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之黄天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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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变化

见哪吒冷哼离开,姜子牙一脸疑惑。

其身旁金吒毕竟年长,遂将自己一家的恩怨对其详细说了一遍。

姜子牙听后,叹息一声,对这种父子之间的孽债也无太多好办法。

毕竟先是父要杀子,再是子要杀父,能说是谁的错?

如今双方虽被暂且按住,但根本矛盾,除非他们父子和解,不然旁人还真不好插言。

当然这种狗血之事,便不在此处多提。

另一边,朝歌。

闻仲执掌大小柄事,各事自有条有法。

曾立下法令,凡是有关东南西三地诸侯的文书要立即送达。

这一日,汜水关主将韩荣,自从被黄天化打伤,逃得性命,如今复守汜水关。

其收到张桂芳求援文书,不敢耽搁,急送太师府。

闻仲拆开一看,拍案而起,悲痛大呼曰。

“诸位道兄!是我闻仲害了你们,让你们死於非命?”

“吾乃位极人臣,受国恩如同泰山。只因国事艰难,使我不敢擅离此地。今见此报,使吾痛入骨髓。”

遂传令点鼓聚将。

只见金安殿叁通鼓响,一干众将,参谒太师。

见众将到齐,闻仲满面悲痛,恨声道。

“前日吾邀九龙岛四友,协助张桂芳,不料死了三位,风林阵亡。”

“今与诸将军共议,谁为国家辅张桂芳?”

“破西岐走一遭?”

言未毕,左军上将军鲁雄,年纪过七旬,出列答道。

“末将鲁雄愿往。”

闻仲看时,见鲁雄,苍髯皓首,如此年老,心中忧虑,道。

“老将军雄心壮志虽好,只是年纪高大,犹恐不能成功。”

鲁雄听后,不以为意,笑曰:“太师在上,张桂芳虽少年当道,用兵特强,只知己能,恃胸中秘术。”

“风林乃匹夫之才,故此有失身之祸。”

“为将行兵,先察天时,后观地利.....神运用之权,藏不穷之智,此乃为将之道也。”

“末将此去,只需依兵法而行。再派一二参军,西岐可破,姜尚可擒。”

闻仲听其言兵法,知鲁雄虽老,却有将才,况是忠心。

至于参军,又思费仲,尤浑,蛊惑君王。

不若令其前去,而后斩于军中祭旗,也可除一祸害。

而后自己当再往三山五岳寻些道友,助其功成。

毕竟张桂芳文书上言,那阐教黄天化依仗道术法宝为祸,三道中有二道亡于此子之手。

遂传令命费仲、尤浑为参军。

军政司将二臣领至殿前,费仲、尤浑见闻仲行礼毕,闻太师道。

“方今张桂芳失机,风林阵亡,鲁雄协助,少二名参军。”

“老夫升二位大夫,为参赞机务,征西岐。旋师之日,其功莫大。”

费、尤听罢,魂魄潜消,知是送死之事,忙禀道:“太师在上,属下职任文宫,不诸武事,恐误国家重务。”

闻仲听后,不理其言,只夸赞道:“二位有随机应变之才......况如今国事艰难,当得辅君为国,岂可彼此推诿?”

说罢,命左右取参军印来,费、尤二人落在圈套之中。

只得挂印,簪花递酒,闻仲发铜符,点人马五万。

择吉日祭宝纛,杀牛宰马,不日起兵。

鲁雄辞过闻仲,放炮起兵,协助张桂芳,往西岐而来。

正是:夏月行兵难住马,一笼火伞罩征鞍。

送别鲁雄,闻仲骑上‘墨麒麟’,将府上诸事尽数托付吉利余庆二徒。

一拍其顶,四足起风,直奔海外三山五岳而去。

且说西岐。

自张桂芳身死,鲁雄未到,如今难得清净,黄天化每日除祭炼‘先天太白元炁’,便是钻研那‘胎化易形’之术。

此法不愧是天罡三十六神通之一,可做无穷变化,且完全不同于以往的障眼法。

此法一旦变化,便是如同直入本源一般。

所变化之物如同本体,大成时更可以使出所变之物的肉体神通。

可谓是变龙则为龙,化凤则为凤。

只是此法虽好,却十分难炼,想要变什么像什么,非得要细观此类生灵的一点灵光,参悟透彻才行。

不过好在还有些容易的事物,比如大树,巨石,兵器,水壶,茶杯等等。

这一日,黄天化经过数月参悟古松,已然有些心得。

只见黄天化捻着诀,念动咒语,口中吟咏道:“化生变,灵通达,天地一脉贯九州。”

随着咒语回旋,其身影渐次消失,化为一股玄气,环绕四周。

蓦然回首,玄气凝结,变幻成一棵挺拔的松树矗立于眼前。

其树干如铁似玉,挺直挺拔,树皮粗糙凹凸,仿佛历经千年风霜。

树枝如铁骨一般,参差错落,伸展开来。

树叶似碧翠之针,苍翠欲滴,微微摇曳。

真个是:

郁郁含烟贯四时,凌云直上秀贞姿。

全无一点人模样,尽是经霜耐雪枝。

旁边,高明高觉见眼前巨松,不由暗暗称奇。

四周转了数圈,来到树下,高明运起【千里眼】,只见其双眼射出两道金光,照射在树上,细细查探起来。

半晌,将此树的每一处都查探完,高明朝树拱手道。

“老爷,属下已然用神通细细查探,无法发现端倪!”

闻言,不见回音,只见古松树枝摇晃不停,更有一枚松子落在其身前,高明见此,立时明白。

遂取出一柄大斧,而后朝其一拱手道。

“属下冒犯了!”

说罢,手握巨斧,挥舞间发出呼呼风声,举斧之间掀起滚滚气流,似有惊雷炸响。

斧光如电,映射出凌厉光芒,宛若刚猛之龙遨游天际。

紧接着,大斧犹如流星坠地,劈向松树树干,啪的一声,木屑飞溅,树皮破裂,显露出树身皎洁苍白之色。

斧痕深邃,树干微微颤抖,仿佛大地都为之震颤。

而后又一斧,朝着其中一枝树干劈砍过去,斧砍枝落。

一截手臂粗细的枝叶落在树下。

观察树下松枝,及树上斧痕,并无异常。

再次朝巨树拱手道。

“老爷应当是成功了。”

说罢,风势徐徐,拂过松枝,但听得松叶沙沙作响,发出低沉的呜咽之声,宛如千古傲骨在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