抓之时，沈家小姐曾多次探望，正所谓情真意切。甚至言冰云被抓之时，沈家小姐还在言冰云的住处，这可是官兵亲自目睹。”
沈重脸色骤变。
“她是被那言冰云蒙骗，太后，臣绝不曾将军情告知家人，言冰云也绝不是从她那里得到的消息。”
他统领锦衣卫多年，自认事事尽忠未有私心，即便冒着丢官弃爵的风险，他也从未后悔过自己所做的一切。
只有沈婉儿是他唯一软肋。
沈重自问俯仰无愧，他从未将军情告诉过妹妹。
上杉虎冷笑道：“到底做没做过，我想你心里比我清楚。”
“太后，臣对大齐的忠心天地可鉴。”
“叶将军出师北伐，沈大人又扣押粮草，差点让叶将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大齐差点丢失了一位军神，原因竟然是粮草辎重问题，这传出去让世人怎么看待！？”
对于上杉虎指控的一切，沈重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太后，臣虽不才，但还知道自己是大齐的子民啊！”
众人联手做局，朝堂之上也没有支持沈重的官员。
将泄露军机和延误补给的帽子实实的扣在了沈重头上。
再加上朝中群臣和太后心中对沈重积攒的诸多不满，足以将他压得难以翻身。
太后当庭没有发作。
“沈重的忠心哀家是知道的，陛下怎么看？”
小皇帝道：“任凭母后做主。”
“嗯，沈指挥素来忠勇，为我大齐建功良多，这般折辱功臣实在不妥，只是这两件事实在重大，便算你家眷不曾泄露机密，但延误叶将军粮草补给的事情，终究难逃其咎。这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撤掉吧！”
太后的话让沈重震惊万分。
之前撤掉了官职，现在卸掉了指挥使的位子。
这相当于将他贬为了平民。
这一下，他彻底失去了所有权利。
“太后大人，还请您斟酌啊，锦衣卫指挥使事务繁多，一般人难以胜任啊！”沈重希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谁知太后说道：“这锦衣卫镇抚司的位子我想了想，最近并无战事，叶大将军闲着也是闲着，就让他成为新的锦衣卫镇抚司指挥使。”
此言一出，叶启倍感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