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听铃声
小龙女今天做的晚饭香料放得多了些，有些咸有些辣。
柳知莲半夜三更有些口渴，咕咚咕咚把床头水杯里的水喝完，还是没解决口干舌燥的问题。
于是她出去客厅准备再接些水来。
张已卧室隔壁的游戏房，门缝中跑出的光线吸引了她。
这俩孩子不会这个点儿了都还在打游戏吧？
她在门口贴着耳朵打听，明天一定得好好说说小已。
女孩子熬夜不好，皮肤会变差。
一想到小娥水灵灵的样子，她就不舍得她变老变丑。
房间里传来电视剧的声音。
“胡说八道！杨过你万万不可铸下大错啊！”
“杨过？”
神雕侠侣？
柳知莲脑袋上不断冒出大大的问号。
儿子这是有什么毛病？带长相神似刘天仙的林小娥一起看《神雕侠侣》？
是在看刘天仙演的06版吧？
都已经是十八年前的电视剧了，她又不是黄教主或者刘天仙的粉丝，当年陪着老张看过就忘，现在当然不会记得剧里有没有这句台词。
开门偷偷瞧一眼小娥会是什么表情？
柳知莲好奇心大起，转动门把手。
“咔哒。”
没开，锁住了。
柳知莲脸色一黑，瞬间脑补出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
不是，你俩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啊？还锁门？
既然在家都锁门，那肯定是在做不可告人的事。
一男一女，俊男美女，郎才女貌，半夜三更，能干什么呢？
柳知莲把脸贴住门，决定就打听一秒。
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很不合适，但就是忍不住好奇心。
电视剧中人的说话声、兵器碰撞声，都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其中还夹杂着清脆的铃声。
很熟悉。
是小娥的贴身金铃。
她和小娥谈天说地时好奇问过，你身上若有若无的金属声音是啥？
然后便得知是系在腰间的一对金铃，是婆婆的遗物。
做工朴实到粗糙，不是纯的，很符合她对山里人家代代传承珍宝的臆想。
不过，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它为什么会响？
前几天的某个晚上好像也隐约听到过这不断摇晃的声音。
柳知莲沉默，后退，回房。
问，女孩子系在肚脐眼前的腰饰，什么情况下会不断晃动发出声响。
答：她在跑步。
......
小龙女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颤动。
她很疑惑，被她抓住制止更深入行动的手，张已的手，在干什么？
他的手放在她肚子上。
手指无意识地在拨弄。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可惜金铃只会单纯地发出“叮铃铃”的声响。
不理解，但尊重他的爱好。
小龙女觉得他连睡觉都喜欢玩弄她的金铃，是不是可以把这枚也一起送给他算了，两枚一起拨弄，其声音会更有层次感。
她能鼓琴瑟，略通音律，细细听来，他无意间拨弄的铃声甚得韵律。
或许张已不单单是个剑术天才，更通乐理？
只可惜他家中无甚么乐器，往后若寻得机会定要讨教一二。
小龙女在若有若无的铃声中安然欲睡。
嗯？你捏我肚子作甚？
她没来得及反应，张已便把她肚皮攥捏在手心。
太瘦了，没有小肚子，他啥也没攥着，肚皮还没捏两把便又掉了下去，金铃发出激动的抗议声。
停！！！
小龙女将他手翻开，十指相扣，不许再有动作。
她睁开眼睛看了下张已，他嘴巴嗫嚅，鼻尖微动，睡得可真香。
熬不住了，小龙女也打了个哈欠。好困，终于可以继续睡觉了。
~~~
它变硬了。
嗯？可是原来的又大又软为什么变得又平又紧？
张已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是女人雪白无暇的身体，修长、苗条、紧实有力，眼熟但又不曾鞭辟入里地熟悉过。
他确定。
梦中的画面上移，他期待着想要观赏女人绝美的容颜。
他确信，如此完美的身躯，怎么能不长着一副仙女般的样貌？
刘天仙龇着牙花子的憨笑突兀地闪现在眼前。
“嘶......”
张已惊醒。
吓死宝宝了！
240个月的宝宝为什么要梦到三十六岁的刘天仙阿姨啊？
这不合适！我有小龙女林小娥了！
他抬手伸懒腰。
嗯？
手里是什么？
手里为什么还是手？
五根纤细的白玉般的手指与他牢牢交织，他下意识地甩了两下没甩掉。
小龙女的龙爪手高深莫测。
张已瞬间清醒，直直地盯着已经跨站在他身上、俯身欲将他拉起身的小龙女。
我和小龙女同床共枕睡了个素觉？
你这个年纪怎么能睡着的啊！
“早，可以起来了。”小龙女故作淡定地打了个招呼。
这一晚精神与肉体的刺激，让她都隐约生出了黑眼圈。嗯，她一晚上没睡，防着张已另一只手突然袭击。
“哈，啊......早啊小龙女，拉我起来，我们去看看老张有没有自觉弄早饭？”
这两天是小龙女主动包揽了全家一日三餐，她起得最早睡得最晚，老张苦了三十年，终于也能享受一把饭来张口的感觉了。
两人都默契地没提昨晚睡一起的事，他是怕她打，她是怕他由此始，无所终。
小龙女弯腰，轻松将他拉起。
起身时，小龙女垂荡的睡衣掀出难得一见的美景。张已看见她腰腹间缠着的一根寸窄的白绸，腹间正中悬着一枚金铃。
好家伙，总算让我赏玩到了！
他突然明白在梦里捏的玩意儿是个啥，难怪一上手便是如此硬，舒展手掌揉捏的肉肉也没有绵软的手感。
那是她小腹啊！
难怪是平的。
......
老张没等到现成的香喷喷的早餐，坐在客厅喝杯枸杞早茶坐等右等也没等到勤劳美丽朴实大方的未来好儿媳林小娥出现。
他等到了老婆的怒目相视，被怪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天可怜见！三十年了，这才第四天啊！
老张我享受享受怎么啦！
老张还是听令去弄了点速食包子、蒸饺，煮了几个鸡蛋。
与老婆先吃着，终于等来了姗姗来迟的儿子与未来儿媳。
面对面坐着，柳知莲给林小娥剥了个嫩白的土鸡蛋，她看着小娥隐约的黑眼圈很是心疼，瞪了张已一眼。
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小娥多娇弱啊！
快吃个鸡蛋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