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煞魂咒殒阵》
西岐城上空,风声呼啸。
黄天化周身千年法力翻滚,双手托举千丈“白茂山”,身形如一道流光,朝城外而去。
正是:
武王洪福过尧舜,自有高人守西岐。
另一边。
“戌镇星君”王诩用地行之术,自西岐城中逃出,一路潜回商军大营,大呼道。
“好厉害,好厉害!”
“那些个阐教门下,果然各个有宝,皆非善类!”
“非我地行之术精妙,定然难以走脱?”
‘计都星君’刘侨,‘罗睺星君’李沅,‘司宸星君’张罕,“甲岁星君”周哼四人接应。
见王诩独自而回,忙出言询问道。
“王道兄回了?”
“钱师兄何在?”
“可寻到了姜尚并姬发贴身之物?”
闻言,王诩忙将自己在西岐所遇言语了一番,四道听闻钱忱在搜寻武王姬发,心中暗自担忧。
这时王诩又取出姬发一件内衬,姜尚一件青巾,问道。
“周师兄且看,此二物可还合用?”
“甲岁星君”周哼接过,查探一番,颔首道。
“有此二物,西岐覆灭便在眼前!”
说话间,众人又等了半晌,眼见天色将明,钱忱还未回,‘计都星君’刘侨于袖中复起一卦。
一声清响,金钱落地,众道一看,知钱忱已然亡在‘九龙神火罩’下,一阵暗恼。
“甲岁星君”周哼看罢,起身言道。
“我立时起坛使咒,只需四十九日,管教姜尚,姬发归西,为四位道兄报仇。”
‘罗睺星君’李沅闻言,立时嘱咐道。
“道兄且慢,不可在营中起坛,‘咒’术之法要紧在隐秘二字。”
“若在营中,恐为西岐探知,我以算定,离此百里之处‘玄玉山’,有一隐蔽之处,可立法坛。”
“之后我以‘惑神玄灵旗’将山谷遮住,如此万无一失。”
计较停当,二道算定太岁方位,来打商营百里之外‘玄玉山’中,寻一隐蔽之处,起一法坛。
台高二丈,势按叁寸;上分八卦合陰阳,下属九宫定龙虎。
四角有四柱之形,左右立乾坤之象。
顶上一法案,上置香炉,神牌,法铃,宝印,木剑,油灯,清水,瓜果贡品等。
又取出两个巴掌大小木人,周哼以朱砂写上姜尚,姬发之名。
将二人贴身之物,裁成小衣,予木人穿上,供在神牌下。
继而,周哼披发仗剑,步罡念咒,于台前发符用印毕。
朝顶上一指,现一亩庆云,“太岁镇魂幡”无风自动,迎风而涨,化数丈大小,引动周天星斗中‘太岁星’。
两道星光如线,将法坛两个木人罩住。
‘罗睺星君’李沅见状,取出‘惑神玄灵旗’,挥动数下,无尽薄雾蔓延,将山谷完全遮住。
不提二道弄法,暗害姜子牙,姬发。
且说西岐,自王诩,钱忱前来偷袭,姜尚心中大恐,虽有惊无险,却也不敢大意。
命黄天化,哪吒,龙吉,金吒,木吒五位有道术者,日夜暗中护持武王,以防被商军道人暗害。
继而,主持城中救灾,虽有黄天化,龙吉收了洪水,然西岐却也多了许多家破人亡之事。
姜子牙日夜忙碌,十余日总算暂且安顿一众灾民。
这一日于银安殿上自思道:“所谓久守必失,还需早日退兵才行。”
“不若明日出城再会魔家兄弟......”
“可惜四将有宝,更有众道人助阵,恐不能胜....”
正想着,不觉周身打了一个寒颤,心中一阵不安,遂起一卦,只显犯了太岁,不由自语道。
“我于昆仑学艺四十载,虽道法不深,却也紧守戒律,如何犯了太岁?”
心中不明,却也无计可施。
次日一早,众将来银安殿参拜。
“拜见丞相!”
“拜见师叔!”
姜子牙只在殿上呆坐,不见回应,叫了几声方才回神,之后言语也是颠叁倒四,坐卧不安。
黄天化在恻,见姜子牙今日或惊或怪,无策无谋,容貌比前大不相同。
心下便自疑惑:“难道老姜头又遭了暗算。”
“怎得今日如此模样?”
待下了殿,来到宫中,见了龙吉,便被一把拉住,扯到一边。
见龙吉拉拉扯扯的,黄天化不好反抗,到了角落,龙吉开口道。
“我观武王今日好似有异?”
闻言,黄天化立时回神,问道。
“什么情况?”
龙吉遂将情况言明,黄天化听后,喃喃自语道。
“此情况与姜师叔颇为类似,这难道是巧合?”
说罢,又看向龙吉问道。
“以公主之见闻,可知这是什么情况?”
“可是遭了暗算?”
龙吉听后,神情肃穆,摇头道。
“具体如何却不好说,诸天道术神通妙法不可胜数,我也难以知具体明细。”
“不过想来若是遭人暗算,总是逃不掉‘咒’‘蛊’‘魂’等名类!”
黄天化听后,心中料想,姜子牙和武王应当是被暗算了,只是却不知是何法。
“莫非是数日前那二道来此搞的鬼?”
“确要好好探查一番!”
遂唤来高明高觉,命其探查商营动静,二人使出神通,须臾后,言道。
“禀老爷,商营之中,并无异常!”
“未曾发现暗中弄法作怪者!”
黄天化闻言,心中疑惑,此事若不是那截教一众道人所为,真是十足怪事?
思索片刻,又吩咐道。
“既然商营无异动,及有可能是在西岐城中有异!”
“那日二道潜入,或许留下了祸根?”
“你二人辛苦,细细探查王宫,及丞相府各处,一应事物。”
“特别是隐晦之处是否有放置,布偶,符咒,金针,剪刀,兽骨等一应适合‘咒’‘蛊’‘厌’等类术法的物品。”
如此这般,又过七八日,高明高觉几乎把西岐城中一应事物全部探查了个底朝天。
无用的东西发现了一大堆,可惜都不是祸根。
此时姜子牙及姬发的情况更加不妙。
单说姜子牙每日在相府,心烦意燥,进退不宁,十分不爽利。
整日不理军情,或常眠至日上三竿,或勃然大怒,众将门徒,俱不解是何缘故。
有疑无策推兵者,也有疑深思静摄者。
相府众人猜疑不一,此时高明高觉又将西岐城外探查多遍,也未发现异常。
又过了十四五日,姜子牙在府,已然憨睡不醒,鼻息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