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代价（这章算是有点重口？）

之后，我和郑强在地上躺了一会才缓过来。

毛姐则是从厕所里出来，用毛巾擦拭洗手台。

我看她虽然很丑，看着有些瘆人的那种丑，但是救了我和郑强，应该算是好鬼？

我和郑强尝试和毛姐沟通，但是没有效果，她好像当我们不存在，而且打扫完，就消失了。

我试着把纸和水洒在洗手台上，等了几个小时，毛姐突然出现开始收拾。

我猜想，毛姐大概是维持秩序的存在，这个地方不让打架，那也可能有其他的禁忌。

不过这对我和郑强活下去的帮助不大。

我和郑强又继续沿着街走，走了两个小时，郑强突然停了下来。

指着现在这个厕所，对我说：“我发现，有一个厕所重复出现了。”

我那个时候，根本没注意，不过我还是相信了郑强的记忆力。

我向郑强提议道：“我们一起进去看看？万一有什么出去的线索。”

郑强点头，先进来了。

接着他和我把门都打开了，发现这个房间。

看到后面那个窗口了吗？那里第一个窗口处，有黑板写了营业时间，7:00-9:00，11:30-13:00，17:00-18:00。

今日菜单-咖喱饭。

我和郑强当时开心坏了。

毕竟我和他都饿了两天多了，肚子像是火烧一样，只能靠往肚子里灌水撑下去。

我的手机只有一些电了，看着时间，离晚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我就和郑强坐在椅子上等待着。

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期待开饭时间的到来。

时间到了，那边的窗口里的灯亮了，我看见毛姐已经现在了。

我和郑强快跑着过去，毛姐换了一身厨师的白袍，或者这是另一个毛姐，也不得而知。

毛姐的旁边有两个大桶，一黄，一白。

窗口的台子上，有餐盘和餐具，这些都是突然出现的，刚刚我和郑强查看这里明明空无一物。

不过我和他，都习惯了这鬼地方的莫名其妙了。

“我要一份大份的咖喱饭。”

郑强把餐盘递给了毛姐。

她接过了个盘子，从白桶里打了米饭，然后从黄桶里打了。

大便。

不只是黄色的稀的，还有黄的，绿的，黑的棍状物体。

盘子推到了郑强面前。

便溺的味道冲击我和他的鼻子，他面露难色的看着这被屎污染了的米饭。

毛姐瞪着郑强，好像在催促他赶快端着盘子走。

郑强大概是害怕毛姐像之前那样，所以他两只手端着盘子，头偏的远远的，把盘子端放在桌子上了。

我不由的庆幸，自己刚慢了一步，没有抢着点单。

郑强看着白米饭，又从窗口拿了一个盘子，用勺子把没被黄金沾染的米饭分出来，然后稀里哗啦的吃了。

我觉得这样也行，虽然恶心了点，但是起码能吃饱。

我也去窗口要一份大的，刚接过来，就立马把白饭和黄金分开。

我端着两个盘子到郑强边上，郑强已经吃完了，到了窗口，准备打第二碗。

他把盘子递给毛姐：“大份咖喱，谢谢。”

然而毛姐并没有接，又一个毛姐出现在了郑强装着黄金的盘子处。

她拿起了郑强盘子里的黄金，表情有些阴冷。

郑强也有点慌了。

随后又一个毛姐出现了，一样的头发稀疏，表情阴冷，驼背，臃肿的身材。

她从郑强身后伸手，郑强就定住了。

之后毛姐像是提着一个塑料袋一样，把郑强丢进了垃圾桶里。

那个垃圾桶只有30厘米的直径，但是就是把郑强装进去了，郑强也和之前那些人一样，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这时候反应过来，这里好像不能浪费食物。

我盯着盘子里的那滩黄金。

这里大概是不能浪费食物。

我想了下，开始吃黄金。

没错，我吃了。

黄金越嚼越粘稠，越嚼越苦，难以下咽。

掺着一点点米饭。

我还是把餐盘里的黄金都吃光了。

盯着装着米饭的盘子吃的。

其实只要吃下去了第一口，第二口，第三口就容易多了。

然后我去外面用水洗了洗，很想吐，但是我忍住了。

洗干净了嘴，我开始享用米饭。

干净的，柔软的，放入嘴中咀嚼，我品味着米饭的香甜。